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光头最考验颜值,但对于他这么优越的比例来说,完全是帅气的展现。
涂月,南城,盛世华府,烟轻居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当年还是个小姑娘,就不怕他,还敢撩拨他。
当然,她不懂,那是撩拨,但就是,这样无意识的诱惑,才最致命。
他想,如果十八岁,那年,他们就这么亲密,他突然袭击她,她也不会怪他。
说不定,还会更加爱他,因为上一次,她就是这样。
还特别乖,说什么都听话,也不会结束,就翻脸不认人,和接吻不一样。
明轻很得意,尾巴都翘到天上去。
南烟不明白,他总是如此。
明明,已经亲密无间,但时常连个浅吻,也让他得意满满的。
他一直问她,何时让他打个胜仗?
他说,娶她就是他最大的期许。
南烟在想,他若是知道,他们曾有两个孩子,他又作何感想?
可她不能告诉他。
她要快乐起来,为赵漪,为外公,还有少年。
她想,经历那么多,她也挺过来的,往后都是快乐。
谁又知道,这是最后的欢愉。
2024年12月23日,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她在期待,希望今天过后,又有好消息。
他们太悲伤,骨子里都透着悲情,太需要一点喜悦,来分担他们的痛苦,让他们能够有点开心。
“怎么了?”明轻搂紧怀里的南烟,语气担忧:“还在生我的气吗?”
南烟没有说话。
反倒是坐起身,研究起他的脑袋,将他的头摇来摇去,看他头皮上,有什么别的东西。
但他头皮上,只有白皙的皮肤,和茂密的头发,没有其他。
她玩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便缩回他怀里。
“明轻,”他喉结轻滚,低声回“嗯”,她捏着他的腰侧肌肉:“听说,男人到一定年纪,就会秃顶。”
“嗯,”明轻一本正经地科普:“医学上常称为,雄激素性脱发,”
他又要开始,他百度百科式的解说,正经得要命。
真是斯文有学识。
可她怎么这么邪恶,他在认真解释,她却想得是流氓事。
明轻也是无奈,她听他讲话,总是要拿点“瓜子花生”助兴。
她就是这么有趣,捏捏揉揉,时时刻刻都在惦记他。
也就是这样的惦记,才让他安心,明白她的心,只有他。
她没有别的男人,只有他一个男人,也只爱他一个男人。
“也可能由遗传,”明轻低喘着说:“年龄增长、激素变化、精神压力、疾病、营养不良等因素引起。”
南烟听着听着,就觉得生腻,她不喜欢听科普,因为,她对他更感兴趣。
南烟轻哼一声:“不想听这个。”
南烟嘟着嘴,掐他的手狠狠用力,他也不免吃痛,微微蹙眉。
“我不会秃顶,”南烟抬眸看他,明轻勾唇浅笑,柔声解释:“我去医院检查过,我目前没有秃顶的风险。”
还去查过,是明轻的那个老古板不错。
怎么这么较真,都不敢和他开玩笑,他是真的会当真。
他容易当真,南烟往往在开玩笑的当时,就要告诉他,她真实的想法。
要不然,他就要立马去验证,拿出证据给她。
秃顶。
南烟想到,明轻变成地中海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笑,但应该依旧好看。
再说,他以前就是,干净利落的寸头,是特别硬朗的那种帅,那才更加致命。
如果他秃头,就让他直接剃光头,一定很帅。
想着,南烟还觉得有点兴奋。
“你不许秃顶,”南烟狡黠一笑,俏皮地说道:“不然,我就不要你,你必须一直这么好看,变丑,我就换人。”
她说的是玩笑话,明轻也知道,却也开始担心起来。
他终究怕漫漫人生,她会对他生厌,毕竟,他太过于无趣。
谁能像她一样,那么新奇可爱,永远让人心动不已。
明轻也会眼界闭塞,不会以自己的角度,去换位思考。
他下意识地控制自己,不许以自己的角度,考虑南烟,便将他的视线变窄。
看不到南烟,也是这样的想法,她也觉得他有趣。
爱人,本来爱的就是他本身,怎么会因为,外界的声音,而不爱。
“阿因,”她下意识地“嗯”一声,他凑近她耳边,轻含耳垂:“医生说,只要你多喜欢我点,多和我亲近亲近,我就会一直年轻。”
南烟感觉,自己真的变得不纯洁,他一句话,她就会无意识,往某些地方看。
她果断将责任,推到他身上,就是因为他流氓,她才不纯洁。
明明,她才不会,这样胡思乱想,都是因为他。
怎么,他们在一起时,一直都是立着的,都已经这么熟悉,为何还是如此?
