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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如浪般冲撞过来,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姜子牙那方小小的面摊瞬间便被涌动的人群吞没。

下一瞬,只听“哗啦”一声,袋中白花花的面粉倾泻而出,如雪般铺满了脚下的青石板路。

姜子牙垂眸望着满地狼藉的面粉,花白的胡须轻轻颤动,终是无奈地喟叹一声,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扶着面袋的微凉触感。

“那边围的是什么?”有人踮着脚朝街角张望,声音里满是好奇。

“瞧那旌旗,莫不是陛下的招贤榜贴出来了?”另一个人眼睛骤然亮了,语气急促起来。

“快!去晚了就挤不进前首了!”

话音未落,原本还一脸愤怒的人群已如潮水般转向,朝着几名持戟军士守护的墙下汹涌而去,只留下姜子牙与满地面粉在原地,伴着扬起的尘土静立。

“都听好了,陛下说了,只要有人能够取下分宫楼上悬挂着的木剑,陛下便不论出身贵贱,赏黄金千两、锦缎百匹,封万户侯!”

这话刚落,原本涌动的人群霎时炸开了锅,议论声、附和声混着几声自夸,瞬间将街角的热闹推向了顶点。

不少人已按捺不住,撸着袖子往前凑,恨不能立刻将自己的本事亮出来。

“诸位且静!”一道洪亮的声音陡然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青布道袍的中年道士排开人群,手捻着下巴那撮油亮的山羊胡,眉眼间满是自得。

“贫道乃祁阳山三全道人,通阴阳、晓卜筮,若得陛下召见,定能凭一身本事助陛下解困!”

他话音未落,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反驳:“你这道人好大的口气!”

说话的是个梳着双丫髻的小童子,脸蛋圆嘟嘟的,却叉着腰摆出一副严肃模样,“我师傅全灵真人才是能呼风唤雨的活神仙,你这‘三全’,怕不是只懂些皮毛的半吊子!”

方才的争执像点着了炮仗,众人顿时你推我搡、各执一词。

有人夸自家师门神通,有人驳旁人本事虚妄,吵得街角尘土都似要沸腾起来。

就在这一片喧闹中,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突然落在姜子牙耳畔:“子牙,要不要陪师叔往宫里走一遭?”

姜子牙转头,见陈灵桥斜倚着墙角,嘴角勾着抹玩味的笑,眼神里满是怂恿。

他眉头顿时拧起,面露难色,拱手道:“师叔,不是弟子不愿,只是师傅临行前再三叮嘱,纣王失德、民怨沸腾,周室承天应命,当兴于西岐。咱们若入商宫效命,岂不是逆天而行?”

“逆天而行?”陈灵桥闻言直起身,摇着头嗤笑一声,“我那二师兄就是太迂腐!你且想想,修仙问道者,哪个不是在逆天改命里求长生?若连‘逆’的胆子都没有,又何必费尽心力求‘知天’的本事?”

这话如石子投进静水,姜子牙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攥紧,眼底掠过一丝明灭不定的动摇。

他何尝不想去做那个逆天之人,可师傅的对自己说过的话又在心头沉甸甸压着:

“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将兴。你与我代劳,封神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也不枉你上山修行四十年之功。此处亦非汝久居之地,可早早收拾下山。”

自己苦苦哀求道:“弟子乃真心出家,苦熬岁月,今亦有年。修行虽是滚芥投针,望老爷大发慈悲,指迷归觉,弟子情愿在山苦行,必不敢贪恋红尘富贵,望尊师收录。”

天尊曰:“你命缘如此,必听于天,岂得违拗?”

最后是南极仙翁上来劝说,等到自己完成封神事宜,才有可能继续回到山上修行,自己才领了这法旨。

陈灵桥瞧他这副左右为难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可是知道姜子牙为何下山的,在原着里,姜子牙其实是被元始天尊赶下山的,元始天尊说他命该如此,只可享人间富贵,不可修通天大道。

于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放缓:“罢了,师叔不逼你。你若觉得大商有你一展抱负的余地,便来试试;若仍记着我师兄的话,那便径直往西岐去,也无人怪你。”

“多谢师叔体谅。”姜子牙心中一松,连忙躬身行了一礼。

陈灵桥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道灵气悄无声息的附着在他的衣服上,随即转身便要往人群外挤:“那我先走了。”

陈灵桥心中冷笑一声。

开玩笑,既已打定主意助帝辛稳坐江山,又怎会让姜子牙这般轻易离开朝歌?

