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苦着脸应了下来。
“你要是不去,我就亲自押着你去。”
罗薇毫不退让。
“最好铐起来押过去。”
何雨柱在一旁笑。
虽然许大茂已经答应,何雨柱还是把药方写了出来。
次日一早,罗薇就硬逼着许大茂骑车带她去了鹤年堂。
刘鹤荣大夫为许大茂诊脉后,说的症状与何雨柱所说丝毫不差。
许大茂惊讶地对罗薇说:“难道傻柱真懂医?”
“你们在说什么?”
刘鹤荣问道。
许大茂便把何雨柱诊断的结果告诉了刘鹤荣。
“他说得没错,你的情况确实如此。
问题虽不轻,但还有机会治好。
好在你还年轻,再拖几年,恐怕就真不能生育了。”
刘鹤荣说道。
“我给你开个方子,按方抓药,连续吃几个疗程,应该能恢复。
服药期间要节制房事,最好避免。
不过你们新婚不久,完全禁止估计也难,尽量控制吧。”
刘鹤荣写好药方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拿出何雨柱的方子一对比,发现几乎一模一样。
刘鹤荣接过来看后也感到惊讶,因为这方子完全是鹤年堂传承的医术风格。
“这方子是谁开的?”
刘鹤荣问。
“是我一个邻居,他说他刚学中医。”
许大茂回答。
“胡说!不可能!没有几十年功力,诊不出你这病,更开不出这方子。”
刘鹤荣斩钉截铁地说。
“可他那年纪跟我差不多,比我还小一两岁呢。”
许大茂不解。
“这怎么可能?”
刘鹤荣也有些难以置信。
他自认天赋不错,可一个年轻人竟有如此医术,实在令他难以接受。
“千真万确。
他昨晚给我把脉后,当场就开了药方。
还特意嘱咐我来找您,说您医术比他更为精湛。”
许大茂认真地说道。
刘鹤荣听了这番夸奖,心里颇为受用,虽然嘴上谦虚,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愉悦的神色。
许大茂和罗薇抓好药后,便一道离开了。
何雨柱下了车,径直走向精密制造车间。
路上,正巧碰见秦淮茹拿着扫帚往厕所方向走。
【傻柱!我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是你害的!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淮茹低着头,生怕何雨柱看到她眼中翻涌的恨意。
可她不知道,何雨柱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
何雨柱没想到事到如今,她仍把一切归咎于他。
其实这次的事跟他毫无关系,连开会讨论时,他都不曾发表任何意见。
不过,何雨柱并不担心秦淮茹的报复。
以他现在的地位,她根本触碰不到他。
这时,厕所里传来一阵骂声,一个男工人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何雨柱加快脚步,走进了精密机床制造车间。
刘海中赶忙迎了上来。
“现在四台机床都齐了,可人手又不够了。
要不每组只安排三班人?一周休两天确实没必要,还是像以前那样休一天吧。”
刘海中提议道。
“是啊何厂,我们不需要那么多假期。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车间干活。
每组少安排一班人,还能在空地上多装一台机床。”
马华附和道。
刘海中算了算:“每组减一班人能省出四班人手,还能多出一班人。
我们每周休一天,正好利用这个时间检修机器。
机器连续运转不保养的话,损耗太大了。”
“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吗?”
何雨柱问道。
刘海中点头:“这本来就是大家向我反映的。
大伙也都想多挣点特殊补助。”
何雨柱当即拍板:“那就这么定了。
我们休两天假,普通车间意见也不小。
毕竟我们工资比他们高,假期还比他们多。”
加上最近机床需求量激增,部里任务接连不断地下达。
何雨柱还计划逐步给普通车间也配备这种精密机床。
就在何雨柱准备在轧钢厂大展拳脚时,形势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晚上回到家,何雨柱发现白诗雨脸色不太好。
“柱子哥,我家在这次 ** 中可能要受牵连。
全家可能都得去东北。
家里让我最好也跟着走,说我会被连累。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死也不会离开你。
可现在我怀了你的孩子,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白诗雨说着,声音哽咽,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何雨柱连夜领着白诗雨赶往白家,想问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白方远长叹一声:“眼看就要有大风浪了,白家难免被牵连。
我们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诗雨必须和我们一起走,你最好也跟着去东北,只有那里能让我们避开这场风波。”
何雨柱近来也察觉到形势有些不对劲,只是没想到变故来得这么快。
“我不能走。
精密机床生产对国家的工业发展太重要了。
我要是现在离开,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抽身而退,他实在心有不甘。
白老爷子点了点头:“那就让诗雨先跟我们走。
你在这边要是遇到什么麻烦,直接来东北找我们。
到时候风浪一起,这京城必定是漩涡中心。
这场风波里,没人能独善其身。”
何雨柱自然舍不得妻子,可想到轧钢厂正处在关键时期,要是他现在撒手不管,厂子怕是又要回到从前的老样子。
“轧钢厂现在我还放不下。
等我把厂子彻底转型成功,就放下一切去找你。”
何雨柱深情地对白诗雨说道。
“柱子,你要多加小心。
说不定你会受到我们的牵连。
这次的风波恐怕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
白方远忧心忡忡地说。
“放心吧,实在不行我还不会跑吗?我又不傻。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东北?”
