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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铺方向的骂声还没涌到跟前,苏晚照腰间的算盘突然震得发烫。

是谢昭的传讯符。

她掀开蒙眼白纱的动作带得发梢乱飞,刚跨过门槛就见密室里的情形——谢昭倚着青砖墙,机械臂上的桃纹只剩豆大点的光在苟延残喘,脖颈处的幻银像条白蛇,正慢条斯理往下颌爬。

青鳞跪坐在他脚边,指尖抵着他心口,睫毛抖得像被雨打湿的蝶:“龙魂在退散……他只剩三成活人气息。”

苏晚照的呼吸卡在喉咙里。

她冲过去跪在谢昭面前,把算盘往他胸口一贴。

系统的红光立刻在视网膜上炸开:【心跳频率42次\/分,低于“商王之音”临界值60次\/分,同步失败】。

“你个破系统!”她攥紧算盘珠子,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上个月我给你供了三十车海外香料当升级材料,现在跟我说不能同步?”

谢昭的指尖动了动,机械臂勉强抬起来,碰了碰她发间那支木簪——是他去年在苏州城外捡的,说“配你这财迷,木头最实在”。

他的声音像浸了水的纸:“晚照……我撑得住。”

“撑个屁!”苏晚照眼眶发热,突然想起前世在医院守着病危奶奶的夜里,仪器的滴答声和现在谢昭的心跳声重叠在一起。

她猛地扯下腰间钱袋摔在地上,铜钱滚得满地都是,“你答应过要跟我算完‘天下商王’的分红账,现在想赖账?门都没有!”

青鳞突然抓住她手腕:“苏姑娘,试试用你的财运值渡他!”

“试过了!”小陆从机关坊窜进来,额角还沾着机油,“他机械体里的幻银是活的,见着财运值就吞,刚才晚照输了五十两财运,全喂了那破金属!”

苏晚照猛地站起来,裙角扫得铜盆哐当响。

她望着密室墙上挂的苏州城舆图,地图边缘密密麻麻记着各商铺的流水——东市绸缎庄月入三百两,西市米行日进五十贯,北市的卤味铺连隔壁巷口的乞丐都要闻着味来讨汤喝……这些数字突然在她脑子里转成了算盘珠,噼啪作响。

“把所有掌柜、伙计、工匠都叫到总号大堂。”她摸出随身携带的炭笔,在墙上画了个巨大的“借”字,“小陆,去搬我那口装地契的檀木箱子;青鳞,把谢昭的狐裘裹严实了,别让他吹着风——他要是凉着了,我连你家龙脉一起收利息。”

半个时辰后,苏记总号大堂挤得像过年的庙会。

染布坊的王婶抱着孙子,米行的周掌柜还沾着稻壳,连平时最规矩的账房先生都攥着算盘,额角直冒冷汗。

苏晚照踩着条长凳站在众人面前,背后挂着块新写的“商道生死状”,墨迹还没干透。

她拍了拍状纸,声音像敲在铜锣上:“明日午时三刻,我要借你们每人一息命脉——你们暂停所有交易一息,我拿十年财运做抵押!”

堂下炸开锅。

卖胭脂的林三娘举着胭脂盒喊:“苏姑娘,我家铺子日进五两,停一息就是白扔半文钱!”

“要是我败了,所有苏记商铺归你们所有。”苏晚照拔高声音,“要是成了,每家多交三成利,持续三年——这是投资,不是施舍!”

小陆在底下拽她衣角:“这哪是融资……是拿命众筹!”

“命都快没了,还怕分红高?”苏晚照弯腰戳他额头,“你当我想?谢昭的心跳要是停了,往后谁给我查账?谁陪我去扬州收盐商的欠账?谁……”她突然顿住,喉结动了动,“谁给我买糖人?”

人群安静了片刻。

染布坊的王婶突然把孙子塞进丈夫怀里,大步走到状纸前按了个红手印:“我家那死鬼当年赌钱输光铺子,是苏姑娘借我十两银子重开的。她要借一息,我给!”

米行周掌柜搓了搓手,把算盘往桌上一磕:“我家米仓能存两万石粮,停一息算个啥?苏姑娘,我押!”

