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青训基地的暮春带着海风湿润的暖意,梅西正蹲在草坪上给李佳琪示范任意球姿势。“脚腕发力要像拉满的弓弦,触球瞬间要干脆,就像林宇在温布利球场那记绝杀。”他摆腿送出一记弧线球,足球擦着人墙内侧入网,围拢的小将们爆发出欢呼。不远处的遮阳伞下,张承衡指尖叩着张承枢递来的项目计划书,封面“大汉帝国”四个烫金大字在夕阳下泛着厚重的光泽——这是天璇影业蛰伏两年的重磅项目,8亿投资的体量,足以撑起一部横跨汉武帝五十四年统治的史诗级历史大片。
“主线锚定汉匈战争、丝绸之路、独尊儒术三大核心,不掺宫斗戏说,纯以正史框架搭建。”张承枢用红笔圈出资金分配表,“40%砸进场景搭建,河北涿州正建1:1长安城遗址,未央宫的柱础石都按《考工记》里‘方一丈二尺’的规制打磨;25%专供服装道具,光卫子夫的皇后朝服就要用8斤金线绣十二章纹;剩下的给演员片酬和后期特效,确保战争场面能媲美《长津湖》的质感。”张承衡抬头望向球场,梅西正被孩子们缠着签名,忽然笑了:“这股较真劲,得找个镇得住场的导演。”张承枢早有预案:“张黎导演看完剧本连夜飞青岛,拍着桌子说‘就冲尊重历史这五个字,我接了’。”
三天后的北京国际饭店,发布会现场被汉代元素裹得严丝合缝。青铜鼎造型的花篮立在入口两侧,背景板是依据茂陵石刻复原的汉武帝出巡图,工作人员身着曲裾深衣穿梭,连茶歇的餐具都仿制了汉代青铜爵。当张承衡、张黎、刘诗诗并肩踏上红毯,快门声密集得像骤雨。张黎攥着卷成筒状的剧本大纲,镜片后目光锐利如刀:“这部戏要拍的不是帝王将相的风月情事,是一个王朝从‘文景之治’的隐忍到‘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崛起。汉武帝的雄才、卫青的铁血、卫子夫的隐忍,每一个人物都得立在历史的根基上。”他侧身指向身后的专家席,“北大历史系王子今教授当总顾问,每场戏开拍前先过考据关,哪怕是宫女的发簪纹样错了,都得重拍。”
“女主角卫子夫,由刘诗诗饰演。”张承衡话音刚落,现场闪光灯瞬间将舞台照得雪亮。刘诗诗身着改良版曲裾礼服,裙摆绣着汉代典型的云气纹,手里的笔记本写满密密麻麻的批注:“接到角色那天,我翻了三遍《史记·外戚世家》和《汉书·卫皇后传》。卫子夫不是靠美貌上位的菟丝花,她从平阳公主府的歌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靠的是‘嘉夫德若斯’的格局——推荐卫青、霍去病北伐,在汉武帝晚年巫蛊之祸中保持清醒,这才是她的核心魅力。”她举起手机播放礼仪练习视频,画面里她腰间绑着三斤沙袋练“缓步敛衽”,“请了中国传媒大学的礼仪老师,每天练跽坐、叩首、拱手礼,现在穿12斤的朝服走路都能稳得像踩在云台上。”
发布会结束次日,刘诗诗的减重计划正式启动。营养师按汉代饮食特点定制食谱:早餐是小米粥配酱牛肉,午餐以藜麦饭搭配炙羊肉,晚餐只喝蔬菜羹,彻底戒掉了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和提拉米苏。每天清晨六点,她就到别墅的庭院里练步态——汉代贵族女子“行不举足,笑不露齿”,光是“敛衽垂袖”这个动作,就磨破了三件练手用的素色曲裾。霉霉提着自制的低糖饼干探班时,看着她清瘦了一圈的脸颊直皱眉:“再瘦下去,皇后的威仪都要飘走了。”刘诗诗咬着饼干笑:“放心,减的是脂肪,练的是风骨。卫子夫后期要担起未央宫的重量,就得有这种清癯却挺拔的气质。”
