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天赋吗?”郝方遒好奇地问道。
“算!”阮桂芳目光暖暖地看着宝贝孙子,“咱们的十大元帅,个个都天赋异禀。”
“那可以训练吗?不是有军校吗?”郝方遒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奶奶又问道。
“天赋让他们能复杂的局面中保持清醒!”阮桂芳目光温暖地看着他们说道,“普通人……”微微摇头。
“训练让他们在混乱的信息里快速归纳。”郝开心目光温柔地看着儿女说道,“天赋很重要,训练也必不能少!”
阮桂芳指指自己的脑袋,“脑里有呈现沙盘能力,能在脑子里立体重现整个战场,瞬间涌现最佳方案。”笑着又道,“这不叫聪明,这叫战略直觉。”
“咱们很幸运,那些将帅是咱们这边的。”郝美丽傻乎乎地笑道。
“对!”阮桂芳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说道,“这样的人才凤毛麟角,一个人能指挥师级,能调度军团是将才。而能指挥大兵团打出漂亮仗的,那是战略家。”
“战略家可不容易啊!”郝开心目光温柔地看着儿女又道。
“普通人看地图,那是看未来,别人分析信息,他们预测结局。真正的大帅不是靠喊口号赢的,而是靠脑子里的宇宙。”阮桂芳双眸熠熠生辉地看着他们说道,“能指挥大兵团的人,不是人多力量大,而是一个脑袋顶一个军团的智慧。”
“大哥跟的上老妈的思维。”郝开明笑呵呵地看着大哥说道。
“我也看军事方面的书籍的。现成的海湾战争,没事研究了、研究。”郝开心黑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看这些真有用,海湾战争打的就是后勤,老美运兵,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这不就是运输队。”阮桂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说道。
“养运输队需要很多钱的?”郝开明吞咽了下口水道,“以前都是国有的。”
“你笨蛋,拉货车的,南北货物都拉,你以为单拉你一家啊!”阮桂芳曲指敲着他那榆木脑袋说道,“物流车队,自负盈亏,这生意绝对能做。”眸光轻转,“只是现在车匪路霸多,黑白两道都得打点好。”
“妈说的对,这车匪路霸很恐怖的。”郝开心闻言紧张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得结伴而行。” 阮桂芳闻言眸光沉静地看着他们说道。
“这车匪路霸不是简单的拦路抢劫,有些是整个村,镇!都是当地的农民。”郝开明闻言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们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这个要怎么办?”郝开心担心地看着他们问道,“花钱消灾,还是硬扛。”
“或者报警呢!”郝开明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警察不向着咱们呢!人家可是地头蛇,这路咱又不是跑一回就不跑了,天天在这条路上跑,报警恐怕也不能彻底解决问题了。”郝开心认真地思索片刻道。
“他们都是普通农民,穷怕了。”阮桂芳眸光沉静地看着他们说道,“收过路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也不是只一家吧!收咱们只能讨价还价。”
“您跟劫匪讨价还价?”郝开明浅褐色的眼眸睁大看着老妈说道。
“那不然呢!”阮桂芳无奈地看着他们说道,“只要不过分,和气生财。”耸了耸肩,“况且这都是运输费,放在了成本里面,最后核算的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
“咳咳……”郝开明给惊得直咳嗽。
“你那么震惊做什么?难道不是吗?那广告,铺天盖地的广告,不是成本吗?”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老四说道,认真地想了想,“要是能双赢就好了。”
“什么意思?”郝开明急切地看着老妈问道。
“车费路霸大都在农村,那么当地有没有土特产啊!”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
郝开明闻言眼前一亮,“您要帮当地卖农产品。”
“对!农民有了收入,对咱应该放行吧!”阮桂芳乐观地说道。
“那要是没有土特产呢?”郝开心担心地看着老妈问道。
“大棚菜,反季节蔬菜。”阮桂芳直接说道,“不会的话,咱拉着大学的农业教授,去现场指导。”
郝开明眼睛瞪的溜圆看着老妈,“这样能行吗?教授耶?愿意吗?”
“农业教授,不下到田间怎么做研究,总有人愿意的。”阮桂芳明媚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就是把过路费都给农业科学家也划算。”
“我真服了您了。”郝开明佩服地看着老妈说道。
“助农不好吗?”阮桂芳明媚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自古农民就很苦,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只要能动就得一直种地。”
“现在平原地带好多了。”郝开心眸光温和地看着妈妈说道。
“就是解放后好多了。”郝开明随声附和道。
“咱们当年为了工业化,工农业剪刀差听过吧!”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们说道。
“听过!”郝开心闻言猛点头,“亲身感受过。”
“现在让你助农不行吗?抬抬手的事情。”阮桂芳温润如玉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能力范围之内,能帮就帮。”郝开明闻言深褐色的眼眸看着老妈,“不过穷山恶水出刁民,人家要是坐地起价,故意刁难,我可不伺候。”
“你要是无底线,我就该揍你了。”阮桂芳没好气地看着老四说道,“农产品嘛!东家没有,西家有,惹不起,咱躲不起嘛!多用用脑子。别傻乎乎的硬扛。”
“二桃杀三士,让他们自己争去。”郝开明笑嘻嘻地看着老妈说道。
“对!”阮桂芳明媚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您这意思,怕被人家卡脖子,是不是还要承包土地,从源头种地啊!”郝开明笑着调侃道。
“如果要保质保量的话,那真的有可能,自己种地。”阮桂芳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们说道,“保证农药残留附和标准,现在人提倡健康生活,这甚至可以是招牌。”
“这……”郝开明幽黑的眼眸眨了眨。
“就像是餐馆开放式厨房,让用餐之人吃的放心,而不是苍蝇乱飞,污水横流。看着就倒胃口。”阮桂芳一脸嫌弃地说道,笑了笑,“这是未来的发展趋势,需要长期来做。”
“明白。”郝开明郑重地点头。
“那年过完了,就要开始行动了吧!”郝开明激动地搓搓手。
“在我们眼里过完元宵节,才算把年过完了。”郝开心目光柔和地看着四弟说道。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要学的还很多。”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老四说道。
“这国内超市很少,我也没地儿学。”郝开明挠挠头看着老妈说道,“虽然您给的计划书写的很详细,但是没有亲身体验。”
“你在老美没去逛过超市。”郝开心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四弟问道。
“我去的都是便利店,不大,我忙着刷盘子,哪里有时间逛大型超市。”郝开明一脸难为情地看着他们说道,“超市对我来说也不便宜。”
“站在顾客的位置上,就知道超市怎么开了。”阮桂芳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对了!你合伙人怎么办?他们是跟着你一起干,还是你退出。”
“我落魄回来,哥们儿够义气,拉了我一把,总不能抛弃人家吧!这做人不地道。这个……”郝开明犹豫了一下看着老妈,最终坦白,“我还没考虑过。”
“这事我不多言,你只需记得:慈不掌兵、义不掌财。”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老四说道。
“我知道,我会好好想想的。”郝开明郑重地看着老妈说道,“那个老妈,这个股份?”
