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苏锦晨突然提高了声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小爷我话还没说完呢!他盯着上官鸿,眼神里带着戏谑。
听说你们家婉儿要和燕京慕容家联姻?可惜啊,慕容家要是知道她心脏有问题,怕是要退婚吧?
上官鸿的脸色瞬间惨白,像被抽走了血色,你胡说什么!
胡说?苏锦晨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脉枕,往桌上一放,要不要叫她出来问问?让小爷我给她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左心室二尖瓣关闭不全。
每次激动的时候就胸口发闷,夜里睡觉还得垫三个枕头?
他晃了晃手里的银针,小爷我可是懂上古十大针法的,回春针能续命,锁魂针能止痛。
当然,也有的是法子让病情加重,比如在膻中穴轻轻扎一下...
上官鸿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对着门外喊:婉儿!进来!
门帘被轻轻掀开,走进来个少女,一身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系着个蝴蝶结,衬得脖颈像天鹅般修长。
她的头发梳成低马尾,碎发贴在脸颊,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眉眼如画。
眼尾微微上翘,带着点怯生生的媚,比夏紫嫣多了份纯真,比紫薇添了丝娇憨,真真是个绝色小美人。
最惹眼的是她的胸口,旗袍的领口收得极紧,布料被撑得紧紧的,像要裂开似的。
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至少是34F的波澜壮阔,比双胞胎姐妹还要丰腴几分。
苏锦晨吹了声口哨,眼睛都看直了,啧啧,上官老爷藏得够深啊,这么个宝贝女儿,怕是舍不得给慕容家吧?
上官婉儿被他看得脸颊绯红,低下头绞着手指,声音细若蚊蚋:爹,您找我?
这位苏神医说...说你心脏不好?上官鸿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婉儿的肩膀颤了颤,偷偷抬眼瞄了苏锦晨一眼,又慌忙低下头,是...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不碍事的。
不碍事?苏锦晨站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上次在城隍庙烧香,你是不是突然晕过去了?被个穿绿衫的丫鬟扶着才站稳?
婉儿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像见了鬼似的,你怎么知道?
小爷我不仅知道这个。苏锦晨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还知道你每次来月事,心口都像被针扎似的疼,对不对?
婉儿的脸瞬间惨白,腿一软差点摔倒,被苏锦晨伸手扶住腰,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旗袍下的肌肤,滚烫得像团火。
怎么样,上官老爷?苏锦晨回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要么赔钱,要么让婉儿给我当丫鬟,小爷我保证把她的心脏病治得服服帖帖,要是不同意...
他晃了晃手里的银针,小爷的针法可没那么好相与。
苏锦晨指尖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故意在婉儿眼前晃了晃,吓得她往后缩了缩。
旗袍领口的蝴蝶结松了半寸,露出小片雪白的肌肤。
要是哪天不小心在慕容家公子面前,说漏了她的病根,您说这婚还能成吗?
上官鸿的手紧紧攥着玉核桃,指节泛白,核桃上的纹路都快被磨平了: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苏锦晨松开扶着婉儿的手,转身往太师椅上坐,路过时故意用胳膊肘碰了碰婉儿的肩膀,惹得她像受惊的小鹿般跳了跳。
让婉儿跟我们走,给夏小姐当三个月丫鬟抵债,这三个月里,小爷我免费给她治心脏病,用我苏家祖传的护心丹,保管药到病除。
三个月后,她要是想回来,小爷绝不拦着;要是不想...
他冲婉儿眨眨眼,那就留下来给小爷端茶倒水,工资月结,管吃管住。
夏紫嫣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刚想开口反对,却被苏锦晨用眼神制止了。
她看着婉儿那双写满惊慌却又藏着丝好奇的眼睛,突然明白过来——
这或许是保护这姑娘的最好办法,留在上官家,她迟早会成为另一个祭品。
婉儿咬着嘴唇,手指绞着旗袍的盘扣,半天才小声说:我...我愿意。
婉儿!你疯了?最胖的老者跳起来,茶水洒了满身也顾不上擦,慕容家那边...
三叔公别说了。婉儿突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与其嫁给素未谋面的人,不如换个活法。
她走到苏锦晨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月白色的旗袍下摆扫过地面,还请苏神医说话算数。
苏锦晨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拍了拍胸脯:小爷我向来说一不二!
他从怀里摸出张早就写好的契约,上面不仅写着抵债条款,还特意加了条保证人身安全。
不得强迫做违背意愿之事签字画押吧,上官老爷,别逼小爷用针扎您的百会穴,那滋味可不好受。
上官鸿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又看看苏锦晨手里闪着寒光的银针,最终叹了口气,颤抖着在契约上按了手印。
其他四位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人敢再说话。
苏锦晨把契约折好塞进怀里,突然想起什么,又掏出个小瓷瓶递给婉儿:清心丸,早晚各一粒,先稳住你的心气。
他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心,惹得她像触电般缩回手,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走了!苏锦晨一手拉着夏紫嫣,一手拽着紫薇,还不忘回头冲婉儿眨眨眼。
小美人儿,跟紧点,别被上官家的老狐狸抓回去炖汤。
婉儿抿着嘴跟上,月白色的身影跟在三人后面,像朵怯生生的栀子花。
走出上官家大门时,苏锦晨故意撞了下门柱,引得石狮子鼻孔里的铜钱掉出来。
他弯腰捡起,塞进婉儿手里:拿着,算是见面礼,以后跟着小爷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婉儿捏着那枚温热的铜钱,看着前面打闹的三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像雨后初晴的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