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让我们回到神秘空间内。
神威空间的光影总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柔和,既不似外界的日光炽烈,也不像夜月的清寒。
羽的身形穿透空间壁垒时,带起的微风拂过木遁造就的屋檐,檐角悬挂的纸风铃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站在院门口,看着那座熟悉的木屋。
墙体是木遁催生的暖黄色原木,带着天然的纹理,屋顶铺着层柔软的苔藓,像被阳光晒暖的绿毯。
这是他用木遁最精细的控制力造出来的房子,每一根木刺的生长都经过计算,绝不会留下哪怕一丝可能划伤小南的毛刺。
门是虚掩着的,缝隙里透出点微弱的白光那是他用查克拉结晶做的灯,亮度永远保持在不会刺眼的程度。
他推开门时,脚步放得极轻,却还是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动,像是小凳子被撞翻的声音。
下一秒,一个小小的身影就从里屋冲了出来,蓝色的短发因为跑动有些凌乱,眼睛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羽哥哥!”
小南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难以掩饰的狂喜。
她跑得太急,裙摆都被风吹得扬起,到了羽面前却猛地刹住脚。
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羽蹲下身,张开双臂。
这一次,小南没有丝毫犹豫,像只归巢的小鸟扑进他怀里,胳膊用力地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带着哭腔喊:羽哥哥“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她的眼泪来得又快又急,温热的液体透过衣领渗进皮肤,带着点咸涩的味道。
羽轻轻拍着她的背,手指穿过她柔软的短发,声音放得极柔:“我回来了,小南。”
羽哥哥“你骗人!”小南把脸埋得更深,声音闷闷的,“你说最多三天就回来,现在都已经四天了!”
羽心里一软,抱着她站起来,走到屋里把被撞翻的小凳子扶好:“是我不好,路上有点事耽搁了。
给你带了樱花糕,还没坏。”
他从忍具袋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解开时,一股清甜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粉白色的糕点被做成了樱花的形状,上面还沾着点细碎的粉色糖霜。
小南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吸了吸鼻子,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忍不住盯着糕点看:“这就是樱花糕吗?”
“嗯,尝尝看。”羽拿起一块递到她嘴边。
小南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瞬间瞪圆了。
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带着点淡淡的花香,不像她吃过的任何一种食物。
她小口小口地嚼着,嘴角慢慢翘了起来,像雨后初晴时天边的月牙。
“好吃吗?”羽笑着问。
“好吃。”小南用力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把剩下的半块递到他嘴边,“羽哥哥也吃。”
羽咬了一小口,看着她满足的样子,心里那点因为耽搁行程产生的愧疚渐渐散去。
他抱着她坐在铺着软垫的藤椅上,指尖轻轻擦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痕:“这几天在空间里乖不乖?”
“乖!”小南立刻挺直小身板,像是在邀功,“我有好好练习你教我的折纸,还把院子里的花浇了水。”
她所说的花,是羽上次回来时种的。神威空间里没有自然的昼夜交替,他就用查克拉模拟出适合植物生长的环境。
那些花永远开得正好,像被定格在最绚烂的瞬间。
“真厉害。”羽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害怕?”
小南的眼神暗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声说:“晚上有点怕,但是我抱着你留的那个纸鹤睡,就不怕了。”
羽心里一动。
那是他用自己的查克拉浸染过的纸鹤,能让她在感到不安时感受到一点微弱的查克拉波动,像他在身边一样。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些:“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待这么久了。”
小南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像听到了什么安心的咒语,刚才还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什么,从他怀里挣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床底下钻:“羽哥哥你看,我把你留的礼物都好好收着呢!”
床底下的木盒被她擦得干干净净,里面整齐地放着他上次离开时留的折纸会自己扇动翅膀的纸蝴蝶。
能在地上滚动的纸球,还有一只展开翅膀能遮住小南半张脸的纸鸟。
“每天都有好好看吗?”羽问。
“嗯!”小南拿起那只纸鸟,小心翼翼地展开,“我还学着折了一只,就是有点丑。”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只歪歪扭扭的纸鸟,翅膀一个大一个小,尾巴还折歪了。
羽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认真地说:“很漂亮,比我第一次折的好多了。”
小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燃的星星。
羽看着她,突然想起刚把她带到神威空间的时候。
那时候她刚经历过战争的惊吓,总是怯生生的,说话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晚上还会做噩梦哭醒。
是这最近神威空间的安稳日子,让她渐渐找回了孩子该有的样子,会笑,会闹,会撒娇,也会因为羽晚归而生气。
“对了,”羽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我带了点木叶的种子回来,不是樱花树,是能结小果子的那种,我们明天一起种在院子里好不好?”
“好!”小南立刻欢呼起来,刚才的委屈和不安好像都被樱花糕和新种子带来的喜悦冲散了。
她抱着羽的胳膊晃了晃,“那我们现在就去种好不好?”
羽看了看窗外永恒不变的柔和光线,笑着摇摇头:“现在是‘晚上’啦,种子要在‘早上’种才长得快。
乖,先睡觉,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种。”
小南虽然有点不开心,但还是乖乖点头。
她知道神威空间的“昼夜”是羽说了算的,他说现在该睡觉,就一定是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睡觉前,小南照例要缠着羽讲故事。
羽就给她讲中忍考试的趣事,当然,那些血腥的打斗和阴谋都被他过滤掉了,只讲了木叶的风景。
讲那些穿着各色护额的忍者们比赛时的样子,讲他看到的一只会学人说话的鹦鹉。
小南听得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插嘴问一句:“比我的纸鸟还厉害吗?”
“没有,我们小南折的纸鸟最厉害。”羽认真地说。
小南咯咯地笑起来,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把脸对着他:“羽哥哥,你明天真的不出去了吗?”
“不出去。”羽帮她掖了掖被角,“接下来几天都陪着你。”
“那弥彦和长门呢?”小南突然问。
羽顿了一下。他很少在小南面前提起弥彦和长门,怕她觉得自己的“秘密基地”被分享了。
但这次从木叶回来,他意识到弥彦和长门的成长速度还不够快,必须抓紧时间提升实力,才能在这个混乱的世界里活下去。
“他们在外面修炼,我的分身会陪着他们。”羽简单解释道,“我们在这里,不打扰他们。”
小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要羽不把他们带到神威空间来,她就没关系。
她打了个哈欠,眼皮开始打架,却还是抓着羽的衣角不肯放:“羽哥哥,你明天要教我折纸遁术哦,就是那个能飞很远的纸鹤……”
“好,教你。”羽轻声说。
等怀里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羽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衣角,帮她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小南睡着的时候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盖在眼睑上,嘴角还微微翘着,像是在做什么美梦。
羽坐在床边,看着窗外永恒不变的柔和光影,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
他知道,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
雨隐村的局势越来越复杂,木叶的暗流也在涌动,他必须尽快让弥彦和长门成长起来,同时也要教会小南保护自己的能力。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碰了碰小南柔软的头发。
至少现在,他可以暂时放下那些沉重的算计,好好陪着她。
还有这次前往木叶,羽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团藏....又是你!只可惜现在不能杀他,不然我一定,把你的四肢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