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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境太守府,在如今的南境地界,是当之无愧的权力中枢。

若论官阶与实权,自征南军回调京城、军权收归中枢后,南境太守便成了这片广袤疆域里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尤其是在军权上,整个南境唯有他手握兵力调配与征兵的最终话语权,这份权力,足以让太守府的朱漆大门在南境八城二十府的官署中,显得格外威严。

只是,这份看似煊赫的军权,背后却藏着南境太守难以言说的窘迫。

府衙兵册上明晃晃记着,郊外驻屯的太守军足有十万人,旌旗连绵时能铺满半个郊野,操练声起时震得地面都发颤。

可若将这十万人撒进南境的版图里,便如同一捧细沙落入浩荡江河,连个水花都难以激起——毕竟南境太大了,八座主城星罗棋布,二十座属府错落其间,更别提还有三座扼守要道、关乎南境安危的军事重镇,十万人要守的,是千百里的边境线、是城镇间的驰道、是各府县的治安,算下来,竟连“杯水车薪”都显得有些乐观。

这三座军事重镇,是南境防务的重中之重,每一座都像一颗钉在版图上的铁钉子,缺一不可。

繁城便是其中之一,它扼守着南境通往南部南蛮的陆路咽喉,商队往来、信使穿梭皆需经此,城墙上的箭楼日夜有人值守,连城门口的石狮子都沾着几分肃杀。

另外两座,则是荆城与韵城——荆城靠江,掌控着南境最重要的水路码头,南下的粮船、西来的兵甲皆由此周转,是南境的“粮袋子”与“兵甲库”,正面就是大夏王朝和大商王朝通商口岸。

韵城则孤悬中南,直面边境外的蛮族部落,城墙上的垛口布满箭痕,城门后常年堆着滚木礌石,是南境最锋利也最脆弱的“剑锋”,而侧面更是跟着大夏王朝交接。

这三座重镇的特殊性,从守军配置上便可见一斑。

按照旧制,每座重镇本应常驻一万名常规守军,这些士兵需熟悉当地地形、能快速响应突发战事,是镇住局面的“压舱石”。

可如今,这一万人的编制,却成了太守军不得不面对的“拆分难题”——为了兼顾三座重镇与其他城府的防务,太守只能从每座重镇的定额守军里,抽出两千人留在原地轮流值守,余下的一万人,则全部编入郊外的十万太守军序列。

如此一来,三座重镇的城头上,常年只有两千人维持着基本防务。

繁城的守军要盯着往来商队里的可疑南蛮人员,还要巡查城外数十里的驰道。

荆城的士兵既要守码头,又要护粮船,常常是白天刚检查完粮船的封条,夜里就得提着刀去追偷运军械的水匪。

韵城的守军更苦,两千人要分守四面城墙,连换岗时都得一路小跑,夜里枕着兵器睡觉,稍有风吹草动就得抄起长枪往城墙上冲。

而那些被编入太守军的重镇守军,也并未脱离“守镇”的职责。

他们驻在梧城郊外的大营里,与其他府县征来的士兵一同操练,却时刻竖着耳朵听营外的号角——一旦三座重镇中有任何一座遇袭,太守府的传令兵会立刻骑着快马冲出城门,大营里的号角便会呜呜作响,属于那座重镇的一万人马,要在半个时辰内整队出发,循着熟悉的路线驰援本镇。

说到底,这十万太守军,名义上是太守直辖的机动兵力,实则更像一个“兵力蓄水池”。

太守端坐于府衙的白虎堂内,看着墙上悬挂的南境舆图,手指在三座重镇的位置上来回看着,心里盘算着。

“这十万人的调度,繁城现在被南蛮军袭扰,需要派人前去支援。”

“荆城的粮船要到了,得抽三千人去码头维持秩序”

“韵城那边传来蛮族异动的消息,又得从大营里调八千人往西南方向移动……

十万人的大军,被拆成了无数个小股,像一张被拉得极开的网,勉强罩住了南境的疆域。

“可太守心里清楚,这张网看似严密,实则处处是缝隙——若哪天三座重镇同时遇袭,或是边境线某处被撕开缺口,这十万人便是再能跑,也赶不及处处救援。”