他刚刚暗中在姜子牙身上留了一缕不易察觉的灵气,如附骨之疽般缠在其衣袂一角。

只要今日姜子牙敢踏出朝歌城门半步,他便无需多言,循着这缕灵气便能精准寻到其踪迹。

到那时,定要将人牢牢囚禁起来,或用术法搅乱其心神、迫其屈服,或徐徐图之、以言语洗其旧念,断不会让他有机会往西岐去。

至于取姜子牙性命?陈灵桥从未这般想过。

他心里门儿清:元始天尊座下弟子众多,若今日杀了一个姜子牙,明日天尊大可以再派旁人下山主持封神之事,这般做不过是白费力气,反倒打草惊蛇,徒增麻烦罢了。

“师叔且慢!”姜子牙突然想起一事,连忙唤住他,目光扫过不远处张贴皇榜的墙,纳闷道,“您不先去揭了皇榜,怎就直接往皇宫去?”

陈灵桥闻言回过头,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声音里带着点自得:“揭什么皇榜?陛下早给我在宫里留好位置了。”

说罢,便笑着挤出人流,朝着皇宫的方向去了,只留下姜子牙立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更添了几分疑惑。

陈灵桥晃悠悠地走在朝歌的大街上,腰间玉带松松垮垮系着,连脚步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旁人皆为皇榜奔忙,他却似闲庭信步,至于苏晚棠那边的境况,他脸上半分焦急也无,仿佛此事与己无关一般。

“明公,你为何不担心苏小姐的安危?”阴太生藏在暗影中好奇的问道。

“若练了我这《通天无上经》,还能被一柄寻常木剑轻易克死……”

陈灵桥抬手捻了捻袖口流苏,嘴角勾起抹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藏着几分冷冽的傲气,“那云中子,岂不是比我师父还厉害?”

话音落时,他恰好绕过街角,迎面而来的宫城朱墙在日光下泛着沉厚的光泽,他脚步未停,只将那点思虑轻轻抛在身后,依旧是那副悠游自在的模样。

......

分宫楼前的空地上,早已聚了一群打扮怪诞的异士。

有披发仗剑的道人,有袒胸露臂的方士,还有插着羽毛、画着面纹的巫祝。

此刻他们围着半空中悬挂的那柄桃木剑,或掐诀念咒,或跺脚作法,一个个张牙舞爪,嘴里念叨的玄虚咒语混着粗气,反倒显得狼狈又滑稽。

高台上,帝辛身着玄鸟朝服,指节无意识地叩着栏杆,眉头拧成一道深痕,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群人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连木剑半分都没有撼动,显然是些滥竽充数之辈。

“陛下,”一旁的费仲凑上前来,声音压得极低,眼底却藏着几分狠厉,“依臣看,这些人皆是招摇撞骗之徒,留着也是浪费粮草,不如……杀了以儆效尤?”

帝辛闻言,缓缓转头斜睨了他一眼,目光冷得像淬了冰:“我若今日杀了这些求官之人,明日天下有真本事的异士,谁还敢踏入朝歌一步?”

一句话堵得费仲脸色煞白,他连忙双膝跪地,连连叩首:“臣……臣失言!臣糊涂!请陛下恕罪!”

帝辛收回目光,看着费仲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暗自冷笑。

这费仲与他的党羽尤浑,论治国安邦,皆是草包一个;论谄媚逢迎、构陷忠良,倒是个个手到擒来。

可眼下这朝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想要撼动那些老臣,正需要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他们既能替自己背负苛政的骂名,又能做自己手中的刀,去斩那些不听话的臣子。

这般有用的棋子,即便无能,留着也远比杀了更有用。

帝辛的脸色愈发阴沉,指节叩击栏杆的力道渐重,连周遭的空气都似凝了霜——眼瞧着那群异士折腾得满头大汗,木剑却纹丝不动,他胸中的不耐已快要压不住。

就在这时,人群里突然炸开一声惊呼,像惊雷般划破了分宫楼前的凝滞:“动了!木剑动了!”

