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我是东来顺的东家,恭喜你,勇夺四九城第一名厨的头衔!”
“李大厨,我是护国寺的东家,小兄弟年纪轻轻,厨艺真是了得!”
“李兄弟……”
这些人都是四九城有名的大饭店老板,得知厨艺大赛的结果后,专门跑来想拉拢李帆的。
“谢谢各位的祝贺。”李帆拱了拱手,笑着说道,“不过,我已经和都一处签了合同,接下来这一年得在都一处帮忙了。”
听到这话,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他们火急火燎地跑来,就是想抢下李帆这块金字招牌,没想到还是被都一处抢先一步。
再看看李帆手里那个鼓囊囊的布袋子,都一处显然是下了血本。
“不打扰各位了,我先走了。”李帆直接告辞,把钱袋子挂在自行车把手的左边,奖状和证书装在木盒里,挂在了右边。
他骑着自行车,乐呵呵地往四合院赶去。
傻柱看着李帆远去的背影,气得紧紧攥起了拳头。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
贾家的棒梗刚吃完午饭,擦了擦嘴,心里总觉得少了点滋味。
今天中午没吃到肉,感觉啥都没吃到似的。
他走出家门,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李帆家的门上。
门没上锁!
棒梗心里一乐。
上次李帆把那些腊肉都收进屋里了,肯定还没吃完呢!现在那屋里肯定堆满了腊肉。
棒梗光是想想,口水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这时李帆还没回家,棒梗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要不干脆去他家瞧瞧?一想到李帆家那些挂着的腊肉,他心里就痒痒的。
要是能悄摸摸地拿一条走,说不定李帆根本发现不了。
想到这里,棒梗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李帆家的方向迈去。
他一边走,一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四下张望。
大家都在吃饭,谁也没注意到他的动静。
棒梗轻手轻脚地摸到李帆家门口,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他身子一闪,钻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进了屋,他迅速跑到窗户边,从窗缝里往外瞄了瞄,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棒梗松了一口气,心想:“没人发现我溜进来,这事已经成了一半了。”他心里一松,胆子也大了起来,直接走到灶台边,开始翻找起来。
上一次他偷李帆家的野猪肉,就是在灶台边找到的。
这回他动作更加熟练,可惜翻了个遍,连块小肉皮都没见着。
灶台边上空荡荡的,啥也没有。
棒梗哪里知道,就在他头顶上,一个长得像小丑的脑袋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这是李帆今天用的守护灵技能卡。
按照李帆的吩咐,守护灵没有立刻对棒梗动手,只是想先看看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免得误伤了无辜。
棒梗嘴里嘟囔着:“李帆这家伙,把肉都藏哪儿去了?总不至于带在身上吧。”他一边抱怨,一边打开柜子,又是一通翻找,结果还是啥也没找到。
他气不过,一脚踢在柜子上,柜子“咔”的一声移了一点位置。
棒梗吓了一跳,赶紧扶住柜子,生怕有人听到动静跑过来。
要是被发现,他可就完了。
棒梗咬了咬牙,目光落在李帆的床上,心想:“腊肉没了,钱总该留在家里吧。”他眼里闪着贪婪的光,打定主意不能白来一趟,偷点钱也行。
这时,房梁上的守护灵已经确认了:这家伙是来偷东西的,肯定不是好人。
它眼睛眨了几下,嘴角一咧,露出一个坏笑,身子一晃,钻进了床褥里。
棒梗走到床边,突然感觉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好像有人从他身边走过似的。
他猛地回头一看,后面却什么都没有。
棒梗心里一紧,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嘀咕道:“咋回事?”他总觉得李帆家怪怪的,心里发毛,想着赶紧偷了钱就溜。
他掀开李帆的枕头,下面啥也没有。
又掀开棉被,还是什么都没有。
最后,他伸手在床褥子里摸来摸去,还是一无所获。
大家都习惯把钱藏在这个地方。
棒梗心里满是激动,伸手在床褥里摸索,突然摸到了一个滑溜溜、圆滚滚的东西,像是鱼头一样。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鱼头”突然跳了一下,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棒梗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只见手指上挂着一个大脑袋,嘴巴裂到耳朵根,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正对着他阴森地笑。
“鬼!”棒梗吓得尖叫起来,全身像过电一样发麻。
那大脑袋发出“桀桀桀”的笑声,更加吓人。
棒梗拼命甩手,连滚带爬地朝李帆家大门跑去。
门是朝里开的,棒梗太害怕了,直接撞了上去,结果门纹丝不动,他自己却疼得眼泪直流。
恐惧让他顾不上疼,赶紧拉开门,疯狂往外跑。
守护灵觉得这事挺有趣,也跟着出了屋。
它心想:这狗东西敢偷主人的钱,非得吓死他不可。
棒梗一路连滚带爬,只想赶紧跑回贾家,回到妈妈的怀抱。
什么腊肉,什么钱,他全顾不上了。
守护灵的身影一闪,直接飘到棒梗面前,棒梗的视线里全是那颗狰狞的大脑袋。
“鬼!鬼!”棒梗吓得魂飞魄散,转头又往傻柱家方向跑。
棒梗的尖叫声打破了院子的宁静,正在吃饭的邻居们都被吓得不轻。
“棒梗这是疯了?吃饭的时候叫魂呢?”