只是这份忧虑,他从不对下属言说,唯有每次巡营时,看着士兵们挥汗如雨地操练,听着他们喊出震耳欲聋的口号,心里才能稍稍安定些”

“至少,这十万人还在,这南境的天,就还能撑住。”

刨去繁城、荆城、韵城这三座军事重镇分属的三万兵力,南境余下的八城二十府,在兵力配置上便显得格外“吝啬”。

唯有南境太守的治所——太守城,因是全南境的权力中枢,才得以保有三万余驻军,城墙上的旌旗日夜飘展,城门口的甲士持枪而立,那股子肃杀之气,倒也能与三座重镇遥相呼应。

可除了太守城这“独一份”的待遇,其他城府的兵力,便只能用“聊胜于无”来形容。

八座主城也好,二十座属府也罢,每处官署后院的兵房里,常备的士兵不过几百人——多则八百,负责巡守城门与府衙安全,少则三百,连维持城内日常治安都得精打细算地排班。

这般悬殊的配置,倒并非太守府刻意苛待,实在是南境的防务重心本就不在这些地方。

若以三座边境重镇为界,这些城府便是妥妥的“内地”——它们远离边境线的烽火,不必直面蛮族的弯刀,也无需扼守水陆要道的咽喉,平日里少见刀光剑影,更多的是市井间的鸡零狗碎,或是偶尔从偏远乡野传来的流寇作乱消息。

对这些内地城府而言,几百人的兵力,已然足够应对日常。

清晨时分,几十名士兵会分成几队,沿着主城的城墙巡检,用长矛敲敲墙砖,看看垛口是否松动,再对着城楼下往来的行人扫上几眼,若没有形迹可疑之人,便踩着晨光慢悠悠地走回营。

到了晌午,又会有一队士兵挎着腰刀,在市集里巡逻,遇上摊贩争执、醉汉闹事,便上前喝止调停,偶尔没收几把小贩用来切肉的钝刀,也算是尽了职责。

至于那些流寇,更是成不了什么气候。南境的流寇多是些走投无路的灾民,或是被打散的小股盗匪,既没有像样的兵器,也没有统一的谋划,往往是纠集几十号人,趁着夜色摸进偏远的村落,抢些粮食布匹便仓皇逃窜。

这时候,城府里的几百名士兵便派上了用场——只要哨探传来消息,百十来名士兵带上弓箭与短刀,骑上快马追出去,不消半日便能将流寇击溃,要么生擒回府衙问罪,要么将其赶进深山老林,让他们再也不敢轻易出来作乱。

甚至有些偏远的属府,几百名士兵平日里连流寇的影子都见不到。

他们的日常,便是在府衙的演武场上操练——扎马步时盯着地上的蚂蚁,练刀法时想着晚饭的糙米饭,偶尔帮着府衙搬运些物资,或是替百姓修补被暴雨冲垮的河堤,活脱脱成了“半个民夫”。

府尹见他们清闲,还会偶尔抽调几十人,去护送往来的官粮车队,既能给士兵们找点事做,也能让车队多份保障,算是一举两得。

可即便如此,这些内地城府的官员们,也从不敢对这几百人的兵力掉以轻心。

他们心里清楚,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坐在府衙里批阅文书,能看着市集里人来人往、炊烟袅袅,全靠这几百名士兵撑着场面——若没了这股子兵力,别说流寇作乱,怕是连城里的地痞流氓都敢横着走。