涿州影视基地的长安城工地,1200名工匠正紧锣密鼓地赶工。城墙按汉代规制建得高12米、宽8米,垛口间距严格参照《尉缭子》中“五尺一垛”的记载;未央宫前殿的楠木柱直径达1.2米,从东南亚运来时特意做了防虫防腐处理,光运输就花了整整一个月;服装车间里,80名绣娘围着卫子夫的皇后朝服忙碌,衣襟上的翟纹要用金线和孔雀羽线绣制,每片羽毛都要反复比对茂陵出土的鎏金铜翟簪纹样。张黎每天泡在工地,手里攥着放大镜检查砖缝:“汉代工匠能建出横跨万里的长城,我们没理由复原不好一座长安城。”当看到服装组误将卫子夫的衣襟左掩,他当场要求返工:“汉代活人穿右衽,左衽是给死者或蛮夷穿的,这是礼制底线,错不得。”
张承枢的“足球彩蛋”提议,纯属无心插柳的神来之笔。剧本研讨会当天,王子今教授讲到汉代娱乐活动,翻出山东沂南汉墓画像石的拓片:“你们看,这上面画的就是蹴鞠比赛,分两队对抗,用脚、肩、胸触球,踢进‘鞠域’得分。汉代不仅军中练蹴鞠强体魄,贵族宴饮也会用它助兴,女子旁观更是常事。”张承枢眼睛一亮,猛地拍桌:“加场卫子夫观看蹴鞠比赛的戏怎么样?既符合历史,又能和我们的足球Ip联动——梅西、林宇、青训小将都能客串,这不就是现成的文化传承线吗?”张黎起初犹豫,怕彩蛋破坏历史氛围,直到老教授念出《盐铁论》里“康庄驰逐,穷巷蹴鞠”的记载,他才拍板笑言:“这个可以有,比硬加戏说靠谱多了。”
道具组立刻对接北京体育大学古代体育研究所,按出土的汉代蹴鞠实物复刻——用牛皮缝制球体,内部填充麻丝和羊毛,重量精准控制在1.5公斤;“鞠域”则照画像石搭建,是两个相距10米的半月形木架,中间悬挂着细麻绳编织的网。张承衡特意从青岛青训基地调来了10名小将,让他们跟着专家学汉代蹴鞠规则:“不许用手,触球部位只能是脚、肩、胸,进球要喊‘得筹’。”李佳琪学得最投入,笔记本上画满战术图:“原来两千多年前就有‘二过一’配合了!”张承枢见状灵机一动:“开机仪式让孩子们演蹴鞠秀,再请梅西客串个汉代武士,古今足球传奇同框,话题度直接拉满。”
开机仪式定在农历三月初三——汉代的“上巳节”,有祈福辟邪的寓意。涿州基地的未央宫前殿摆满了青铜礼器,张黎带领全体演职人员行“郊祀礼”,祭祀天地祖先。当李佳琪带领青训小将们穿着汉代蹴鞠服出场,表演“鞠舞”开场时,现场掌声雷动。舞曲刚停,梅西突然穿着一身仿制的汉代武士服走上台,接过李佳琪递来的蹴鞠,摆腿、发力,足球划出一道低平弧线精准入网,全场欢呼炸锅。张承衡笑着上前递话筒,梅西用生硬的中文说:“汉代蹴鞠,比现代足球难!但热爱,一样。”刘诗诗穿卫子夫初期的淡紫曲裾站在台侧,看着这一幕眼含笑意,她的发簪特意选了朴素的木材质,完美贴合歌女时期的身份设定。
开机第一镜拍的是卫子夫初入宫的场景。刘诗诗提着裙摆缓步走过未央宫的长廊,梳着简单的垂鬟分肖髻,手里攥着一卷竹简,脚步轻缓却坚定,眼神里藏着初入宫廷的谨慎,又透着不甘沉沦的倔强。阳光透过廊柱的缝隙落在她身上,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张黎盯着监视器,直到她走出镜头才沉声喊“过”:“就是这个感觉!卫子夫的‘忍’和‘韧’,全在这步子里、眼神里了。”刘诗诗走到场边喝水,手心全是汗——为这30秒的镜头,她在长廊里练了整整一周,每天穿10斤重的戏服走几十遍,只为找到汉代女子“行不摆裙”的韵律。
拍摄间隙成了刘诗诗的“充电时间”。她把《汉书·外戚传》拆成便携本,候场时就翻,书页边缘都被翻得起了毛;礼仪老师随身跟着,随时纠正她的手势——汉代“敛衽礼”要求右手压左手,拇指藏在袖内,这个细节她练了上百遍才形成肌肉记忆。张承衡探班时,刚好撞见她和编剧争论:“卫子夫劝汉武帝停伐匈奴那场戏,不能写她哭哭啼啼求情。她应该是摆事实、讲道理——国库空虚、民生凋敝、将士思乡,这才是‘贤后’的格局,不是小女儿情态。”编剧被说服,张黎在旁听得点头:“演员吃透了角色,比什么都重要。”
