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对帝太后心生冒犯的规矩?
为何会突然失控?
难不成她真是个妖精会勾人心魂?
想到这里,他也不想有何误解,仓促的瞧着郭德那愤怒的老脸怒斥一句。
“瞧着本王做什么?还不将你们家见个男人便勾引,欲求不满的主子带回去!”
“告诉你,休想陷害本王,美人计应找个正常人,莫要忘了本王是个瘸子。”
说着,他怒不可遏的躺在软榻上,背靠两个不请自来之人气冲冲的大声呼喊
“来人,送客。”
“什么人吗?帝太后娘娘好心想救你,竟然生出非分之想?”
郭德打量着他莫名其妙的样子,又打量着帝太后娘娘明明是好心。
伸手为他探着脖子上的大动脉跳动时是否有异常。
而他倒是贪得无厌,快要亲上娘娘了,不赔罪独还胡乱发脾气,哪有这种人?
他真是厚颜无耻,自作多情,不要脸面。
凭他这种瘸子也敢惦记帝太后娘娘的凤容?
他配吗?
想到这里,他赶忙弓着腰走向武知意,右手拂袖,左手伸向她身前,恭敬道。
“娘娘,时辰不早了,您也该回凤仪宫处理政务,不然有些瘸子会胡思乱想!”
“也罢,若是煜王还想站起来,不妨让人亲自搀扶到凤仪宫。”
“今日哀家政务繁忙,毕竟陛下眼盲不能早朝。”
闻声,武知意左手拂袖,将戴着护甲耀眼的右手轻放在郭德的手心中。
他临走时瞥了一眼残废的殷煜,似有暗示般“唉”的轻叹一息,又刻意扯高嗓子说。
更要让他们知道,如今京师的江山在她的掌控之下,想要活着便要知道摇尾乞怜。
京师的天也是时候该变一变了,岂能容得他有如此脾气?
“武后,你方才说什么?”
生闷气的殷煜闻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着急的单手撑在软榻上,急忙坐起的身子打量着她腰细高挑的背影,着急的大声呼喊一句,慌张的问。
他的父皇怎么可能会眼盲呢?
难道是遭了武后的毒手?
“煜王殿下犯上不禁,罚为他用盐水清洗身子。”
“你们要记得放十斤盐,若是少一斤砍了你们的狗爪子!”
闻声,武知意走出寝殿的脚步顿了顿,又看向院中伺候的十几位宫人抿唇淡笑着说。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让煜王听到后吓得脸色煞白。
他恐慌又不甘心的双手支撑在榻上,紧盯着她的背影大声呼喊。
“武后,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害的父皇眼盲?”
眼看他话音落下后,寝殿内重重蓝锦蟒纹薄纱织金帷幔被宫人放下来。
紧盯着她逐渐若隐若现的凤体,他不甘心大声呼喊。
“武后,你告诉本王,是不是你害得父皇眼盲!”
见状,他单手支撑宽敞的榻边,气得额间青筋暴跳。
他伸起左手,想要抓她的背影,心有不服的大声命令。
“武后,本王命令你站住,告诉本王是不是你毒杀陛下!”
“啊……!”
他撕心裂肺的声音大喊着,却不慎掉落在榻下惊呼一声。
他着急的双手爬在地面上,就如蝼蚁般爬出第一层帷幔,
眼看她窈窕的身子越走越远。
他也顾不得什么脸面,着急的单手支撑在摔的伤口流血,血染的地面上看着她大声命令。
“武后,你不走,你告诉真相,是不是你害了父皇?”
他不甘心的趴在血海里,拼命追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