何雨柱问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
诗雨的工作调动明天就去办。
我们已经做好去东北的准备了。”
白方远答道。
白家主动离开这个政治中心,自然能最大程度地避开这场风波的冲击。
到了东北,那是白老爷子经营多年的地方,安全不成问题。
白家不想卷入这场风波,只求明哲保身。
第二天,何雨柱亲自陪着白诗雨办理了工作调动手续。
下午,白家就举家迁往东北。
小两口结婚才几个月,感情正浓,哪里舍得分开。
白诗雨哭成了泪人。
“小雨,别哭了。
你在东北安心待着。
等我把轧钢厂转型的工作完成,马上就去和你团聚。
我费了这么大心血才把厂子带到今天这一步,现在放手实在不甘心。”
何雨柱安慰道。
“我明白。
你在这边一定要小心。
要是情况不对,就赶紧离开。
到了东北就安全了。
照顾好雨水。
实在不行,就带着雨水来东北找我们。”
白诗雨再三叮嘱。
送走白诗雨不久,何雨水因为学校停课回到了家里。
“我嫂子呢?”
何雨水一进门就察觉不对劲。
“工作调动,去东北了。
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何雨柱说。
“你们怎么了?嫂子好好的去东北做什么?”
何雨水还以为何雨柱和白诗雨之间出了问题。
“我们之间没什么事。
只是白家不能在49城继续待下去了,他们担心你嫂子在这里不安全。
她现在怀着身孕,还是稳妥一点比较好。”
何雨柱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要跟着去呢?”
何雨水感到不解。
“轧钢厂现在正处于关键阶段,我如果走了,厂里的事情谁来负责?你不是应该在上课吗,怎么跑回家了?”
何雨柱反问道。
“学校已经停课了。”
何雨水回答。
“停课了?”
何雨柱显得非常惊讶。
他渐渐意识到,情况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
“既然不用上课,你就好好在家待着吧。
或者,你可以每天跟我去厂里,安排在精密制造车间实习,学点技术也不错。”
何雨柱提议道。
“好啊,我跟你去厂里。”
何雨水也很愿意去厂里体验一下。
第二天,何雨柱便带着何雨水来到厂里,将她安排在刘海中的车间。
“跟着二大爷认真学,别怕吃苦。”
何雨柱叮嘱道。
“你别小看我,这点苦算什么,我们在学校也经常参加劳动。”
何雨水不服气地说。
学校的劳动课确实不少,相比之下上课的时间反而不多。
何雨水在车间里表现得能吃苦耐劳。
至少在厂里工作,每顿饭都能吃饱。
以前在学校,她经常吃不饱饭,谁让她哥哥以前总把钱和粮食拿去接济那个寡妇呢!
把雨水安排进车间后,何雨柱顾不上教她技术,就匆匆赶去了厂办。
杨厂长此时也是一筹莫展。
“柱子,你来得正好。
我可能要离开轧钢厂了,大领导估计也要退下来。
我正尽力向部里推荐你来接替我的位置,但结果如何还很难说。
你一定要坚持把轧钢厂的转型做下去,精密机床对国家至关重要。
希望看在精密机床的份上,那些人不会动轧钢厂,让你顺利完成转型。”
杨厂长说道。
“您什么时候走?”
何雨柱平静地问,他其实早有预感。
“你好像并不意外?”
杨厂长有些诧异。
“有什么可意外的,现在局面已经这么乱了……我媳妇也随她家人去了东北。”
何雨柱说道。
“去东北也好,那边比49城安稳些。”
杨厂长表示理解。
“大领导是不是也要离开这里?”
何雨柱又问。
“他应该会继续留在49城,但职务没有了,等于退下来了。
安全应该没问题。”
杨厂长回答。
“那您呢?”
何雨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