野炊的花生壳刚在草坪上堆成小丘,咖喱酱就抱着“蒸汽回忆汁”桶蹲在树底下猛灌,赵海棠在旁边跳着脚捂心口:“那是我的诗意!是爱情公寓的回忆浓缩!不是解渴的凉白开啊!”
咖喱酱抹抹嘴,把桶塞给他:“那你别喝啊——哎剩下的给我留着!”
张伟刚把改好“张益达幸运犬”的野餐布铺平整,一只金毛突然从树后窜出来,叼着布角就往公园外跑。张伟踩着拖鞋追了半条路,最后蹲在路边喘:“我的赔偿款!那是我搞砸三个案子才换来的!”
诸葛大力推了推眼镜,递给他一瓶水:“看来它比你更需要‘幸运’——毕竟你已经够‘霉’了。”
胡一菲拍了拍手,把大家往工地的方向引:“别闹了!去看看咱们的‘新家’进度,砖都砌到四楼了。”
刚绕到工地围栏外,小小布举着痒痒挠突然“咔哒”一勾——正好挂住了围栏里工人的安全帽绳。那工人刚弯腰搬砖,帽子“呼”地往天上窜,吓得他一蹦:“哎!这小丫头的‘钩子’够厉害啊!”
美嘉赶紧把小小布的手按下来,对着工人鞠了仨躬:“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的‘钥匙’没看住!回头我把它锁保险柜里!”
工人笑着摆手:“没事没事!这小丫头以后肯定是开锁高手!”
乐瑶举着弹一闪贴纸,往围栏边堆的砖上“啪嗒”贴了一张:“这是新家的通关符!贴了它,砖就不会倒啦!”
关谷凑过去摸了摸砖,日式中文混着四川话(跟悠悠学的)喊:“这个砖,很坚固!以后我的漫画架可以放这里!要是塌了,我就切腹自尽!”
唐悠悠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四川话脆生生的:“切啥子腹哦!工人师傅砌得比你画漫画的线条还稳!”
吕子乔偷偷往口袋里塞了颗工地旁的生花生,被美嘉的痒痒挠精准拍在手背上:“吕子乔!工地的东西也偷!你这‘偷蛋贼’是要升级成‘偷花生贼’啊!”
子乔往悠悠身后躲,嘴还硬:“小姨妈你看!美嘉又欺负我!等搬进去,我要在阳台装个娃娃机,抓满章鱼烧玩偶,看她还敢不敢拍我!”
悠悠捂嘴笑:“大外甥你那点出息,跟小小布抢糖似的!”
看完工地,胡一菲抬手看表:“快四点了,去开心酒吧坐会儿——王老板说把那东西搬出来了。”
“那东西”三个字刚落地,子乔就蹦起来:“是不是那沙发?!”
推开开心酒吧的门时,红色沙发正稳稳摆在吧台旁,绒布上的褶皱都跟以前一模一样。曾小贤“嗷”一声扑上去,瘫成跟沙发同款的歪度:“这就是我熟悉的‘瘫位’!比快递站的卸货板舒服一百倍!”
胡一菲踹了踹他的腿:“起来点,给展博和宛瑜腾地方——你那‘好男人瘫’占了三个人的位置。”
展博挨着宛瑜坐下来,推了推眼镜:“姐,等搬进去,我要在客厅装自动投喂机,按一下就能出三明治、薯片、可乐——不用找外卖软件那种。”
宛瑜笑着捏他的脸:“那我要在阳台装吊椅,旁边摆满向日葵和满天星,早上起来就能闻到花香。”
张伟搓着手凑过来,手里还攥着半块被金毛咬坏的野餐布:“我要把‘张益达幸运犬’的布挂在我的律所墙上,镇场子!以后客户一进门就能看到我的‘幸运符’!”
诸葛大力喝了口可乐,慢悠悠开口:“你确定不是‘劝退符’?上次那大爷看到你的‘张益达’名片,以为你是卖益达的。”
张伟瞬间蔫了:“大力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赵海棠摸着沙发靠背,突然掏出小本子写起来:“我要在我的房间弄个‘诗意角落’——摆上海棠花、香薰蜡烛,还有我写的《新家赋》,以后大家都能来感受文学的熏陶!”
咖喱酱啃着王老板端来的花生,含糊不清地喊:“我要在厨房弄个零食柜!塞满薯片、巧克力、芒果干——半夜饿了不用叫外卖!”
关谷拍了拍悠悠的手,日式中文慢悠悠的:“我和悠悠要弄日式厨房,做章鱼烧、寿司、关东煮——以后大家都能来吃!要是不好吃,我就切腹自尽!”
悠悠又拍了他一下:“说了不准切腹!咱们弄个樱花窗帘,再摆个小茶几,早上喝抹茶吃和果子,巴适得板!”
子乔扒着吧台抢王老板的花生,嘴里还念叨:“我要在阳台装个章鱼烧机!做‘情场浪子限定款’——加双倍沙拉酱、双倍海苔碎!”
美嘉把他的手拍开:“我要在客厅装个娃娃机!抓满小熊、兔子、章鱼烧玩偶——以后不用去游戏厅花钱!”
小黑蹲在沙发旁,手里还攥着自动烧烤机的碎片:“我要在我的房间弄个‘发明角’!放我的自动烧烤机、痒痒挠机、弹一闪贴纸机——以后大家的‘懒人工具’都包在我身上!”
秦羽墨笑着把书放在吧台上:“我要在我的房间弄个小书店角落,摆上我借的小说、散文,还有小黑的发明说明书——没事就能窝在那里看书。”
诺澜端着刚冲的奶茶递过来,温温柔柔地说:“我要在厨房弄个奶茶角,做珍珠奶茶、杨枝甘露、芋圆烧仙草——大家想喝的时候随时能弄。”
乐瑶举着弹一闪贴纸,往酒吧的桌子上“啪嗒啪嗒”贴了一排:“这是酒吧通关符!以后来这里,喊‘弹一闪开门’就能免单!”
小小布举着痒痒挠,“咔哒”勾住了王老板的花生盘,盘子“哗啦”撒了一桌子,王老板笑着抓了一大把塞给她:“小丫头的‘钥匙’真好用!以后来这里,花生随便吃!”
曾小贤瘫在沙发上,看着闹哄哄的大家,突然笑出了声:“虽然还没搬进去,但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还是这么吵,这么乱。”
胡一菲瞪了他一眼,嘴角却扬着笑:“不然呢?咱们什么时候‘安静’过?”
乐瑶和小小布趴在桌子上,把弹一闪贴纸贴满了对方的手背,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对着窗外工地的方向齐声喊:“还有12天!新家!我们来啦!”
风从酒吧门口吹进来,裹着花生的香、奶茶的甜,还有大家没停过的笑。红色沙发的歪度刚好接住夕阳的光,像以前无数个傍晚那样——闹哄哄的,乱糟糟的,却暖得让人舍不得挪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