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慧这个开胃小菜享用完毕。
老刘把她搂在怀里睡到12点左右。
感觉消化的差不多之后刘海中又蹑手蹑脚的起来。
带着手电去地窖。
秦淮茹已经在等着他了。
俩人见面,二话不说,先办正事。
半小时,秦淮茹就差不多了。
刘海中帮她把裤子穿上,然后抚摸着这茹茹的肚皮。
秦淮茹问:“当家的,你不是说懂医术吗?帮我瞧瞧,肚子咋这么大?”
刘海中早知道是双胎,却一直没点破。
此刻故作老中医的派头,眯眼沉吟半晌:“茹啊,你这肚子里不止一个,是双胞胎。”
“啥?”
秦淮茹眉头拧成疙瘩,“咋这么倒霉……”
“不喜欢?” 刘海中问。
“我……” 秦淮如咬着下唇。
秦淮茹是担心肚子里的种不是刘海中的。
刘海中也猜到秦淮茹怕什么,安慰道:
“行了别瞎琢磨。”
秦淮茹也知道苦恼没用。
半小时之后,刘海忠扶着腿脚酸软的秦淮茹出了地窖。
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回贾家门口。
等秦淮茹的房门关上,刘海中转身往去前院。
刘海中快步走到前院那两间房,碰到门把就轻轻一推。
晚饭前他刘海中已经把锁打开,这会儿门只虚掩着。
屋里黑漆漆的,没半点光亮。
刘海中以为是一大妈害羞,不敢开灯。
伸手摸到灯绳一拉,可是一大妈哦不在。
“这老婆子,说话不算数!”
这会儿一大妈正躺在自家炕上翻来覆去。
晚上鬼使神差应下刘海中,可越想越怕,干脆装鸵鸟。
盼着熬过今晚,这事儿就能翻篇。
可刘海中哪会轻易罢休?
见人没来,他转身就往中院走,到了易中海家院门外,故意捏着嗓子学起猫叫:
“喵 —— 喵 ——”
屋里的易中海被这断断续续的猫叫声吵醒,迷迷糊糊嘟囔:
“哪儿来的野猫?大半夜叫得人睡不着!”
一大妈一听这 “猫叫”,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哪是猫叫?分明是刘海中!
“老易你接着睡,我出去看看,把猫赶远些。”
“赶紧去,吵死了。”
易中海不耐烦地翻个身,把头埋进枕头里,没多会儿又打起了呼噜。
一大妈披着件单衣,轻手轻脚拉开院门。
门刚开一条缝,就被一只手猛地抓住胳膊,她吓得差点叫出声。
借着月光,一大妈看清来人是刘海中。
“老刘,你想死啊?”
刘海中攥住一大妈手腕就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踉跄着往前院走。
一大妈手腕发红,往后缩着跺脚:
“你别…… 我去,还不成?让我把门关上?”
“我去!你站那别动!” 刘海中折回去,把门关上。
然后拉着一到妈到前院的两间屋里。
“老刘,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一大妈声音发颤。
刘海中笑道:“老嫂子,什么叫我放过你?是你放过我才是!”
老嫂子啐出一口,手指摩挲袖口补丁:“呸,你说什么浑话!”
刘海中攥住她手腕,喉结直抖:
“老嫂子…… 谁叫你样子迷人?白天我满脑子都是你……”
一大妈闭着眼,半晌才挤出话:
“那最后一次……” 声音发飘。
刘海中咧嘴笑,手忙脚乱解腰带:
“好,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女人就是最口是心非。
刘海中急不可耐地将一大妈压到床上。
床板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惊得房梁上的老鼠乱窜。
然后才看到的是一大妈布满褶子的脸。
“你这张脸,怎么下口?快点把你这妆给卸了!”
一大妈推开刘海中:“你别急。”
说着,一大妈伸手抓住自己的头发,轻轻一扯,露出黑亮丽的秀发。
刘海中把玩着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突然开口:
“我记得你叫容音,是吧?”
美人轻轻点了点头。
“你还记得。”
刘海中点头道:“我只是忘记你叫纳兰容音,还是叫爱新觉罗容音。”
“都可以。”
美人抬起头,带着慵懒与妩媚,“我阿玛姓爱新觉罗,我额娘姓纳兰,两个姓我都用过。”
刘海中目光在纳兰容音脸上打转,好奇道:
“怎么都用过,跟我说说,为啥?”
纳兰容音侧过身,用被角裹住肩膀,语气平静地说:
“大清早退位了,当时那么乱。
我阿玛当初拥立过东北那边皇帝,后来局势不行,他逃回来,为了避祸,就让我改成纳兰姓。”
“呦呵,你爹还挺厉害,还跟皇帝沾过边?”
刘海中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纳兰容音神色黯淡下来,“后来我们家败落,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个空房子,还被你们一伙人占了。
要不是我奶妈机灵,我可能也活不到现在。”
刘海中摩挲着下巴,回忆起往事,突然问道:
“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好看,怎么变化这么大?”
“当初也易容了。”
纳兰容音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后来被易中海发现了,他霸占了我。
为了防止你和闫埠贵打我的主意,就让我一直顶着张假脸。”
知道原因后,刘海中心里暗骂: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真他妈有福气!”
不过转念又觉得理所当然:
“这么大一美人,哪个男人愿意跟别人分享?”
好在如今自己也算享受到了。
“容音,那你还恨不恨我?”
纳兰容音摇摇头:“恨有啥用?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不恨我就好。那你现在……” 刘海中正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行了,老刘,”
纳兰容音翻了个身,脸对着刘海中,道:“往后你想找我就找吧,这么多年我也看开了。
你也算让我当回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