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大喊。
此时,他好恨自己的无能,已有十六岁的年岁,也长大成人,却连父皇被害的真相也问不出来。
只听“砰”的一声,关门的巨响传来。
他的心也随之“咯噔”下,终究是没有追上武后。
却看到几个端着水盆的公公,笑盈盈的走进来异口同声道。
“奴才小七子,小九子,前来伺候殿下清洗身子。”
说着,两个人恶狠狠的对视一眼,小九子几大步走上前,单手端着水盆,右手用力撕着他遮身的衣衫。
他边撕扯,淡妆浓抹的脸色,恶狠狠半眯狭窄的三白眼,扯他的衣裳时怒狠狠的说。
“煜王殿下,这可是帝太后的娘娘的意思,奴才一定伺候您宽衣洁身。”
他紧抿嫣红的薄唇,唇角勾起羞辱的笑意说着。
“松手,你们这是在羞辱藩王,松手,放开本王!”
闻声,他被按倒在地上,身手不断挣扎着怒吼。
光天化日之下,被阉人剥衣服羞辱,岂能是什么伺候?
这分明是羞辱,这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只听“刺啦刺啦”几声单薄上蟒服料子被他们撕碎。
“殿下,奴才这就伺候您洗身子,您可得享受好。”
见状,小七子轻抿红唇狠狠的说完,双手端起放着盐水的水盆,朝他用力“泼”的一声,水花四溅。
只听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双手护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惨叫不止。
*
院中,未时二刻。
“帝太后娘娘,您可消气了?”
闻此声,郭德搀扶着她柔软的玉手,弓着腰边走边小心翼翼的询问。
“这怎么能够本?”闻声武知意打量着晴朗的天色,孩儿还在天上瞧着她讨回公道,不禁“唉”的苦笑一声,侧目与郭德唉声叹气的一句,又问,“你说,今日的天色为何这么晴朗?是不是有人的冤屈得见天日?”
“啊???”
忽然闻声,郭德抬眸打量着烈阳高照的天色,抬眸瞧着她疑惑一句。
什么有人的冤屈得见天日?
快热死人还差不多!
想到这里,他愁眉紧皱“唉”的叹息一声,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轻声赔罪。
“帝太后娘娘,您瞧奴才这记性,今日应该拿着伞为您挡着些烈日。”
“若是将您晒着,奴才也是死罪啊!”
“无碍,哀家其实不觉得……”
“帝太后娘娘凤仪宫出事了,陈大人今日大闹凤和宫,说他的弟弟被郭……郭公公给……给阉了!”
待她与郭德闲聊之际,只见小五子急匆匆的跑过来。
瞧着慌张的急忙跪在地上,愁眉不展的打量着郭德纠结道。
他着实未能想到,虽然郭在东厂被人称为“郭一刀”的威名。
可是……
他怎么敢阉了陈恭的弟弟?
这下他大闹凤和宫,定要为兄弟讨回公道。
而且,陈武苍白的脸色一来,便诬告帝太后娘娘,说是她授意郭德。
这可如何是好?
“大胆,你敢诬陷咱家阉了丞相府的人?”听闻她此话郭德怒目呵斥小五子,兰花指捏着拂尘,怒目直着他气愤不已,“你胡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