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柱子娘闹过几次,都已不了了之,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被沼气熏坏了脑袋在那胡言乱语。
对此云浅月和云晨光不以为然,这是她应得的。
在一天深夜,柱子娘来到牛棚直接跪在了她面前,一边说一边扇自己巴掌,“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心坏想把你弟弟淹死,我真该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正吃着饭的曹奎和云伯渠受到惊吓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筷子,呆呆道:“这是怎么了?”
柱子娘视线一转,起了心思爬起来就朝他们跑去。
云浅月一愣,瞬间明白她的心思,黑着脸把人拉住,对云晨光使眼色,“快下雨了。”
云晨光瞬间明白,拉着曹奎和云伯渠往屋里走,“下雨了,咱们进屋吃饭吧。”
等外面只剩下她们两个,云浅月甩开柱子娘。
十几天的折磨,让柱子娘苦不堪言整个人瘦了许多,看上去特别憔悴,今天下定决心来已经豁出去了,她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剪刀。
“云浅月,你如果不给我治好,我今天就死在这!”
剪刀紧贴着脖子,尖头还凹了进去,云浅月淡淡看了一眼,“有种就死在这。”
柱子娘:“!!!”
她还是人吗?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害怕得要死,立即答应吗?
“······你不怕?我死在这,你也逃不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神经有问题自杀又不是他杀。”云浅月翻白眼。
柱子娘噎住,没有办法只能卖惨,“云浅月,小月,婶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见到婶子变成这样的,婶子是真心知道错了,你看在婶子上有老下有小就原谅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这川剧变脸呢。
云浅月也明白,如果不给她治她不会善罢甘休。
“可以,我可以给你治但你如果再有小心子······”
柱子娘狂喜,生怕她返回连忙打断她,“我再也不敢了,再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了,只要你给我治好,我以后见到你们就绕道走。”
“倒也不怕你再使坏,毕竟我还有几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柱子娘瑟瑟发抖,这是恶魔。
云浅月假意在她身上撒了一点白粉末,对她说:“再忍一个月就能恢复如常了。”其实银针的效果持续时间只有两个月。
“啊,还要两个月!”
“怎么嫌少?”
“不不不,两个月挺好的。”总比一辈子强。
等人离开,曹奎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办法,云浅月只能老实交代,云伯渠听了之后沉着脸站了起来,找来一根竹子,把云晨光拉起来就往屁股上抽。
云晨光:“!!!”
曹奎吓得不轻,“老云,你这是干什么,不能打孩子。”
“不打他不长教训!”云伯渠又抽两下,“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跟你叮嘱多少次了不能下河不能下河你就是不听,这次如果不是小白,你就没命了!”
下了狠手,云晨光疼的龇牙咧嘴,“爷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还敢!今天必须给你长个教训。”云伯渠后怕不已,小月说小光前世就是被淹死的。
听着云晨光的惨叫,曹奎于心不忍想劝来着,却被云浅月拉过去。
“曹爷爷,就让爷爷打吧,反正打得是屁股不碍事,缓几天就好了,最近公社有不少孩子因为下河洗澡和摸鱼淹死,我爷爷也是怕小光出事。”
曹奎态度转变,也不拦着了,对云晨光絮叨,“小光以后千万别下河,你要是出了事可咋办?”
云晨光欲哭无泪,求救的看向云浅月,云浅月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云晨光:姐,你不爱我了。
十分钟后,云晨光一瘸一拐的坐下准备吃饭,云伯渠直接把菜端走远离他,“罚你三天不能吃肉。”
“爷爷~”云晨光撒娇。
“一周。”
云晨光不敢说话了,十分怨念的喝着粥。
“小白过来。”云伯渠把一整条鱼都丢给小白,摸摸它的毛,“真乖。”
小白吃的欢快,云晨光狂吞口水,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的粥更难以下咽了。
这天过后,云晨光只能趴着睡觉,屁股上的伤一周才好。
小白的地位逐渐上升,云伯渠还给它做了一身衣服,云浅月时不时烤肉给它吃,云晨光羡慕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