霉霉的探班带来了意外惊喜。她闭关半个月,根据汉代乐府诗《郊祀歌》的韵律,为《大汉帝国》创作了主题曲《汉风扬》。旋律融合了古琴的悠远和现代管弦乐的恢弘,歌词化用“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名句,还巧妙嵌入了“鞠域筹满,沙场旗扬”的蹴鞠元素。在剧组临时搭建的琴房里,霉霉弹起吉他,刘诗诗穿着朝服伴舞,汉代“袖舞”的舒展与现代旋律碰撞,让在场的演职人员都看呆了。张黎当即拍板:“片尾就用这个!既有历史的厚重感,又有年轻人喜欢的传播力。”霉霉趁机提要求:“蹴鞠戏拍摄时我要现场演唱,给孩子们伴奏。”
张承枢的商业布局同步推进得热火朝天。他与迪士尼达成战略合作,《大汉帝国》将作为年度重点项目在迪士尼+全球同步上线,还计划推出“大汉哪吒”联名手办——哪吒穿着汉代铠甲,脚踩蹴鞠,手持火尖枪;国内方面,与央视一套达成合作,作为年度大戏登陆黄金档,还未开播就卖出了1.8亿的广告招商额。周边产品的预售更是火爆,卫子夫同款木簪、仿制蹴鞠模型上线三天就售罄,仅这两项就收回了1.2亿的投资。“我们要做的是‘大汉Ip宇宙’,”张承枢在视频会议上向团队强调,“电视剧是入口,后续还要开发手游、主题展、历史绘本,让汉代文化走进年轻人的生活。”
七月的漠北战场拍摄地,气温高达38摄氏度。2000名群演穿着厚重的铠甲持戈列阵,100匹战马嘶鸣不止,尘土飞扬中,卫青北伐的戏份正式开拍。张黎用航拍镜头扫过战场,霍去病率领轻骑奔袭的画面极具冲击力。刘诗诗站在监视器旁看回放,突然指着画面说:“卫子夫在宫中祈福的戏,可以加个细节——她手里攥着卫青小时候玩过的旧鞠,这样既能呼应战场戏,又能体现姐弟情深。”张黎眼前一亮:“就这么改!历史剧的情感共鸣,全藏在这些细节里。”
蹴鞠戏拍摄当天,青岛青训的孩子们全员到场。场地按汉代贵族宴饮场景布置,案几上摆着仿制的青铜食器,侍女们端着浆水穿梭。刘诗诗穿着夫人等级的银簪曲裾坐在观礼席,眼神随着场中的蹴鞠流转,时而蹙眉担忧,时而浅笑欣慰——这是卫子夫观察宫廷人心的暗线,也是她对“家国安康”的隐性期盼。当梅西客串的武士踢进关键一球,她按剧本露出欣慰的笑容,这个自然流露的表情被张黎评为“本场最佳镜头”。拍摄结束后,孩子们围着梅西讨教技巧,李佳琪捧着蹴鞠模型说:“梅西叔叔,以后我要像你和林宇哥哥一样,踢遍全世界!”
八月中旬,刘诗诗的减重目标顺利达成——比开机时轻了10斤。身形清瘦却风骨不减,完美贴合卫子夫后期“忧国忧民”的皇后形象。拍摄“卫子夫劝诫汉武帝”的重场戏时,她身着十二章纹皇后朝服,跪在蒲团上侃侃而谈,从民生疾苦说到边疆安稳,声线不高却字字铿锵。“陛下,匈奴未灭固然可忧,但海内虚耗、百姓流离更可惧。昔年文景二帝休养生息,方有今日国力,愿陛下慎之。”她的目光坚定,没有丝毫怯懦。张黎喊“过”后,全场自发响起掌声,王子今教授点头称赞:“这才是《史记》里‘嘉夫德若斯’的卫子夫,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剧组的“考据强迫症”还蔓延到了饮食层面。为了让演员更好地代入角色,后勤组每天供应的都是汉代常见的食物:小米饭、炙羊肉、酱菜、浆水,连调味料都只用盐和豆豉。刘诗诗渐渐爱上了这种清淡的饮食:“以前总喝奶茶吃甜点,现在觉得浆水清甜解渴,炙羊肉越嚼越香,难怪汉代人讲究‘食不厌精’。”张承枢来探班时,带来了青岛青训孩子们的礼物——一本手绘的《汉代蹴鞠图谱》,上面歪歪扭扭地标着规则,李佳琪还在扉页写:“诗诗姐姐,我们要像卫青大将军一样厉害,踢赢所有对手!”
