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音这话让刘海中瞬间挺直了腰板。
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两次就把这位 “前朝格格” 征服了。
“老刘,往后在外面,你还得叫我嫂子,听见没?”
纳兰容音指尖戳了戳他汗湿的胸口,眼尾红痣在月光下晃得媚人。
“这话说的,把我当弱智了?” 刘海中嗤笑一声。
“我这不是害怕嘛……” 纳兰容音。
“放心吧,”
刘海中低头咬住她耳垂,“往后在院里见了你,我规规矩矩喊‘嫂子’——”
他突然坏笑一声,手掌顺着她腰侧滑下去,“可到了床上…… 我喊你‘音音’。”
“讨厌了,别这样叫我……” 纳兰容音嗔怪着推他。
“呵呵……” 刘海中低笑两声,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着俯身的力道将人重新压回被褥里。
炕席被蹭得发出细碎的声响,纳兰容音喘着气推开压在身上的刘海中:
“我不行了…… 你放过我吧。
现在怎么这么厉害?十几年前不这样啊……”
“什么十几年前?” 刘海中撑起胳膊,汗滴顺着喉结砸在她锁骨上,眼里满是疑惑。
纳兰容音猛地侧过脸,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这闪躲的模样让刘海中心头一痒,伸手捏住她下巴往回扳:
“又是这样,我越问你越藏着掖着。”
被他追问得紧了,纳兰容音才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蚋:
“老刘,你还记得…… 十几年前,你们家老三刚出生时,易中海请你喝酒那回事吗?”
刘海中眯起眼,脑海里浮现出十几年前的画面。
“是有这么回事,不止一次,他总拉着我喝到半夜…… 怎么了?”
“那个老东西……”
纳兰容音突然攥紧了被角,指节泛白,“他看你接二连三生儿子,自己却断了后,心里头嫉妒得发疯。
有次喝多了就逼着我…… 把你灌醉,然后找机会……”
“我靠!”
刘海中猛地坐起来,“易中海这么做你都愿意?!”
“我有什么办法?”
纳兰容音蜷缩起身子,肩头未卸净的妆粉簌簌落在褥子上,“我一个女人,还不是得靠着他才有口饭吃……”
原来十几年前,原主被灌醉后就和纳兰容音有过关系。
刘海中伸手擦去纳兰容音的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往后有啥委屈跟我说。”
纳兰容音猛地投入他怀抱,积压多年的委屈如决堤般涌出。
她断断续续道出易中海的秘密。
原来,易中海为了生儿子,这老东西搞贾东旭他妈,事后被老贾发现,不久老贾便离奇死在车间。
暗中勾搭过很多个女人,却始终未能让任何人怀孕。
最终只能收贾东旭为徒充当养老工具,偏偏这徒弟烂泥扶不上墙。
更甚者,秦淮茹刚嫁进四合院时,易中海曾想让秦淮茹给他生孩子。
不过后来身子实在不行了,也就没去行动。
说着说着,纳兰容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在刘海中的怀里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胸口,带着一丝淡淡的馨香。
刘海中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百感交集。
他轻轻收紧手臂,将这个饱受委屈的女人拥入怀中,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
临近天明,他才轻轻摇晃着纳兰容音的肩膀:“好了,快起来吧。”
纳兰容音猛地惊醒,眼神还有些迷离,随即意识到时间不早,慌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易容。
熟练地在脸上贴上皱纹,又戴上那顶花白的假发。
不多时,那个佝偻着背的 “一大妈” 又出现在眼前。
整理好衣衫,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趴在窗台上向外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老槐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一个人影都没有。
确认安全后,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悄无声息地回中院。
...........
过了一会,刘海中也起身出门,顺手把门锁好。
趁着院里没人,先在街上慢悠悠逛了一圈。
又绕着胡同转了几圈,才找到一家刚开门的肉包子铺。
花了七毛钱、一斤粮票和四两肉票,买了十个冒着热气的肉包子。
这么做都是为了掩饰。
一来怕直接回去把何文慧惊醒,要是被问起昨晚去哪了,不好交代。
二来是把身上沾着的女人味散干净。
提着包子刚进四合院,就见阎埠贵正蹲在自家门口给几盆月季浇水。
“哎呦,老闫,起得挺早啊!”
刘海中主动打招呼,手下意识往身后藏了藏包子。
“老刘,你也早。这么早出去了?”
阎埠贵直起身,眼睛扫了一圈,目光立马落在刘海中提着的油纸袋上。
这老家伙眼尖得很,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刘海中心里暗叹倒霉:早知道就晚点回来,偏遇上阎埠贵这老抠。
这老东西指定要上来占点便宜。
果然,阎埠贵放下水壶,搓着手凑过来:
“老刘,出去买包子了?
我跟你说,前门那边张记的包子才地道,你这是在哪买的?”
话里话外全是试探,眼神就没离开过那袋包子。
“打住打住,老严,我知道你意思。”
刘海中没等他说完,从袋子里掏出一个包子,直接朝阎埠贵扔了过去,“拿着吧,别在这绕弯子了。”
“哎呦!”
阎埠贵反应倒快,身子一蹦,伸手稳稳接住包子,脸上立马堆起笑,“还是老刘你敞亮!”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阎埠贵也不恼,知道刘海中是在骂他,却厚着脸皮剥开油纸,咬了一大口包子,含糊不清地说:
“老刘,你骂我是狗也没问题 —— 有本事,你再扔几个?”
“我靠,这么说你都愿意?”
刘海中看着他这副无赖样,彻底服了。
这老家伙的底线,真是一次比一次让人刷新认知。
刘海中一看再磨蹭下去,手包子怕是要被他薅得一个不剩。
转身就往后院走。
“老刘,再来几个啊!” 阎埠贵咬着包子,在后面喊。
刘海中头也不回:“给狗都不给你,你个死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