“这孩子闹得太过分了,秦淮茹也不管管。”
“贾老婆子刚消停几天,棒梗又来添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大家一边抱怨,一边拍筷子,满肚子怨气。
秦淮茹正在洗碗,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手里的碗“啪”的一声摔碎了。
她也顾不上心疼碗了,赶紧跑出门。
一出门,就看到棒梗像中邪似的,像头疯狗一样在院子里乱跑,嘴里喊着“有鬼”。
“棒梗,棒梗!”秦淮茹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焦急地朝棒梗跑去。
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是她以后的依靠。
看到棒梗这样,她心都要碎了。
棒梗听到秦淮茹的喊声,下意识地朝她爬去。
守护灵嘴角一扬,身影一闪,瞬间落在了秦淮茹的肩头。
“棒梗,快到妈妈这儿来。”
秦淮茹蹲下身子,伸手想去拉他。
“鬼!有鬼!”
棒梗满脸惊恐,猛地一脚踢开秦淮茹,转身就疯跑起来。
秦淮茹被踢得一阵吃痛,瘫坐在地,揉着肩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何雨水从屋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见棒梗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回事?”易中海急匆匆地问。
秦淮茹摇着头,泪流满面。
“壹大爷,别问了,先把他按住吧!”何雨水急忙提醒,“再这么跑下去,他非得累死不可!”情急之下,连“壹大爷”都喊了出来。
“来人!快来人!棒梗出事了!”易中海扯着嗓子大喊。
四合院里的人听到喊声,知道事情不小,纷纷从屋里跑出来。
“鬼!鬼!”
棒梗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在地上爬来爬去,膝盖的衣服都磨破了,手掌也蹭出了血,可他浑然不觉。
刘海中和阎阜贵等人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也都惊呆了。
好好的孩子,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其他人见状,都以为棒梗中了邪,站在边上不敢靠近,只在旁边看着。
“上来几个人,先把棒梗按住!捆起来!”易中海指挥道。
刘海中和阎阜贵立刻叫来自家的儿子,刘光天和阎解成,再加上院里的两个壮汉,四个人一起动手。
“别过来!别过来!”
“有鬼!”
棒梗见四个人围上来,吓得大哭起来。
在他的视线里,那个“恶鬼”正围着他转圈,时而跳到刘光天身上,时而扑向阎解成,甚至还张大了嘴,想把阎解成的脑袋吞进去。
那嘴巴黑漆漆的,吓得他魂飞魄散。
而在刘光天他们眼里,棒梗就像个疯子,看什么都害怕。
四个人抓住他的手脚,直接把棒梗提了起来,像五马分尸似的,四肢悬空,动弹不得。
“爹,接下来咋办?”阎解成不耐烦地问道。
给他爹干活,一向是白干,干不好还要挨骂。
哪怕是亲儿子,也不能这么使唤吧?给李帆干活好歹有钱拿,这差距也太大了。
“绑椅子上!”阎阜贵吩咐道,“秦淮茹,赶紧搬把椅子,再拿根绳子过来!”
秦淮茹慌忙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回贾家,拖了把椅子,又抓了根绳子,急匆匆地跑回来。
“捆上!”阎阜贵一挥手。
棒梗立刻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椅子上,再也动弹不得。
“叁大爷,这样绑着,不会把棒梗弄坏了吧。”秦淮茹心疼地说。
“贾家嫂子,你要是担心绑坏他,那你自己来绑吧。”刘光天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自从贾张氏那桩大裤衩子的事之后,刘光天就对贾家心生厌恶。
帮他们干活,不仅没落着好,还惹了一身腥。
现在秦淮茹居然还担心绑坏棒梗,这话听在刘光天耳朵里,格外刺耳。
秦淮茹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她一个人,确实没法对付发了疯的棒梗。
说来也奇怪,棒梗被绑在椅子上后,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他看不到那个‘鬼’了。
“叁大爷,您看这事该咋办?棒梗可是我们贾家唯一的独苗了。”秦淮茹心里不踏实,忍不住问道。
“这事瞅着确实有点邪门,我也拿不准。
大家伙有没有什么办法?”刘光天皱着眉头看向周围的人。
阎阜贵没敢轻易开口。
他心里其实明白,这八成是中邪了。
可如今讲究破除封建迷信,他不能第一个把这话说出来。
“肯定是中邪了。”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瞅着像是被鬼附身了。”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农村里向来不缺稀奇古怪的传说。
棒梗刚才的表现,跟那些怪谈里描述的情景简直一模一样。
“那咋整?东旭才走没多久,要是连棒梗都保不住,我还活着有啥意思。”秦淮茹说着,眼眶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