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摄政王府的寝殿里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夜灯,映得床榻上的身影格外缱绻。
温予宁睡得正沉,小身子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裴言知的掌心,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皮肤,带着淡淡的奶香。她完全没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早已没了睡意,眼底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痴迷。
裴言知侧身躺着,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怀里的白猫身上。指尖轻轻划过她柔软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如绸缎的皮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白天强压下的欲望,在这寂静的夜里彻底失控。他再也忍不住,缓缓低下头,将脸埋进温予宁的颈窝,鼻尖蹭过她雪白的绒毛,贪婪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那味道干净又清甜,带着一丝妖物特有的灵气,像一剂良药,瞬间抚平了他心底所有的烦躁与戾气。裴言知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晦暗愈发浓重,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雪团……”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怎么能这么香……这么软……”
他一遍遍地用鼻尖蹭着她的皮毛,从头顶到尾巴尖,动作带着一丝偏执的贪婪,却又格外轻柔,生怕弄醒她。多年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像个被欲望支配的少年,满心满眼都只有怀里这只小小的猫妖。
吸够了她身上的味道,裴言知抬起头,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粉粉的小耳朵,又戳了戳她鼓起的脸颊。看着她熟睡中依旧乖巧的模样,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是猫妖,对不对?”他轻声问道,仿佛在跟她对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修行一百年,虽不算久,却也有了灵智,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化为人身了吧?”
一想到她化为人身的模样,裴言知的心跳就忍不住加快。他想象着她或许会是个眉眼灵动的少女,有着和这双猫眼一样清澈的眸子,有着柔软的长发和纤细的腰肢……光是想想,就让他心神荡漾。
“真想看看你变成人的样子。”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语气带着一丝痴迷的期待,“会是穿白裙,还是粉裙?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对着我撒娇?”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小爪子,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眼底的期待愈发强烈。“快些化形吧,雪团。”他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等你变成人,我就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把你牢牢锁在身边,再也不让任何人觊觎。”
温予宁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戳她,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小爪子抱住他的手指,发出一声软糯的“喵~”,然后继续沉沉睡去。
这一声猫叫,让裴言知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水。他再也忍不住,再次将脸埋进她的皮毛里,贪婪地吸着她的味道,感受着她的温度。直到夜深人静,他才抱着她,在她均匀的呼吸声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梦里,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白衣少女,眉眼弯弯,正对着他笑得清甜,那模样,和怀里的小猫如出一辙。
而睡梦中的温予宁,意识却清醒了几分。感受着颈窝处温热的呼吸和男人贪婪的吸猫动作,她心里的吐槽像潮水般涌来,却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该死的醋坛子,吸猫都吸得这么变态……”温予宁在脑海里翻了个白眼,可脸颊却莫名发烫,“说实话,这怀抱确实挺暖和的,跟以前每个世界一样,让人忍不住依赖……”
她不得不承认,经过五个世界的纠缠,她对裴言知早已动了心。可正是因为经历过,她才更清楚这个男人的可怕——他的爱炽热又偏执,欲望更是大得惊人,每个世界都让她“累”得够呛。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快妥协!”温予宁猛地回神,在心里坚定地告诉自己,“结合前面五个世界的经验来看,跟他在一起越早,被他拿捏得越死!他欲望这么大,我才不要早早化形跳进火坑!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有多晚和他真正在一起,就有多晚!”
【叮!宿主触发“清醒恋爱脑”模式!】系统的声音及时响起,带着调侃,“根据前五个世界数据统计,裴总对宿主的欲望值平均高达98%,占有欲更是100%满格!但宿主对裴总的心动值也稳定在85%以上哦~ 这就是传说中的‘又爱又怕’吧!”
“谁心动了!我那是被迫习惯!”温予宁嘴硬道,可心里却有些心虚,“而且你也说了他欲望值那么高,我多拖一段时间怎么了?这叫战略拖延!”
【叮!系统分析:宿主想拖延,本质是想让裴总多付出、多忍耐,以此降低自己“被拿捏”的概率~ 但根据历史数据预测,裴总对宿主的期待值越高,化形后的“反扑”只会越猛烈哦!】系统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另外提示:主线任务中苏清婉对裴总执念已下降至30%,小皇帝好感度上升至75%,主线任务即将完成!支线任务救阿玄还需抓紧,凝魂玉仍在裴总玉佩中,他对你的化形期待值已突破90%!”
温予宁心里一紧。主线任务快完成是好事,可裴言知的期待值这么高,无疑给她的“拖延计划”增加了难度。
“反扑就反扑,我才不怕他!”温予宁嘴硬道,可一想到以前的“惨痛经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反正我才修行一百年,化形还早着呢,先把阿玄救出来再说!至于这醋坛子,慢慢耗着呗!”
