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一阵眩晕中坠入迷雾,脚下的石板路刻着交错的时间刻度,远处传来若有似无的歌声——正是《下一次邂逅》的旋律)
【第一转角:未说再见的咖啡馆】
石板路尽头是家玻璃咖啡馆,靠窗的座位空着,桌上的咖啡杯还留着半圈唇印。马嘉祺的脚步顿住,瞳孔微缩——那是三年前的杀青宴,他提前离场时,丁程鑫正低头切蛋糕,想说“等我回来”却被电话打断,后来丁程鑫凌晨才看到他的消息,只回了个“”。
“是这里。”马嘉祺的指尖抚过冰凉的桌面,声音轻得像叹息。迷雾中浮现出年轻的丁程鑫,正对着手机皱眉,屏幕上是马嘉祺未发送成功的“抱歉,急事耽搁了”。
“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打个电话?”宋亚轩的声音带着纯真的困惑,他眼前的迷雾里,是去年没能赴约的生日会,刘耀文抱着蛋糕在雨里等了他两小时。
丁程鑫的身影在雾中晃动,像是想说什么,却被“遗憾迷雾”拽得越来越远。马嘉祺望着那片虚无,喉结滚动:“丁程鑫,那天的蛋糕……我后来尝了,很甜。”雾中的身影顿了顿,轻轻挥了挥手。
刘耀文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发白,宋亚轩那句“在雨里等了两小时”像根针,刺破了他一直回避的愧疚。迷雾里渐渐清晰的,是去年生日会那天的雨幕——宋亚轩的消息框停留在“路上堵车,别急”,而他抱着逐渐融化的蛋糕站在公交站台,雨水顺着发梢滴进奶油里,心里骂了句“骗子”,却还是等到路灯亮了第三回。
“那天的雨太大了。”刘耀文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穿透迷雾,直直落在宋亚轩身上,“我以为你不会来了,蛋糕扔垃圾桶时,还抠了块没化的草莓……挺酸的。”
雾中的年轻宋亚轩突然抬起头,手里还攥着死机的旧手机,屏幕暗下去前,是导航显示的“前方车祸,拥堵三公里”。他望着刘耀文的方向,嘴角动了动,像是在说“对不起”,身影却在慢慢变淡。宋亚轩往前追了两步,声音发颤:“我跑着去的,到的时候你已经走了,垃圾桶里的蛋糕盒我捡回来了,洗干净收在抽屉里……”
“傻子。”刘耀文别过脸,耳根泛红,“今年生日,我给你订三层的,草莓堆满顶。”
雾中的身影停住了,轻轻点了点头,化作一缕白烟消散在空气中。
张真源的目光落在咖啡馆角落的钢琴上,琴键上积着薄薄的灰,却能看清某几个键有明显的磨损——那是严浩翔总弹错的和弦。迷雾里浮现出半年前的练歌房,严浩翔摔门而去时,他手里攥着改了七遍的乐谱,想说“这段我陪你练到天亮”,却被对方那句“不用你管”堵在了喉咙里。
“你摔门的时候,乐谱边角被风吹到地上了。”张真源的指尖拂过琴键,弹出那个总出错的和弦,“后来我一个人练到凌晨,发现你说的那个降调,其实换种指法更顺。”
雾中穿着黑色卫衣的严浩翔背对着他,肩膀绷得很紧,手里的保温杯还冒着热气——那是张真源给他泡的胖大海。他没回头,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透过迷雾传过来,带着点少年人的别扭:“后来我听了录音,是我错了。”
张真源笑了笑,指尖在琴键上跳跃出完整的旋律:“现在练会了吗?下次合唱,我等你起调。”雾中的身影晃了晃,像是在点头,渐渐融入咖啡馆的暖光里。
贺峻霖的相机突然自动开机,屏幕上跳出一张模糊的照片——是两年前的机场,他举着相机想拍王俊凯转身的背影,却被人群撞得踉跄,照片里只有一片晃动的衣角。那天王俊凯去国外集训,他赶去时登机口已经关闭,微信里的“一路平安”编辑了又删,最后只发了个“”。
“其实那天我拍到你的侧脸了。”贺峻霖举着相机对准迷雾,屏幕里慢慢显影出王俊凯回头的瞬间,眼里带着匆忙的歉意,“在安检口,你好像在找什么……我躲在柱子后面,没敢喊你。”
雾中的王俊凯穿着集训队服,手里捏着没信号的手机,屏幕上是贺峻霖发来的“堵车了”。他望着相机镜头的方向,抬手比了个不标准的“加油”手势,身影在快门声里化作细碎的光点。贺峻霖按下保存键,轻声说:“回来那天我去接你,带了新镜头。”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消失的方向,桌上那半杯咖啡的热气在他指尖凝成水珠。“杀青宴的蛋糕,”他对着空座位说,“我打包了一块放冰箱,第二天发现你在我门口放了盒胃药,贴了张便利贴说‘熬夜伤胃’。”
迷雾突然涌动,像是在回应。桌上的咖啡杯轻轻晃动,杯沿的唇印渐渐淡去,露出底下用马克笔写的小字——是丁程鑫的笔迹:“等你回来切最后一块。”
马嘉祺的指尖抚过那行字,像是触到了当时没说出口的温度。“我回来了。”他说。
周围的迷雾开始散开,咖啡馆的轮廓在晨光里变得透明。那些未说的告别,在迟来的回应里化作轻烟,石板路上的时间刻度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谁在轻轻合上日记本。
“走吧。”马嘉祺转身,看见伙伴们眼里的释然,“下一个转角,该遇见新的了。”
(任务完成:用迟来的回应,给“未说的告别”画个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