明轻看到她的视线,心里无限美好,她已经习惯他的存在,还特别喜欢。
“那我,”南烟笑得坏坏的,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现在就帮你。”
说着,她便俯下身去。
明轻在想,如果她身体变好,他也做了手术,他们就可以,天天由他来主导。
那时候,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精力来挑逗他,她会不会求饶呢?
一定不会,因为,她不是这种的性格,他也舍不得做到那种程度。
南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她眨了眨眼睛,眼神示意“你来”,明轻欣然应她,吻上她的唇瓣。
他们在一起,真是好像没有其他事可以做,时时刻刻都在亲热。
但其实不是如此,他们很忙,亲热,其实是抽时间,甚至于,边工作边接吻。
明轻以前就想好,等公司进入正轨,他就在家里一直陪着她,她也会理解他。
她说她不需要很多钱,陪伴和快乐才是最重要的,不想因为挣钱,而错过最重要的东西。
所以,他就将计划提前,不仅仅是挣钱的速度加快,还会带她出去玩,他不能错过她的青春。
一个小时后,两人紧紧相拥。
她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他的手机,笑着轻“嘿”一声,眼神示意他拿过来。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将手机拿给她。
南烟在他怀里,滚来滚去,刷着视频。
陡然间,看到一个视频,里面说起一个话题:
“问男朋友,我要是给你一巴掌,你觉得是什么?”
她看到许多回答,不禁好奇明轻的回答。
“明轻,”他低头看向她,轻轻“嗯”一声,她问:“我要是给你一巴掌,你觉得是什么?”
“邀请。”
“啊?”
“邀请我加入狂欢…”
南烟急忙按住他的嘴,不许他胡言乱语,这人骨子里的流氓基因,从来没有消失过,就是控制着而已。
明轻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腰,声音缠绵缱绻:
“那就是我的福气,你知道的,你会补偿我,想打我吗?我很期待。”
话音刚落,吻就落在她颈间,疯狂汲取她的味道。
南烟就知道,他哪有什么其他答案,就是只想着亲她。
下一刻,明轻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耳语:
“你要是打我,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肯定不舒服,你不开心,”
明轻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与她亲近。
南烟其实很期待,希望他今天能够放肆一些。
他却还是那副克制的模样,坚决不会放纵。
他的人生,活得太过于板正,一点肆意都没有。
她不想,他什么都要为她控制。
她不要,永远是他在为她考虑。
就像是,赵漪去世这件事,他苦苦地瞒着她,自己还要受良心的谴责。
他和郑钞是交心的兄弟,是除了她以外,唯一能说心里话的人。
如今,也要因为,赵漪被明天害死,变得有隔阂。
没有人能够做到,不做任何的责怪。
哪怕,郑钞会想通,或者不怪他,但他自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他放过所有人,都不会放过自己。
他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重情重义,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别人不知道,她最为清楚,她是他的枕边人,他的呼吸频率不同,她都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来,更何况,他那么沉重的忧伤。
这些日子,他会在南烟睡着后,独自一人待着。
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一个人待着。