所以,每到月初,府尹都会亲自去兵房查看粮草,看看士兵们的铠甲是否完好,弓箭是否够用,哪怕只是给士兵们添几床厚实的被褥,也做得一丝不苟。

说到底,南境的兵力配置,就像一盘精心算计的棋局。

三座重镇是“车”与“马”,握着攻防的关键。

太守城是“帅”,掌控着全局,而这些内地城府的几百名士兵,便是棋盘上的“兵卒”,看似不起眼,却默默地守住了南境的根基。

没有他们镇住地方的安稳,太守便无法安心调度那十万大军,三座重镇也难以心无旁骛地应对边境的威胁——这几百人的力量,虽小,却缺一不可。

那江宽足有一里,江面开阔得能容三艘大船并排驶过。

站在梧城的东城门楼往下望,江水像一条碧绿的绸带,从远方的青山深处蜿蜒而来,慢悠悠地穿城而过,又朝着西南方向的天际流去。

江水清得能看见底下圆润的卵石,偶尔有鱼群摆着尾巴游过,惊起几缕细碎的水花。

江面上总有船只往来,货船满载着粮食、布匹,船工们喊着号子撑篙,商船的白帆在风里鼓成饱满的形状,连带着江风里都飘着些胭脂、茶叶的气息。

这条江,是梧城人生生不息的依靠。

清晨天刚蒙蒙亮,江边就热闹起来——挑着木桶的妇人踩着露水赶来,蹲在石阶上打水,木桶浸入江水时发出“哗啦”一声,提上来便是满桶清澈。

城郊的农夫们赶着水牛,牵着装满农具的牛车往江边走,他们要去引江水灌溉自家的田地,江岸边早已挖好纵横交错的水渠,江水顺着水渠流进稻田,滋润着绿油油的禾苗,也滋润着农夫们一年的希望。

到了午后,江面上的船只会更多,从上游运来的木材、下游送来的盐巴,都要在梧城的码头卸货,码头边的脚夫们扛着货物往来穿梭,汗珠子砸在青石板上,很快又被江风吹干,伴着船工的号子、商贩的吆喝,凑成梧城最鲜活的烟火气。

当地人都知道,这条江叫南江,是刻在古籍里的名字。

它的源头藏在梧城郊外三十里的大山深处,那里峰峦叠嶂,古木参天,山泉从岩石缝里渗出来,顺着山谷汇聚成溪流,溪流又在山涧里不断接纳新的水源,渐渐成了奔涌的江涛,一路冲破山林的阻隔,流到了梧城。

从源头到终点荆城进而流向大夏王朝,南江大商王朝段全长足有两千里,像一条绵长的血脉,串联起南境的诸多城府。

沿途不知有多少支流汇入,有的来自东边的丘陵,带着泥土的腥气。

有的源自西边的湖泊,裹挟着芦苇的清香。

也有一些细小的支流从南江分流出去,像毛细血管般延伸到各个村落,让更多土地沾了江水的恩泽。

而梧城这个名字,也和这条江有着剪不断的联系。

老人们说,许多年前,这座城不叫梧城,叫江城——单一个“江”字,便把城与江的羁绊说得明明白白。

那时候的江城,城墙还没如今这么高,城郭也没这么大,但只要提起“江城”,南境人都知道,说的就是那条大江穿城而过的地方。

后来大商立国,新朝的官员带着文书来到这里,说要给城池改个名字,不知是瞧着城郊那片茂密的梧桐林,还是有别的讲究,最终把“江城”改成了“梧城”,并将这名字写进了朝廷的舆图与文书里。

只是,官署的文书改了,百姓们心里的称呼却没改。

街头巷尾的老人们坐在门槛上晒太阳,还是会对着孩童念叨:“去江边上玩可要小心,别掉进江里去。”

挑着担子的货郎走街串巷,吆喝的还是:“江城的糖糕,甜糯得很哟!”

就连官府张贴告示,开头写着“梧城府尹示”,底下百姓议论时,依旧会说“这是江城的新规矩”。

久而久之,一种默契在梧城人间形成了——“梧城”成了城墙之内那片鳞次栉比的街巷、高耸的城楼、威严的太守府的专属称呼,是官府文书里的“正名”。

而“江城”,则成了一个更宽泛、更温暖的概念,它不仅包括城墙内的城池,还包括城外的稻田、江边的码头、沿岸的村落,甚至连那条奔腾不息的南江,都被裹进了“江城”的范畴里。

如今在梧城,若是问一个本地人“你是哪里人”,他多半会笑着答:“我是江城人。”

这三个字里,藏着对那条大江的依赖,藏着对故土的眷恋,也藏着一段跨越朝代的温情记忆。

就像那条南江,不管城池的名字改了多少回,它依旧日复一日地从深山流出,穿城而过,滋养着这片土地,也见证着“梧城”与“江城”这两个名字,在岁月里渐渐融合,成了当地人心中最鲜活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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