紧接着,身旁的太监陡然拔高了声调,声音里满是狂喜,连跪伏的身子都在发颤:“陛下!取下来了!那位仙长把木剑取下来了!”

帝辛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光,不等费仲起身搀扶,便一把推开他,玄色龙袍下摆扫过台阶,大步流星地朝着人群中央走去。

拨开围拢的众人,只见场中立着一名男子,其身穿白色道袍,看起来大约五十多岁,头上已经有了斑驳的银发,但身形却依然挺拔如松。

他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正稳稳握着那柄曾难住众异士的木剑,见帝辛走来,脸上不见半分局促,反倒目光沉静,神色自若地看向这位大商帝王。

只见那道人抬手拢袖,掌心骤然腾起一簇赤红火苗,火势初时如豆,转瞬便炽烈如焰。

他将木剑置于火中,不过数息,那柄曾难住众异士的桃木剑便在噼啪声中化为灰烬,连一丝火星都未曾溅落。周遭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随后那道人又将灰烬尽数收了起来。

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小菊带着哭腔的高喊:“陛下!娘娘醒了!苏娘娘她终于醒了!”

小菊跑得发髻歪斜,裙摆沾着尘土,连滚带爬地扑到殿中,声音里满是狂喜。

帝辛猛地站起身,紧绷的脊背瞬间松弛下来,脸上的凝重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激动,压在心头的巨石,终是在此刻轰然落地。

他甚至忘了顾及帝王仪态,快步朝着内殿方向走去,只留下满殿怔然的异士与尚未散尽的烟火气。

千里之外的终南山上,云雾缭绕的洞府中,云中子忽然睁开双目,指尖掐算的印诀骤然停住。

他缓缓起身,望着洞外苍茫的山峦,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那声音里混杂着对凡间的悲悯,又藏着几分无力的无奈,在空寂的洞府中久久回荡。

“师傅,您为何突然叹气?”守在一旁的小道童连忙上前,仰着小脸问道,眼中满是疑惑。

他见师傅打坐多日,本以为会有什么感悟,却未想竟是这般愁绪。

云中子缓缓摇头,目光望向朝歌的方向,语气低沉:“我先前送往朝歌的那柄桃木剑,已然被人焚毁了。”

小道童闻言,歪着脑袋更不解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可……可那帝辛不是已经接受了师傅的提议,要以木剑镇煞吗?为何又会将木剑焚毁?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

“其中缘由,我也不知。”云中子抬手抚过洞壁上的刻痕,语气中满是怅然。

“我只知,木剑一毁,这天下怕是要大乱了。大商的气运,也已是时日无多。”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小道童,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这终南山洞府,他已住了数百年,如今却要被迫离去。“小童,收拾一下吧,我们该搬家了。”

......

不多时,陈灵桥已至朝歌宫前。朱红宫墙连绵数里,檐角铜铃在风里轻晃,琉璃瓦映着日光,透出一派巍峨庄严的帝王气象,将整座皇城的威势衬得淋漓尽致。

他刚要上前,便听得两声冷喝陡然传来:“来者止步!宫禁之地,报上名来!”

只见两名持戟士兵立在宫门前,甲胄泛着冷光,目光锐利如刀,死死盯着这位陌生访客。

陈灵桥却未露半分怯色,只抬手理了理衣袍,声音不疾不徐,带着几分从容:“某乃陈灵桥。此前陛下于孟津城相招,邀某共商国事,今日便是了却私事应召而来,投效大商。”

“请容我等禀报!”

......

偏殿之内,帝辛与姜子牙对坐论道,眉宇间满是难掩的欣喜。

从朝政利弊到民生疾苦,再到西岐动向,姜子牙所言条理分明,见解独到,那份学识与谋略,竟丝毫不逊于离朝的老丞相商容。

帝辛越听越欣喜,只觉如获至宝,若能得此人才辅佐,何愁大商不稳?

就在君臣二人相谈正酣时,殿外忽然传来内侍的通报声,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急切:

“启禀陛下!宫门外有位自称陈灵桥的少年求见,言说此前陛下于孟津城曾邀他共商国事,如今他已了却私事,特来应召投效!”

帝辛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拍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满殿皆闻:“好好好!真是天助我也!今日得子牙先生,又迎陈灵桥,当真是双喜临门!快,即刻开宫门相请,莫要怠慢了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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