只有内心的自责,陪着他度过,这些痛苦的岁月。
每时每刻,他都要自我折磨,问自己,为什么会给人带来灾难。
以前,他和所有人保持距离,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就是怕明天,会伤害他们。
他那么孤独,却还是想着别人的安危,到头来,他还要承受这么多,不应该他承担的痛苦和自责。
“无论,是我让你不舒服,”明轻坚定地说道:“还是别人,或者你病发,都是我不想要的,只要你不好,我就不好,”
南烟的视线,又开始模糊,他终于没有忍住,继续刚才的探索。
她听着,他充满情欲的话语,一本正经地解释。
简直勾魂摄魄。
“我希望,”明轻的声音,变得缠绵蛊惑:“你是开心地打我,我就开心,这是你爱我的体现。”
南烟整个人七荤八素,听到他这话,立马清醒过来。
他永远惦记她的感受,她舒不舒服,是他做一件事的标准和底线。
哪怕刚才,她都感觉到,他整个人快发疯,想要将她拆解入腹,却依旧温柔绵绵。
也是正常,毕竟憋了五年,没有憋疯就已经不错。
他越是心里急,越是将亲吻的动作放慢。
越是强烈地想要占有,越是会放柔声音和动作,生怕会让她害怕。
他始终是那个爱她如命的明轻,是她温柔阳光的少年。
“明轻,”南烟凑近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吐着:“一晚上,可以吗?”
明轻眼神迷离,盯着她潋滟的红唇,身体已经到,控制不住的程度。
耳朵不停重复着,她说得“一晚上”,今天注定要疯魔。
“好。”
他已经忍了五年,简直要憋疯。
虽然,他们之间,也天天在接吻,但终究有些不太一样。
明轻想要她的全部,一切的一切,都打上他的烙印。
夜一次又一次地被拉长。
明轻也变得疯狂起来,不知道节制,无法停止。
南烟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明轻,让她兴奋不已。
她相信,这一夜过后,会有好消息,来给他们快乐。
或许是,在苦海里待得太久,她迫切想要一点快乐,将她从深渊里拉出来,也要将她的少年拉出来。
恍惚间,南烟看到了赵漪。
她笑着说,下辈子,她们一定会再见,一定等着她。
南烟也笑了笑,她会等,等到重逢的那一天。
还有无忧无虑。
翌日午后,南烟才从睡梦中醒来。
早上时,明轻已经给睡得迷迷糊糊的南烟,喂过早饭。
一晚上,真的是一晚上,温柔的缠绵,真的很美好。
水床、螺旋椅………吊床,从未觉得,它们这么有趣,让人体验到新奇的乐趣。
多年来,她实验过很多睡觉的姿势:趴着、躺着、站着、坐着………各有各的好,最后,还是觉得趴着更容易入睡。
当然,若是被他抱着,哪怕处于喧闹的集市,也能安然入睡,不存在失眠。
南烟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在他脸上游走。
“阿因,”明轻睁眼,语调温柔:“还累吗?”
南烟摇了摇头,伸了一个懒腰,一点不适都没有,腰都已经不酸。
明轻脸色温柔缱绻,满是柔和的松弛,整个人软得不像话。
被喂饱的他,也这么乖巧。
看来,应该多多喂一喂他,让他吃饱,吃点稀有好吃的美食,奖励一下他。
他就不会整天哭哭啼啼,一副忧伤落寞的孤寂模样。
“明轻,”南烟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笑嘻嘻地问道:“你有没有剃头发的工具?”
明轻摇了摇头,伸手捋了捋她的头发。
“想要剪什么发型?”明轻懒洋洋地问道:“我都可以学。”
南烟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更浓,直勾勾地盯着他。
明轻立马明白,就是想要祸祸他的头发。
他将她搂在怀里,给她穿上衣服,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将窗帘拉开。
拿起手机,解锁,下单了一套剪头发的工具。
昨晚才问过他,会不会秃头,看来是想要,给他弄个秃头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