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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缝下的血迹在烛光里泛着暗红。

幽冥跳到地上,鼻子凑近闻了闻,尾巴一甩:“烂肉味,不是人血。”

柳摇点头,朝谢无涯看了一眼。他推开门走出去,沿着墙根一路往北,最后在偏道拐角停住。一头灰狼趴在地上,腿上铁链锈得发黑,伤口化脓,呼吸微弱。

“扔这儿的。”谢无涯回头,“没人管。”

柳摇走过去蹲下,伸手探了探狼腹。皮温偏低,气血淤积,但还没断气。

“救。”她说。

苏灵立刻过来,从药囊里取针。林风靠在狼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那畜生耳朵动了动,没挣扎。

银针扎进几处穴位,淡青色的灵流缓缓注入。苏灵一边调气一边说:“它被当试药兽用了,药性冲突,经脉受损。”

“清毒,补气,接络。”柳摇站起身,“按标准流程来。”

四人配合熟练,像早练过无数遍。谢无涯站在旁边,指尖微微一动,一丝热流渗入狼体,帮它维持体温。没人说话,也没人问为什么魔气能用在这种地方。

半个时辰后,灰狼睁开了眼。

守在暗处的两名弟子从阴影里走出来,脸色变了。

“你们连这种废兽都治?”

柳摇擦了擦手:“废不废,不是你们说了算。”

那弟子张了张嘴,没再吭声。

第二天一早,长老亲自带人来接。

“第二头,双角岩犀。”他说,“经脉断了七成,活不过三天。”

柳摇跟着去了兽苑。

岩犀躺在石台上,鼻孔喷出的气带着血沫,两只角黯淡无光,四肢僵硬。

她蹲下检查,手指搭在颈侧脉点上,眉头皱起。

“你们还在用‘吊命术’?”她抬头,“这法子只能撑一时,现在它内腑已经开始溃烂。”

长老脸色沉了:“这是我们祖上传下的办法。”

“祖上传的,不一定对。”柳摇站直,“要救它,就得换思路。”

“你有把握?”

“没有。”她说,“但我试过比它更糟的。”

长老盯着她看了几秒,终于点头。

柳摇抽出霜剑,剑尖凝出细如发丝的寒线,轻轻刺入岩犀前腿断裂的主脉。

“苏灵,丹雾准备。”

“林风,笛子。”

青玉笛声响起,低沉平稳。岩犀躁动的身体慢慢放松。苏灵打开喷壶,金色雾气弥漫开来。

剑丝引导药气,一点一点穿过堵塞节点。过程缓慢,每推进一分都要重新校准灵流方向。

整整一个时辰,没人说话。

直到岩犀鼻息变得均匀,角尖重新泛出微光。

围观弟子低声议论起来。

“它……好像活过来了?”

长老没说话,只是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岩犀的额头。那畜生轻轻蹭了蹭他的掌心。

他转头看向柳摇:“第三头是风翼鹰隼,肺络撕裂,飞不起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带路。”

鹰隼关在高台铁笼里,羽毛凌乱,呼吸急促,翅膀垂在地上。

负责照料它的女弟子站在旁边,眼神戒备。

柳摇观察了一会儿,说:“它飞行时灵流失控,肺部小脉炸了十几条。你们给它喂了镇痛丹,但它还在强行振翅,等于自己伤自己。”

那女弟子愣住:“你怎么知道?”

“它爪子上有抓痕,尾羽断裂角度不对。”柳摇看向她,“你让它飞了?”

女弟子低下头:“我想试试……能不能让它好起来。”

“心是好的,方法错了。”柳摇说,“现在它需要安静,而不是证明什么。”

她让苏灵调配了一剂舒络散,配合极细剑气缝合内部裂口。过程中,她让那女弟子把手贴在鹰隼背上,感受灵流走向。

“你看,它疼的时候,这里会抖。”柳摇指着一处穴位,“下次别等它飞不动了才察觉。”

女弟子眼睛红了。

治疗结束后,她默默递上一本薄册子:“这是……我们记录的常见飞禽伤病。”

苏灵接过翻开,抬头笑了:“谢谢。”

“我能学吗?”女弟子小声问,“你们那个……诊断的方法。”

“当然。”苏灵说,“明天我教你。”

晚上回到居所,柳摇坐在桌边翻看今天的笔记。

苏灵正在整理《兽体经络图》,林风靠窗吹笛,曲调轻缓。谢无涯站在屋檐下,望着远处兽苑的方向。

幽冥跳上桌子,爪子拍了拍柳摇的手背。

“有人在改阵法。”它说,“后山那边,灵气波动不对。”

柳摇合上本子:“哪个位置?”

“东三区,靠近封印柱。”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夜风卷着沙粒打在窗纸上,远处几根兽骨图腾柱闪着微光。

“他们想压住什么?”林风停下笛声。

“不清楚。”柳摇说,“但肯定不是为了好看。”

苏灵收好药囊:“明天还要治第四头,先休息。”

众人各自安顿。

临睡前,柳摇把霜剑放在枕边,发带解开又重新扎紧。

第二天,长老带来第四头灵兽——地行龙,脊椎受损,瘫痪在地。

一群年轻弟子围在旁边,交头接耳。

“治好了虎,就能治龙?”

“龙族血脉高贵,哪是随便能碰的。”

柳摇没理他们,直接动手。

检查完伤势,她转身对林风说:“你来演示一次契约共鸣诊法。”

林风一怔:“现在?”

“就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地行龙身边,把手按在它额前鳞片上。青玉笛横在唇边,吹出一段短调。

龙眼睁开,瞳孔收缩,体内灵流开始同步波动。

柳摇拿出纸笔快速记录:“看到了吗?它的痛感节点在这里,和人类受伤反应一致。”

她转向围观弟子:“医术不分人兽,只有懂不懂。你们靠感觉养兽,我们靠数据看病。方式不同,目标一样——让它少受罪。”

有人冷笑:“说得轻松,真能治好?”

“治不好,我们走人。”柳摇说,“治好了,你们要不要学,是你们的事。”

她开始施术,剑丝穿入脊椎缝隙,一点点接续断裂的灵脉。苏灵在一旁辅助用药,林风持续维持共鸣。

三个时辰后,地行龙尾巴轻轻摆动了一下。

全场静了几秒。

然后,一名老执事低声说:“……它动了。”

长老看着柳摇,语气变了:“剩下的三头,随时可以开始。”

回居所的路上,苏灵和那名女弟子并肩走着,手里拿着新写的药方。

林风走在后面,袖子里的契牌微微发烫。

谢无涯落在最后,回头看了眼兽苑深处。

那里,一根封印柱上的符文,正在缓慢剥落。

柳摇走进屋子,解下发带,随手扔在桌上。

油灯晃了晃。

她盯着火焰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他们让我们治这些兽,不只是为了治病。”

“什么意思?”苏灵抬头。

“是为了看我们会不会碰触禁忌。”柳摇说,“比如……不该碰的阵眼,不该查的旧案。”

门外传来脚步声。

是那名女弟子,捧着一叠资料进来。

“长老让我送来这个。”她说,“《灵兽伤病共性十症》,允许你们参考。”

柳摇接过,翻开第一页。

纸页边缘,有一道烧焦的痕迹,像是被人匆忙从火里抢出来的。

她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女弟子犹豫了一下:“明天……我还想跟你们一起治下一头。”

“欢迎。”苏灵笑着说。

柳摇吹灭油灯。

月光从窗缝照进来,落在霜剑的刃上。

剑身映出一道裂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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