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
秦京茹找王从军闹,于海棠也找王从军闹。
妙啊!
最好把婚事搅黄了。
谁知秦京茹听完,反而松了口气。
“难怪从军哥不见了。”
“原来是去找于海棠了。”
“多大点事。”
“肯定是从军哥去安慰她了。”
她丝毫没动怒,更没像许大茂想的那样歇斯底里。
其实,秦京茹早就知道王从军和于海棠的事。
她早就想通了。
能嫁给王从军,已经是天大的福气,还奢求什么?
奢求他只属于自己?
她的从军哥那么出色,怎么可能只围着她转?
所以,他在外面怎么样,她不在乎。
只要他对她好就够了。
见秦京茹无动于衷,许大茂急了。
“秦京茹,王从军跟于海棠走了!”
“你的位置不保了!”
“你不急?不气?”
秦京茹摇头:“从军哥答应娶我,他不会食言。我信他。”
说完,骑车离开。
“啊?”
“这……”
“王从军啊王科长,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家里不倒、外面不乱的?”
“我求你教教我吧!”
许大茂哭喊着,真跪下了。
朝着王从军离开的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
完全不顾路人异样的眼光。
太厉害了。
太绝了。
这本事,许大茂一辈子都学不来!
王从军活到这般境地,能有如此手段打理家中事务,堪称天下男子的典范。许大茂彻底拜服,心悦诚服。
王从军与于海棠共进晚餐后送她回家,二人在闺房中促膝长谈,前嫌尽释。当他回到四合院时,夜色已深,多数住户早已歇息。
晓娥姐,您怎么来了?令尊可安好?王从军在后院遇见娄晓娥。
多亏从军兄弟相助,家父已平安归来。他说要当面致谢,又恐被许大茂撞见横生枝节,便在一处闲置的老宅候着。我这就带您过去。娄晓娥解释道。
王从军取了些物件便随她前往。二人行至僻静胡同,推开首间宅门,见一位形销骨立的中年男子。娄晓娥引见道:这位是家父。父亲,这位就是救命恩人王从军。
这位面容憔悴的男子正是昔日轧钢厂大股东。牢狱之灾令他形貌大变,双颊凹陷,判若两人。
恩公大德,没齿难忘。娄父老泪纵横,若非您仗义相助,老朽恐怕要含恨九泉。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晓娥,都怪我当年糊涂,让她嫁给了许大茂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娄叔言重了。王从军温言相慰。
“不过是顺手帮忙罢了。”
“我和晓娥姐是朋友。”
“朋友遇到困难,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换作是我出事,相信你们也会出手相助的。”
“只是……”
“不知道娄叔叔这次出来之后,有什么打算?”
寒暄几句后,王从军问道。
“唉……”
“还能有什么打算?”
“继续低调生活吧。”
“我打算把家产全部捐出去。”
“做个普通人就好。”
“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娄父神情黯然,昔日的雄心壮志早已消散。
如今,他只盼着一家 ** 稳稳地过日子。
“娄叔叔,有些话可能不中听。”
“即便您捐光家产,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娄家的身份,您比我更清楚。”
“您觉得以后真能安稳吗?”
“谁能保证不会再出一个刘大茂、李大茂?”
“一旦有人举报,娄家必定遭殃。”
“这次我能救您,下次呢?”
王从军的话让娄父和娄晓娥心头一震。
虽然听着刺耳,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娄家的处境,娄父比谁都明白。
捐家产改变不了本质,最终仍难逃厄运。
“王小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娄父试探着问。
“没错。”
“您应该清楚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
“但我还是托人把您捞了出来。”
“那位的能力,不用我多说。”
“连他都认为,形势只会越来越严峻。”
“您觉得,还有侥幸的可能吗?”
王从军说完,娄父倒吸一口凉气。
局势,显然已超出掌控。
娄家已至存亡之际。
王小哥,依你看,我娄家该如何是好?
还望王小哥指点迷津。
娄万山感激不尽,日后定当厚报。
娄父向王从军深深鞠躬,求教对策。
娄叔问我怎么办?
我不信您会毫无准备。
王从军不信娄父这般精明的商人会没有后路。
哈哈哈......
没想到啊。
你小子年纪轻轻,竟如此老练。
连我的准备都看出来了。
娄父开怀大笑。
念在你救我的份上,我就实话实说吧。
这两年局势对娄家不利。
我暗中做了些准备。
已将家中大部分值钱物件转移出去。
城里只留了小部分。
但若非万不得已,谁愿背井离乡?
更没想到,举报我的竟是前女婿。
只是该去南方还是国外,我始终犹豫不决。
王小哥,你觉得我该去哪?
王从军点头。
这才像娄家掌舵人的作风。
娄叔,我有个建议。
不必去国外。
太远也不安全。
那些洋人对我们可不友善。
说不定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
我认为该去香江。
那里虽也是洋人地盘......
