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
由于R国与华国之间确实相隔不远,航程比历史上那横跨大洋,动辄十天半个月,且死亡率极高的黑奴三角贸易可比。
装载着七千余名R 国俘虏的改装油轮,在华国海军的护航押送下,仅用了一天左右的时间便抵达了预定的目的地。
东海舟山群岛。
选择舟山群岛作为这批俘虏的第一落脚点,是经过华国高层深思熟虑的:
首先,舟山群岛基地作为此次国战的后勤核心枢纽和远征军前沿集结地,经过长期的建设与运营,军事力量已然相当强劲。
抛开其他两大舰队不谈,光东海舰队就将海军陆战队、岸防部队等精锐驻派于此。
但凡那七千俘虏在靠岸时或安置初期胆敢发生任何骚乱,驻扎在此的华国部队也能以雷霆之势迅速镇压。
要知道,绝对的武力是维持秩序最有效的基石。
其次,是考虑到这里有现成的安置设施。
为了支撑庞大的远征行动,华国此前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在群岛上兴建了大批营房、仓库和临时宿舍。
原本这些建筑都是用以安顿轮换休整的部队和囤积物资的。
如今战事告一段落,部分区域暂时空置,正好可以就地改造,用于安置这第一批R国俘虏。
这么安排,既避免了仓促兴建营地的资源消耗和时间成本,又实现了资源的快速周转利用。
最后一点,是这里绝佳的地理封闭性。
舟山群岛由数百个大小岛屿组成,星罗棋布于东海之滨。
相较于内陆地区,这里环境相对稳定,且早已被军方彻底清理,根本没有丧尸侵扰之忧。
更重要的是,群岛周围都是大海。
即便R国俘虏们即便心生妄念想要逃跑,也面临无处可逃的绝境。
周边海域完全处于华夏海军掌控之下,这种地理上的孤立,极大地降低了军方的管理难度和逃亡风险。
当那艘庞大的、如移动钢铁堡垒般的改装油轮缓缓靠上军港的泊位时。
岸上一幅井然有序却气氛肃杀。
泊位后方两百米左右的大片空地上,一排排临时搭建的白色防疫检测大棚就像巨大的菌落,整齐排列。
大批身着全身白色防护服、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的医护人员静候其中,各种检测仪器和抽血设备已经准备妥当。
连空气中弥漫着巴氏消毒水的气味。
码头边缘,数百名荷枪实弹的士兵面无表情地肃立着,组成了严密的警戒线。
其手中枪口微微下压,但那股无形的压力足以打消任何的歪心思。
整个区域鸦雀无声,只有海浪拍打岸壁的哗哗声响。
船上。
哐当——!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油轮厚重的舱门被从外面缓缓开启。
一道道刺眼的强光手电光柱瞬间射入那紧闭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船舱内部。
引起里面二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蜷缩萎靡的R 国俘虏们一阵骚动。
“出来,都出来!”
“搞快点,别特么睡了,滚出去排好队,快!”
船舱内,负责押运俘虏的士兵粗粝的呵斥声回荡着。
在黑暗中蜷缩太久,早已精神萎靡、无精打采的R国俘虏们,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纷纷眯起眼睛,甚至有人发出不适的呻吟。
他们像一群受惊的老鼠,在士兵的驱赶下跌跌撞撞地从幽深的舱室里摸索着走出。
脸上混杂着茫然、恐惧和长期处于黑暗后的生理不适。
在士兵的驱赶下,这七千多人开始缓慢地移动,在甲板空地上排成蜿蜒曲折的长队。
接着,上百名士兵一人推着个装满了衣服的小推车来到那些R国人面前。
每路过一人,就随手从推车里抄起一套用塑料袋装着的衣服扔了过去。
那些R国人见状还有些手足无措,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队伍最前方,一个手持大喇叭的军官朗声开口道:
“所有人,把身上衣物全部脱掉!”
“然后换上发给你们的统一服装!”