夜深了,寝殿里再次恢复了寂静。裴言知抱着怀里的小猫,睡得格外安稳,梦里全是她化形后的模样;而温予宁则在他的怀里辗转反侧(虽然身体没动),一边吐槽着他的变态,一边暗下决心要拖延到底,却没发现自己的尾巴尖,早已悄悄缠上了他的手腕。
这宿命般的纠缠,在“又爱又怕”的拉扯与“疯狂吸猫”的痴迷中,愈发深厚,难以分割。而温予宁不知道的是,她的“拖延计划”,早已在裴言知强烈的占有欲和期待中,悄然偏离了轨道。
夜色浓沉,裴言知抱着温予宁沉沉入眠,眼底的痴迷在梦中愈发浓烈。
梦里,怀间的白猫忽然泛起柔光,雪白的皮毛化作纤细的人影。温予宁赤裸着身子蜷缩在他怀里,长发如瀑遮住肩头,脸颊泛着红晕,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满是惊慌,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呜……我的毛呢?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又羞又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哭声软糯却带着真切的惶恐,正是温予宁本人的模样。
裴言知瞳孔骤缩,随即被狂喜淹没。他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将她搂紧,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脊背,低头便攫住她颤抖的唇。
这个吻炽热又霸道,带着压抑已久的欲望与痴迷,辗转厮磨间不容她喘息。温予宁哭得更凶,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却挣脱不开他铁箍般的手臂。
“别哭,”裴言知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温柔,“有我在,不怕。”
话音未落,他再次吻了上去,这次却轻柔了许多,带着安抚的意味,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吻过她泛红的脸颊,再到她颤抖的唇瓣。“这样才好,”他低声呢喃,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占有欲毫不掩饰,“这样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再也跑不掉。”
温予宁被他吻得晕乎乎,哭声渐止,只剩细微的抽噎。裴言知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水润的唇瓣,眼底欲望翻腾,却强压下急切,一遍遍吻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我会对你好,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他的吻密集而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仿佛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直到晨光微熹,裴言知猛地睁眼,怀里依旧是那只雪白的小猫。他喉结滚动,眼底残留着梦中的痴迷与未褪的情欲,低头看着熟睡的温予宁,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皮毛,声音低沉而急切:“快些化形吧,雪团……我等不及了。”
晨光透过窗棂,在寝殿地板上投下斑驳光影。裴言知猛地睁眼,胸腔剧烈起伏,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带着未褪的情欲与极致的痴迷。怀里的温予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耳朵,还没完全清醒,就被一件带着龙涎香的玄色外袍盖住了全身。
“唔……”温予宁在袍子里拱了拱,只觉得浑身暖烘烘的,鼻尖全是裴言知的气息,心里的吐槽瞬间上线,“搞什么啊!大早上的盖衣服闷死猫了!”
裴言知指尖还残留着梦中细腻的触感,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温予宁赤裸着身子在他怀里哭红双眼的模样,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又一声低哑的喘息溢出唇角,带着难以言喻的燥热。他猛地掀开被子起身,声音因情欲而有些沙哑:“李福全!”
门外的总管李福全闻声立刻应声:“老奴在。”
“打水来,要最热的。”裴言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他走到窗边,背对着床榻,试图用冷冽的晨光平复体内翻涌的欲望。可越是克制,梦里的画面就越是清晰——她泛红的眼眶、颤抖的唇瓣、温热的肌肤,还有那软糯的哭声,无一不在撩拨着他的神经。
温予宁在玄色外袍里扒开一个小缝,琥珀色的猫眼偷偷往外瞄。只见裴言知脊背挺拔,玄色内袍勾勒出紧实的线条,他微微仰头,脖颈线条流畅,喉结再次滚动,又一声压抑的喘息传来。
“我靠!”温予宁在心里惊掉了下巴,疯狂吐槽,“裴言知这一世是变态吧!大早上的发什么春!不就是做了个梦吗?至于喘得这么……这么猥琐吗?”
【叮!检测到裴总“情欲失控”行为,欲望值+50!宿主,裴总这是被梦刺激到了,看来梦里的你杀伤力十足啊~】系统的声音带着戏谑。
“杀他个鬼!明明是他自己脑补过度!”温予宁气得尾巴尖在袍子里甩来甩去,“结合前面五个世界的经验来看,他这根本就是欲望积压太久,快要爆发了!不行不行,我得更小心点,化形的事能拖就拖,绝对不能让他得逞!这变态要是疯起来,我这修行一百年的小猫咪可扛不住!”
很快,李福全带着侍卫端着热水进来,见裴言知脸色泛红,眼神晦暗,还以为他是身体不适,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您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不必。”裴言知冷声道,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床榻上那团被外袍盖住的小东西,眼底的燥热又添了几分,“你们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待众人退下,裴言知看着那团鼓鼓囊囊的外袍,喉间又溢出一声低喘。他走到床榻边,指尖轻轻戳了戳外袍里的温予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急切:“雪团……快些化形吧,我真的等不及了。”
温予宁在袍子里缩成一团,心里把裴言知骂了千百遍:“等不及也得等!变态醋坛子,想让我化形满足你的私欲?做梦!这辈子我都要以猫身苟着,能有多晚和你在一起,就有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