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玉与商虑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后,正准备转身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突然间,他的目光被远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
只见陈今一脸自信地从万刃山中走了出来,他的步伐轻快有力,仿佛身上散发着一股无形的锐气。
商虑见状,连忙迎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
陈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回答道:“幸不辱命,我已经成功获得了庚金神躯,并且还侥幸突破了目前的境界。”
商虑听后,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但他随即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仍在万刃山中接受锤炼的战神班学员们,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看这情形,今天应该不会再有其他人从万刃山中走出来了。两位同学,咱们还是先回宿舍吧!”
秦子玉和陈今对视一眼,都觉得商虑说得有道理,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跟着商虑一同返回宿舍区。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踏入宿舍区的时候,一只信鹰突然从天而降,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落在了商虑的肩膀上。
商虑显然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他动作娴熟地取下鹰腿上的竹筒,然后轻轻打开,取出了里面的信件。
当商虑展开信纸,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时,他的眉头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商虑抬起头,满脸歉意地对秦子玉和陈今说道:“两位同学,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们暂时没办法休息了。”
秦子玉和陈今看着商虑一脸凝重的表情,心中都不禁一紧,他们知道信上所写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商虑是他们的老师,也是他们的上级领导,他的每一个决策都关系到整个任务的成败。作为军人,秦子玉和陈今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他们绝对不能在关键时刻退缩或犹豫。
于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老师,请您吩咐!”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使命感和决心。
商虑对他们的态度非常满意,他没有丝毫迟疑,立刻从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里取出了两份文件,并递给了秦子玉和陈今。
“你们先把各自的实习申请书搞定,我会马上制定行程。”商虑说道。
秦子玉接过申请表,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然后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大笔一挥,在申请表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落下了日期。
陈今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接过申请表,同样迅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商虑收好两份申请书后,对秦子玉和陈今说:“我现在提升你们的权限,这样你们就能更方便地获取相关信息。”
秦子玉得到提升后的权限后,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他立刻动用权限调阅了刚刚收录的资料。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屏幕上的信息不断滚动,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快速地浏览着每一条重要信息。
不一会儿,秦子玉就看完了所有资料,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陈今也在一旁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对商虑说:“老师,根据这些资料来看,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了。”
商虑听到动静,目光如炬地看向秦子玉,一脸严肃地问道:“秦子玉同学,你现在的情况如何?是否需要一些时间来巩固一下你的境界呢?”
秦子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老师,目前的情况紧急,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水瓶县,以避免事态进一步恶化。至于巩固境界,我可以在其他时间找机会进行,不会耽误行程的。”
商虑听了秦子玉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迅速从怀中取出了一艘陪伴他多年的飞舟,这飞舟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却是他的得力法宝。
秦子玉和陈今见状,赶忙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飞舟的甲板上。商虑见两人都已就位,毫不犹豫地催动飞舟,只见飞舟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去。
秦子玉走进闭关室后,立刻闭上双眼,调整呼吸,进入了修炼状态。他的心境渐渐平静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修炼之中。
陈今看到这种情况后,没有丝毫犹豫,迅速转身回到舱室,并立刻进入到修炼状态之中。
时间匆匆流逝,一天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水瓶县都尉府。
此时的水瓶县都尉赵似水,心中焦急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当他远远地看到三人的身影时,便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商虑一脸严肃地问道。
赵似水赶忙回答道:“三天前,我们的一号战略仓库竟然毫无缘由地失窃了!更奇怪的是,那些消失的物资竟然出现在了水瓶县首富赵有财的庄园里。我本来打算果断处理这件事情,但没想到赵有财的儿子赵平竟然是西平军校这一期的学员。考虑到涉及到军中兄弟的亲人,所以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行啊。”
商虑听完赵似水的讲述后,并没有立刻下结论,而是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追问赵似水对于这件事情的初步判断。
赵似水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赵有财是被冤枉的,而且对手如此布局,并非是要让都尉府对赵有财产生怀疑,恰恰相反,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掩盖真正的目的,从而达到欲盖弥彰的效果。”
商虑听完赵似水的解释后,并没有立刻展开调查,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正在翻阅卷宗的秦子玉,一脸严肃地问道:“秦同学,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呢?”
秦子玉微微一笑,回答道:“老师,对手如此煞费苦心,必定是有着巨大的图谋。至于赵有财,他在这个局中既是一个障眼法,也是一个阳谋。”
陈今对秦子玉的话感到十分困惑,追问道:“秦同学,既然对方的计划只是一个障眼法,那为何还能被称作阳谋呢?”
秦子玉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因为赵有财肯定没有被冤枉,对方既然利用他的罪行来牵制我们,那就没有必要再去制造一个虚假的消息来误导我们。所以说,这其实是一个阳谋。”
商虑满脸狐疑,他实在想不通对手究竟在盘算些什么。竟然要将赵有财这样一个人当作棋子抛出来,以此来牵制都尉府。
秦子玉见状,缓缓地摇了摇头,叹息道:“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报实在有限,仅凭这些信息,确实难以推断出对方的真正意图。”
就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际,陈今突然开口,他的声音洪亮而直接:“赵都尉,我想问一下,你们都尉府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赵似水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说道:“据我所知,赵有财最近一直在自家的庄园里挖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直挖呀挖呀挖,结果还真让他挖到了一面古老的铜镜。”
“哦?”陈今的眼睛一亮,追问道,“那关于这面铜镜,你们可曾探查到什么相关的信息?”
赵似水再次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很遗憾,我们对这面铜镜的了解几乎为零,目前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听到这里,商虑心中似乎有了一些头绪,他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件事情的起因,仅仅是因为这一面不知来历的古老铜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