这些R国俘虏里,懂华国语的只有一小部分,但此时大概也能懂是什么意思。
问题的关键在于,这批R国俘虏里,有近三分之一的女性。
要她们在大庭广众下脱衣服... 属实有点接受不了。
于是,有会说华国语的R国女俘虏站出来提出了抗议,希望能给她们提供一个单独换衣服的地方。
然而,她的要求直接就被拒绝了。
军官毫不客气的骂道:“你踏马以为是来让你享福旅游来了,还给你们一个单独的更衣室,要不要劳资给你们供起来!?”
“少他妈的墨迹,就在这里换!”
“所有R国鬼子,老子就给你们十分钟,没换好的都给老子去底舱里再待三天!”
此言一出,那些懂华国语的R国俘虏瞬间面色剧变。
过去二十多小时暗无天日的禁闭体验还历历在目,要是再来72小时,他们都不敢想象该有多难受。
于是,一部分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周围犹豫的R国人也开始脱衣服。
那些扭扭捏捏的R国女人,即使很不情愿,也只得照做。
俘虏们脱下身上那早已污秽不堪、带着汗臭气味的原有衣物后,赤身裸体地拿起统一发放的橘色“囚服”。
这种鲜艳的颜色,如同给牲口打上的标记。
瞬间将这些人与普通人群区分开来。
换上橘色囚服后,7000多名R国俘虏再次被编组,沿着搭好的舷梯依次下船。
接下来是防疫检测环节。
长长的队伍缓慢移动,进入那些白色大棚。
医护人员动作熟稔,登记基本信息、测量体温...抽血。
抽取的血液将被用于检测是否存在潜在的传染病或感染丧尸病毒风险。
整个过程几乎没有言语交流,只有仪器轻微的嗡鸣和俘虏们压抑的喘息声。
完成检测后,这些身穿橘色醒目制服的R国俘虏被以百人为单位押解着,登上早已等候在旁的军用大卡。
卡车轰鸣着将他们运送到港口内另一处泊位。
那里,停着一艘艘经过改装的中型货船。
俘虏们被驱赶上船,当船上人数凑满一千人时,货船便立刻起航。
它的目的地是群岛中某个被提前选定的的小岛。
岛上,已经紧急搭建起了大片简易的棚户式宿舍,外围是铁丝网和警戒塔。
货船靠岸,这新的一千名扶桑俘虏便被呵斥着,按照在船上重新编排的小组,依次被驱赶下船。
映入眼帘的是码头周围林立的岗哨、荷枪实弹神情冷漠的华国士兵、以及远处那片连绵的、由铁丝网和高墙围起来的临时营区。
营区内的房屋虽然比油轮舱室好了不少,但也仅仅是能遮风避雨的空置宿舍,条件很简陋。
他们将在这里度过最初的隔离观察期,并等待下一步的甄别、分类,然后根据华国各大战区的需求,被分批运往四大战区和三大舰队,开始他们漫长的劳役改造生涯。
从黑暗的油轮舱室,到橘色的囚服,再到白色的防疫棚,最后是孤岛上的临时营房。
每一个环节都在清晰地宣告:
你们这些R国人不再是拥有权利的个人,而是被征服、被处置、被利用的资产。
...
整个庞大而繁琐的检疫流程,从下船、更衣、检测到初步分组转运,持续了将近十七个小时。
自从永夜天灾莫名结束后,这些天白昼被无限拉长,长到没有了夜晚。
缺少了昼夜更替,时间的流逝感变得极其模糊而混乱。
不过也还好,毕竟之前过了一年多的极夜生活。
如今只是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而已。
检疫结果很快统计出来:七千名R国俘虏中,检测出有136人携带或显现出明显的病症特征,其中43人病情较为严重,存在传染病危险。
应对措施的命令立刻从基地指挥部下达。
派遣数个全副武装的连队乘坐登陆艇,紧急前往那个临时安置R国人的岛屿,将这136名病患全部带走,单独转运至群岛中另一个更为偏僻、专门设立的隔离营区。
然而,当全副武装的士兵们登上岛屿进入棚户区,开始根据名单和检疫标记抓取病患时,意外却出现了。
压抑已久的恐慌情绪在R国俘虏之中轰然爆发。
“你们要干什么!?”
