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演结束后的庆功宴上,何坤果然点了最辣的火锅,辣得眼泪直流却停不下筷子。沈承端着果汁敬老艺人:“谢谢您让我们知道,竹篾里藏着光。”老艺人摆摆手,夹起一块毛肚:“光在你们眼里呢。”林羽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那是展演时台下观众自发合唱主题曲的画面,其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也有抱着孩子的年轻父母。“您看,”林羽眼睛亮晶晶的,“这些蝴蝶真的飞进他们心里了。”老艺人看着视频,突然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星光:“我师父要是还在,准得说,这竹编的经纬线,终于编进新时代的日子里了。”
深夜的宿舍里,大家把演出服叠得整整齐齐,束腹带被何坤开玩笑地挂在门上当“战利品”。林羽的书桌上,那只迷你竹编蝴蝶被摆在台灯下,翅膀上还沾着彩排时蹭到的金粉。他打开备忘录,写下一行字:“所谓传承,是让老手艺长出新翅膀,带着时光的温度,飞向更远的春天。”窗外,月光正好落在楼下的花坛里,几只真的蝴蝶从盛开的月季上振翅飞起,仿佛是从他们编织的故事里,悄悄溜出来的精灵。
早上,他们开始复盘,复盘结束后,导演找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策划案,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第二阶段的拍摄现在已经告一段落了,你们可以休一个星期的假了,下下周在宿舍集合,当然,那五个服用胶囊的“孕夫”,现在处于快速发育期,要注意喔。”
导演话音刚落,宿舍里瞬间炸开了锅。何坤一把扯下门上的束腹带,作势要往导演身上套:“导演你这是搞突然袭击啊!早知道有假期,昨晚就该出去庆祝!”沈承推了推眼镜,关注点却在“快速发育期”上,他戳了戳身旁正摸着肚子傻笑的白昱:“所以这意味着……‘孕肚’会变得更大?到时候系鞋带都得别人帮忙吧?”林羽则拿起那份策划案翻看起来,只见封面上“草原牧歌特别篇”几个字格外醒目,底下还标注着拍摄地点——西藏的一个牧场里。导演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样子,笑着补充道:“这次假期你们可以自由安排,但有个小任务——每个人需要为下一阶段的拍摄准备一件‘家乡味道’的信物,到时候我们会用这些信物做一个特别环节。”
随后我们休息了一下,就各自散去,我要回家了,回家的高铁上,我靠着车窗,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背包里给家人带的特产。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龙华发来的消息,说想我了。里面还附带一张照片:他托着大了许多的孕肚,窝在沙发上,逗着家里的白白,星辞在他旁边的茶几上,写着作业。
照片里的龙华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孕肚把衣服撑得圆滚滚的,像揣了个大西瓜,白白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衣角,尾巴摇得欢实,星辞的作业本上,还放着半块没吃完的橡皮糖。我笑着回了句“我也想你”。
车厢里的暖气裹着淡淡的食物香,前排乘客正在吃刚泡好的方便面,我拿出手机,听着团综的主题曲,想着在家中的龙华,心中柔软一片,时间一点点流逝,晚上七点,我到了b市的高铁站,出站口,一身女装的龙华,果然站在那里等候着,他穿着一条淡蓝色的棉布长裙,裙摆被风微微吹起,勾勒出圆滚滚的孕肚轮廓,脸上化了淡妆,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看见我出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盛满了星光。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裙摆,快步迎上来,自然地接过我手里的背包:“等你好久啦,星辞在家吵着,要给你看他,新得的周测第一的奖状呢。”我伸手扶住他的腰,触手处是温热而柔软的弧度,忍不住低头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几天不见,我们家‘孕夫’又圆润了不少。”龙华拍开我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耳根却悄悄红了:“你也不想想,我现在处于宝宝快速发育的阶段,这样,很正常。”
我们并肩往停车场走,晚风带着初冬的凉意,龙华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我顺势将他半揽在怀里,手掌轻轻护着他的孕肚。我说:“星辞呢?怎么没看到,还有白白呢?”
“星辞下午放学后,去朋友家玩了,白白在车里,等下你上车,就能看到他了。”走到停车场的白色SUV旁,龙华拉开副驾驶车门,一团毛茸茸的白色身影,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两只前爪扒着车窗,尾巴摇得像个小马达。“白白!”我弯腰凑近,它立刻用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手背,发出委屈又兴奋的呜咽声。龙华笑着打开后备箱放行李,“它从下午就坐立不安,隔几分钟就跑到窗边看,像是知道你今天要回来。”坐进驾驶座,白白立刻熟练地跳上后座,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暖烘烘的呼吸喷在颈窝里,痒痒的。
“几天不见,白白大了好多,今天怎么想着把他带来了?等下回家,我开吧,你坐副驾驶上,松散松散,才走这么会,你就喘的这么厉害,没事吧。”我担忧的问,龙华说:“好,要老公扶我。”我说:“好。”。
然后我搀扶着他,往副驾走去,在上车的时候,他微微抬腰,右腿先小心翼翼地跨过车门,左手撑着座椅边缘借力,我用手掌托住他后腰,轻声提醒:“慢点儿,别急。”等他坐稳后,我替他拉上安全带,还特意把腹部的松紧带调松了些。龙华低头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忽然“噗嗤”笑出声:“你说星辞要是看到你这么紧张我,会不会吃醋?”我发动车子,转头捏了捏他的脸颊:“他吃的醋还少吗?上次视频时,就因为我多夸了句白白聪明,他就说‘爸爸眼里只有狗’。”,我说:“老公,你喘的这么狠,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