“机会无处不在。”
“况且香江紧邻大陆,日后娄家想回来也方便。”
“不出十年,这里必将迎来腾飞。”
“去香江只是权宜之计。”
“最终,娄家还是要回归故土。”
“我建议你们尽快动身。”
“立刻就走。”
“别再犹豫。”
“再拖下去,恐怕就走不成了。”
王从军语气严肃。
娄父察觉到他话里的认真,绝非玩笑。
“好。”
“我就信王小哥一回。”
“今晚回去立刻准备。”
“明早启程去香江。”
娄父应下。
“这样最好。”
“不过,我还有两件事想求。”
“希望娄叔答应。”
王从军看向娄父。
“你说。”娄父道,“只要我能办到,绝不推辞。”
“第一,你们南下经商,我想参股。”
“第二,听晓娥姐说,这房子也是娄家的,我想买下。”
王从军提出要求。
娄父听完,朗声大笑。
“哈哈哈……”
“这房子原是娄家库房,几乎没住过人。”
“谈什么买不买。”
“直接送你便是。”
“至于入股,自然可以。”
“只是不知你打算投多少?”
王从军微微点头。
觉得娄父为人爽快。
这么大一间宅子,说送就送。
倒也不枉救他一回。
“多谢娄叔。”
“这房子对我有大用。”
“至于入股金额……”
“这些,够吗?”
王从军边说边将手边的皮包提上桌。
来之前,他让娄晓娥稍等,正是为了收拾这个皮包。
皮包一开,满室生辉。
金光灿灿,耀眼夺目。
娄父虽家底丰厚,见到皮包里的物件仍惊得说不出话。
娄晓娥同样震惊不已。
她从未料到王从军竟如此阔绰。
从前她总以为四合院里就数易中海最有钱。
如今看来——
易中海算什么东西?
连给王从军提鞋都不配!
皮包里赫然堆满金条和现钞。
娄叔,这里十公斤黄金加一万现金。
够入股了吧?
王从军笑吟吟问道。
这些黄金有系统奖励的,也有从许大茂和李副厂长那儿弄来的。
整整十公斤。
按当下两块多一克的行情,价值两万多。
再加一万现金,就是三万多。
老天爷!
六十年代的三万块是什么概念?
何雨柱当初月薪37.5元都算高工资。
不吃不喝攒六七十年才够这个数。
折算五十多年后的物价——
那时四九城大厨月薪起码上万。
按最低一万算,是现在的266倍。
这么一换算...
眼前三万块相当于未来的八百万!
拿八百万入股,绰绰有余。
多少公司注册资金都不到这个数呢。
王小哥既然信我娄万山,这些就算你入股。
给你百分之十股份。
别看比例小,保准你不亏。
往后娄家每年利润分你一成。
娄父说着掏出纸笔拟了份协议。
写这个干啥?
不信您能拿这么多钱出来?
王从军满不在乎地摆手。
确实。
他系统空间里还躺着好几万呢。
这三万多块钱对王从军来说不过是消遣,输赢都无关紧要。
财富给了他这份底气。
不行,娄父坚持道,情谊归情谊,生意归生意,必须分清楚。
账目不明会惹来麻烦,更伤感情。
你救过我的命,我绝不会 ** 你。
签字吧。
王从军只得签下自己的名字,留下了入股的凭证。
其实王从军大可放心,即便信不过娄父,也该相信娄晓娥。
原着中,十多年后归来的娄晓娥一掷千金建起大酒店,甚至以德报怨为昔日仇人修建养老院。
这样的人,怎会贪图王从军的钱财?
一切手续办妥后,娄父正要道别,娄晓娥却说:爸,您先带着黄金和现金回去,我有话要单独和从军说。
早些回来,娄父提着皮箱叮嘱,天亮就出发,别耽误行程。
房间里只剩二人时,王从军突然警醒。
原着里娄晓娥临走前单独见了救命恩人何雨柱,后来便有了何晓。
她该不会......王从军心头涌起忐忑与期待。
......
凌晨时分,王从军恍恍惚惚回到四合院。
他万万没想到娄晓娥如此大胆。
十几年后,她会不会带着王晓回来?
更出乎意料的是,她不仅留下了那间房子的钥匙,还将娄家祖传的玉镯赠予王从军作为信物。
她终会归来,这是不变的约定。
娄家连夜整理行装,携万贯家财与王从军的投资款,奔赴香江。
次日,王从军在办公室悠闲地喝茶看报。
李科长匆匆赶来。
李科长,稀客啊。王从军略显诧异。
王副科长好雅兴。李科长愁眉不展,我那边电话都快打爆了。
发生何事?
还不是去年年末比武惹的祸,各厂保卫科都来请你去指导训练。
李科长言语间满是钦佩。那场比武,轧钢厂保卫科在王从军带领下大放异彩,至今令人难忘。
原来如此。都有哪些单位?
纺织厂、肉联厂、水泥厂......共十六家。李科长递上记录单。
这事需请示杨厂长。若获批准,下周起我每日走访一厂。王从军接过名单,你按我标注的时间回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