“为什么单独带走他们?”
“是不是要把生病的人都杀掉!”
一些别有用心的R国人趁机开始煽风点火,在人群中散布谣言制造恐慌。
他们声嘶力竭地呼喊,试图激起更大范围的骚动和抵抗:
“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带走就是死!”
“华国人信不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跟他们拼了,反正到头来都是死!”
人群开始骚动,一些人试图阻挡士兵,护住生病的亲友。
哭喊声、咒骂声此起彼伏,场面眼看就要失控。
然而,还没等这股骚动的浪潮真正形成规模,只见带队军官眼神冰冷,看向那几个叫嚷得最凶、明显是在带头煽动的R国人,没有任何警告,直接抬手一指:
“这几个人,给我宰了!”
命令一下,其身旁几名士兵毫不犹豫地端起自动步枪,扣动扳机。
哒哒哒哒——!
清脆的枪声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喧嚣。
子弹精准地射入那几个闹事俘虏的胸膛和头颅,鲜血和脑浆在刺眼的橘色囚服上迸溅开来。
他们脸上还残留着煽动时的扭曲表情,身体却已僵直地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枪声的回音在营区之间回荡,刚才还群情激愤的场面,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冻结。
所有蠢蠢欲动的R国人都僵住了,惊恐地看着地上还在汩汩冒血的尸体。
他们看向华国士兵们那依旧平稳端着、枪口还冒着青烟的步枪,以及他们脸上那仿佛只是拍死了几只苍蝇般的淡漠表情。
没有警告,没有交涉。
只有最直接、最血腥的死亡裁决。
煽动闹事?
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绝对的暴力,在此刻成为了最有效的秩序维护工具。
其实早在这些士兵们登岛前,上面就已经有了的明确指示。
但凡这些R国俘虏敢闹事,直接杀了。
效果自然是立竿见影的。
那些原本还在犹豫、甚至准备跟着起哄的R国人,此刻只剩下瑟瑟发抖的份。
他们下意识地后退,低下头,不敢再与任何士兵对视。
士兵们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按照名单,面无表情地将那些吓得魂不附体的病患从人群中分离出来。
带上手铐,押往登陆艇。
整个过程再无人敢阻拦,甚至无人敢大声喘息。
...
当那一百多名被单独带走的扶桑病号拖着虚弱的身体,被武装士兵押解着登上登陆艇时,内心是无比忐忑而绝望的。
他们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之前那些煽动者的话语,回想着华国士兵毫不犹豫开枪杀人的画面。
几乎已经认定自己即将被带往某个偏僻角落秘密处决。
之所以不当场就把他们杀了,恐怕也只是对方怕引起大规模的骚乱而已。
海风凛冽,吹不散他们心头的寒意。
有人低声啜泣,有人面如死灰,有人则麻木地望着远处海面上那些如同怪兽般蛰伏的华国战舰,仿佛在等待最终时刻的降临。
登陆艇最终靠上另一座更小的岛屿。
与之前那个临时安置点相比,这里更加安静,甚至显得有些荒凉。
但映入他们眼帘的,并非想象中的刑场或乱葬坑,而是一片排列整齐、外观洁净的白色板房。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他们被押解着,步履蹒跚地走向那片建筑。
入口处,依旧有荷枪实弹的士兵守卫,但更多的则是穿着严密防护服、只露出眼睛的工作人员。
“按照名单,四人一组,进入指定房间!”
工作人员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
这些病号怀着赴死的心情被分组带入板房内部。
即使到了这时,他们沉重的心情也并未得到改善,甚至还更绝望。
猜测自己该不会沦为生化实验的耗材吧!?
毕竟他们的先辈曾经就在华国大地上做出了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或许...华国这是要以牙还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