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川的午后时光被精密规划成一场流动的温柔盛宴。周一的阳光斜斜切进翁娜的公寓,她总穿着真丝睡袍蜷在沙发里,指尖划过他衬衫纽扣时带着慵懒的黏腻,两人从落地窗旁吻到地毯上,呼吸缠绕着咖啡香,连沉默都浸着难分难舍的缠绵;周二何萍的卧室里她褪去职业套装的干练,眼底燃着炽热的火焰,肢体碰撞间带着不管不顾的放纵,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脖颈,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对欲望的直白宣告;周三周莹莹会提前炖好燕窝,烛光映着她温婉的眉眼,两人依偎在露台藤椅上,先轻声聊着近况,再缓缓沉入肌肤相亲的缱绻,晚风带着花香,衬得这场云雨格外缱绻绵长。
周四的午后总带着江南式的温润,文静的公寓藏在老城区的梧桐巷里,推窗就是爬满青藤的院墙。江渝川进门时,总能闻到淡淡的檀香混着墨香——她多半正坐在临窗的书桌前练字,宣纸上是刚写好的《兰亭集序》,笔锋清隽如她的人。
“来了?”她抬眼时,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起身时裙摆扫过地板,没有多余的寒暄,只自然地接过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泡上一壶明前龙井,茶杯是素雅的白瓷,杯沿凝着细密的水珠。他从不急着靠近,就坐在她对面的藤椅上,看她将茶盏推到自己面前,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带着微凉的温度。
等她写完最后一笔,他才伸手抽走她手中的狼毫,蘸了墨汁,在她未干的宣纸上添了几笔——不是书法,而是小小的一朵墨荷,刚好落在“惠风和畅”四字旁边。文静嗔怪地看他一眼,却没有擦掉,只是拿起镇纸压住纸角,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朵荷:“你这是糟蹋我的字。”
“是点睛。”他笑着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她的身子很软,带着淡淡的书卷气,不像翁娜的黏腻,也不如何萍的炽热,只是温顺地靠在他肩头,听他说起这周公司里的琐事,偶尔插一两句话,都是切中要害的建议——她虽是中文系毕业,却对商业逻辑有着惊人的敏锐。
聊到尽兴时,他会握着她的手,教她写毛笔字。他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温热的力道,引导着笔锋在宣纸上游走,写的不是诗词,而是他的名字。“江、渝、川。”她轻声念着,气息拂过他的手腕,带着龙井的清香。他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墨汁染了她的指尖,也染了他的掌心,两人相视一笑,没有急切的相拥,只有细水长流的缱绻。
傍晚时分,雨丝淅淅沥沥地落下,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他们并肩坐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羊毛毯,她靠在他怀里看书,他则闭目养神,手指轻轻顺着她的长发。偶尔她看到有趣的段落,会轻声念给他听,声音软糯如春雨;他若是想起什么趣事,也会在她耳边低语,惹得她轻笑出声,肩头微微颤抖。
临走前,她会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里面是她亲手绣的平安符,针脚细密,上面绣着他的名字缩写。“下周降温,记得带在身上。”她将锦盒塞进他的口袋,指尖在他掌心轻轻挠了一下,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他俯身吻她,唇瓣相触时,带着茶的清香和墨的雅韵,没有激烈的纠缠,却让人回味无穷。
巷口的路灯亮起时,他转身离开,回头望去,她还站在窗前,穿着素色的连衣裙,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口袋里的平安符带着她的温度,和这段时光一样,温润而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