十月下旬,《大汉帝国》首款预告片正式发布。汉武帝的雄才大略、卫青的战场铁血、卫子夫的端庄隐忍交替出现,最后镜头突然切换到蹴鞠场上——梅西踢进球的瞬间,画面拉远,露出“汉风扬,天下望”的烫金字幕。预告片上线24小时播放量就突破10亿,海外网友的评论刷屏:“原来足球起源于中国!汉代也太酷了吧!”“刘诗诗的卫子夫气质绝了,期待正片!”《人民日报》官微特意转发,配文:“尊重历史的创作,才能真正打动人心;文化的传承,藏在每一个细节里。”
杀青宴设在涿州基地的未央宫前殿,全体演职人员都穿着汉代服饰赴宴。张黎举着仿制的青铜爵,声音里满是感慨:“这部戏能成,靠的是大家的较真——从城砖的缝宽到发簪的纹样,从礼仪的细节到台词的措辞,每一步都踩在历史的根基上。”刘诗诗穿着一身素雅的便服曲裾,手里把玩着一个蹴鞠模型:“谢谢张导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读懂了卫子夫,也读懂了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原来所谓传奇,不过是把该做的事做到极致。”霉霉抱着吉他走上台,《汉风扬》的旋律响起,所有人跟着哼唱,歌声飘出未央宫,落在满是灯火的长安城模型上,温暖而恢弘。
返回青岛的私人飞机上,刘诗诗翻着厚厚的拍摄日记,里面夹着李佳琪送的蹴鞠贴纸和梅西的签名照。张承衡靠在旁边看首映礼的流程方案:“央视想搞个盛大的全球首映礼,邀请青训的孩子们当嘉宾,还让梅西和林宇一起走红毯。”霉霉凑过来,兴奋地说:“我已经写好了首映礼的表演方案,唱《汉风扬》的时候,让孩子们穿着蹴鞠服伴舞,肯定特别燃!”刘诗诗笑着点头,看向窗外——夕阳正缓缓落下,天边的云朵像极了汉代壁画里的祥云。她忽然明白,从《哪吒》的文化输出,到马竞的足球传奇,再到《大汉帝国》的历史传承,他们一直在做同一件事:让热爱跨越时空,让文化生生不息。
青岛青训基地的梦想墙上,新贴了《大汉帝国》的巨幅海报,旁边是孩子们画的“汉代蹴鞠VS现代足球”漫画。李佳琪带领队友们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古今足球赛”:上半场踢汉代蹴鞠,严格遵守“不许用手、踢进鞠域得分”的规则;下半场踢现代足球,尽情施展盘带射门技巧。李明教练当裁判,嘴里一会儿喊“汉代规则——触球部位错了!”一会儿喊“现代规则——越位了!”张承衡、刘诗诗、霉霉站在看台上,看着孩子们奔跑跳跃的身影,梅西举着相机不停拍照,嘴里还念叨着:“下次要教他们踢阿根廷的探戈足球,和汉代蹴鞠结合一下。”
全球首映礼当天,北京奥林匹克体育中心被装点成了汉代集市的模样。青训小将们穿着蹴鞠服表演的开场秀刚结束,全场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当刘诗诗穿着卫子夫的皇后朝服走上红毯时,闪光灯瞬间将她淹没,她优雅地行着汉代的敛衽礼,气质端庄而大气。张承衡在致辞时,特意指向台下的孩子们:“这部电影讲的是一个王朝的传奇,但真正的传奇,是传承——就像汉代的蹴鞠传到今天变成足球,就像老一辈的热爱传给新一代的少年。”台下,李佳琪举着“诗诗姐姐最棒”的灯牌,和身边的小球迷一起呐喊,声音里满是对未来的向往和憧憬。
影片上映后,票房和口碑双双爆火,豆瓣开分高达8.9分。观众们称赞“每一帧都是历史教科书”,尤其蹴鞠彩蛋成了出圈的热点,不少家长带着孩子去博物馆参观汉代蹴鞠文物,青岛青训基地的报名人数激增了三倍,孩子们都喊着“要踢梅西叔叔演过的蹴鞠”。李明教练笑着说:“没想到一部历史电影,能让孩子们这么爱足球,这就是文化的力量吧——不知不觉就把热爱种进了心里。”
新年将至,张承衡一家在青岛的别墅里团聚。客厅里摆着《大汉帝国》的票房奖杯和马竞的欧冠冠军奖杯,梅西正抱着刚收到的汉代蹴鞠模型,和李佳琪讨论蹴鞠与足球的战术差异。刘诗诗在厨房准备年夜饭,锅里炖着汉代食谱改良的羊肉汤;霉霉抱着吉他坐在客厅中央,弹着改编版的《汉风扬》,旋律里混着青岛的海浪声。张承衡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几年前在冰岛的极光下,他们三人约定要一起做件有意义的事。如今,《哪吒》火了,马竞夺冠了,《大汉帝国》成了,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因为热爱永不落幕,传承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