“给你了。”阮桂芳眸光沉静地看着老四说道。
“都……都……给我。”郝开明结结巴巴地看着老妈,眼睛差点没瞪脱了窗。
“怎么不愿意啊!”阮桂芳柳眉轻挑看着他说道,“股份都在你手里,行事方便,不用被人掣肘,没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可以乾纲独断。”
“你不怕我刚愎自用啊!”郝开明闻言回过神儿来看着老妈说道。
“有些事情,还真是得自己决断,不过责任也得自己扛。”阮桂芳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道,“自负盈亏。不要以为法人是那么好做的。”
“这……”郝开明晦暗不明的眼眸看着局促地老妈,又 看向大哥。
“你只经营好你的事业就可以了,不用管别人。”阮桂芳眸光一暖看向老四说道,“经营得当,稳赚不赔。”
“妈真的不要股份?”郝开明局促不安地看着老妈。
“你不想自己当家做主啊!”阮桂芳好笑地看着他说道。
“我这钱不够啊!”郝开明为难地看着他说道。
“贷款啊!”阮桂芳眸光深邃地看着他说道,“钱的事情不用担心。”
“可是我想老妈您也有股份,甚至比陈经理他们多些。”郝开明神色不安地看着老妈说道。
“你要知道这股份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阮桂芳收敛起脸上的笑意,“你大哥可是有继承权的,甚至开凌他们要求,在法律面前,可是儿女平等。”
“呃……”郝开明闻言一下子被问住了。
“我可不想给你找麻烦。”阮桂芳眸光深沉地看着老四说道,“开凌他们过的好,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假如过的不好呢!你说做为兄弟他们会怎么做?”
“明知道有风险,趁机掐死在萌芽之中。”阮桂芳眸光清冷地看着老四说道,“你要是有心就对我和你大哥好一点儿。”
“老妈,大哥!”郝开明神色动容地看着他们说道,眼眶微微泛红,“你们看我表现。”
这傻小子,阮桂芳闻言摇头失笑,“现在还有问题吗?”
“没了。”郝开明吸吸鼻子,将眼底的泪意给逼了回去。
阮桂芳看着这傻小子叮嘱,“服务性商业不能在天上飘着,就得扎根土里,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供应链搞短点儿价格就实在,服务搞暖点信任就来了,市场做透了,不用走向全国。把地头的菜,直接送进超市,少一层环节,就多一分实惠。”
“我听妈的。”郝开明情绪稳定下来点点头。
“那你就忙吧!”阮桂芳眸光温润地看着他们说道。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阮桂长臂一伸,拿起了条案上的电话,“喂!你好。”
“阮姐,是我。”林长胜低沉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
“你啊!有事?”阮桂芳闻言笑道。
这大年初一电话拜年了,现在打电话干什么?
林长胜直接说道,“我们在文军家。”
这是去给老战友汇报工作和生活了。阮桂芳听他们说过的。
“还没回来呀!”阮桂芳惊讶地说道,“有事?”
“我们订购了一万件防弹衣,打算捐给边防,他们这边缉毒连个防弹衣都没有。”林长胜墨镜下的黑眸眨了眨说道。
“应该的,缺钱吗?”阮桂芳关心地说道。
“不缺钱,就是我们得等货到了,过年不方便。”林长胜不好意思地说道,“就是得晚点儿回去。”
“不着急,没关系。”阮桂芳轻笑出声道,“反正咱们闲下来了,去香江晚些时候也没有关系,反正到了交割日,自动交割了。”
“我们会很快回来的。”林长胜闻言笑了笑说道。
“你们忙吧!我这边没什么事?”阮桂芳眉眼含笑地说道,“没事了吧!没事挂了。在外面小心点儿,边境很乱的。”
“我们住在公安局对面的宾馆。”林长胜笑着说道,等阮姐挂断了电话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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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胜干什么呢?电话只能听一半。”郝开心关心地问道。
“他去南边的烈士陵园了,看着边境上的缉毒警察没有防弹衣,就打算捐一批防弹衣。”阮桂芳放下电话看着他们说道。
“防弹衣没有吗?”郝开明惊讶地看着老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