账房先生扶了扶眼镜:“我算过,三成利三年,比存钱庄翻两倍。这买卖……划算。”

苏晚照望着逐渐被红手印填满的状纸,突然想起刚穿越时在柴房数铜板的自己。

那时候她攥着三个铜钱想,要是能有十两银子,就能在苏州城站得住脚。

现在她望着满屋子愿意把命息借给她的人,突然觉得掌心的算盘珠子烫得厉害——原来比银子更金贵的,是这些愿意跟她赌一把的人。

“晚照……”

谢昭的声音从后堂传来。

苏晚照转身,见他扶着门框站着,机械臂上的桃纹不知何时亮了些,幻银却又往耳后爬了半寸。

他的指尖在空中划出三道虚线,像用星子串成的绳:“不对……‘断账一息’太慢,他们会在第九息半引爆龙心玺。”

苏晚照瞳孔一缩。

她冲过去扶住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桂花香——是她上个月硬塞给他的香包,说“宰相得有宰相的排场”。

“苏州西市地窖、扬州漕帮码头、长安东市账房。”谢昭的指尖点在舆图上,每一下都像敲在她心口,“有‘静音符’埋着,能屏蔽《商王之歌》。钱无咎早就在等我们先停市。”

“影子!”苏晚照扯着嗓子喊。

影子从房梁上翻下来,腰间短刀嗡鸣:“在。”

“带三十个死士,苏州西市地窖;让扬州分号的林七带人挖漕帮码头;长安那边……”她突然顿住,摸出怀里的飞鸽传书,“用我的商令调长安暗桩,东市账房见符即焚——要是晚了半刻,我扣你全年例银!”

影子单膝跪地:“得令。”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把桌上的“商道生死状”吹得哗哗响。

谢昭突然咳起来,机械臂捂住嘴,指缝里渗出点幽蓝的光——是幻银。

苏晚照慌了,刚要扶他坐下,就见老瞎子从后堂帘子里走出来,手里攥着根桃木簪,簪头刻着朵半开的桃花。

“谢夫人临终前托我转交的。”老瞎子的声音像敲在古钟上,“她说……若有一日谢郎撑不住,这簪子能续半柱香的命。”

苏晚照望着那支簪子,突然想起谢昭说过,他娘疯癫前最爱的就是桃花。

她伸手接过,桃木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心里,像谢昭每次偷偷塞给她糖人时,手心里的余温。

“半柱香够了。”她把簪子小心收进怀里,转身对谢昭笑,“等我用这一息,给你算笔大的——利息么……就罚你给我买一辈子糖人。”

谢昭的机械臂轻轻环住她,桃纹终于亮成了完整的花。

窗外的暮色漫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商道生死状”上,像两株缠在一起的树,根须深深扎进满地的红手印里。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的是“戌时三刻”——离明日午时,还有十二个时辰。

密室里的烛火被穿堂风撩得摇晃,老瞎子枯槁的手指摩挲着桃木簪,褶皱里渗着细汗:“这簪子是谢夫人用当年谢尚书送的定情桃木雕的,刻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转向苏晚照时,浑浊的眼珠突然清亮如星子,“要续龙魂,得用你的血引——你是他命格里的‘财星’,也是他魂里的‘活火’。”

苏晚照攥着簪子的手一抖。

她望着谢昭机械臂上即将熄灭的桃纹,想起昨日他还笑着说要等这局过了,带她去扬州看琼花。

现在他的唇色比宣纸还白,连呼吸都像游丝,哪还有半分能撑到扬州的样子?

“割腕太疼了。”她突然咧嘴笑,从袖中摸出剪线头的银剪,“我用这个,快些。”话音未落,银剪已经划过手腕。

血珠刚冒出来,老瞎子就托着血石凑上来。

苏晚照看着自己的血顺着簪子纹路往上爬,像条红绸子缠上桃花,心跳突然快得撞肋骨——那是她第一次给系统交任务时的紧张,是第一次开米行怕赔本的忐忑,是谢昭第一次塞给她糖人时,喉结动了三次才说“甜的,不苦”的悸动。

“成了!”老瞎子突然大喝。

谢昭猛然吸气,机械臂上的幻银“嘶”地缩回半寸,桃纹“轰”地亮成一轮小太阳。

他的瞳孔里闪过金纹,像有龙鳞在翻涌,声音却还是哑的:“晚照……我还能走。”说着就要撑着墙站起来,机械腿的齿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竟真的缓缓修复了一节。

苏晚照扑过去扶住他,眼泪砸在他前襟:“你当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刚才心跳都快停了!”她抽抽搭搭地骂,手却悄悄攥住他衣角,“要走也行,先说好——到了长安城头,你要是敢晕过去,我就把你机械腿拆了当算盘珠子!”

“好。”谢昭笑了,机械手指轻轻蹭她眼角的泪,“拆了给你串成糖人算盘,一颗珠子一颗蜜。”

后堂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

小陆抱着个铜铃撞进来,额角沾着机油,发梢还翘着根铁丝:“都别看儿女情长了!铜铃阵改好了——我把磁铁芯换成谢大人旧战甲熔的血铜,又加了你娘那支翡翠簪子的碎末!”他把铜铃往桌上一放,指节敲得叮当响,“这铃声能震幻银,还能给龙魂喂活气!你娘当年绣的并蒂莲,和谢大人战甲上的龙纹,现在都在这铜铃里呢!”

苏晚照盯着铜铃上若隐若现的莲花纹路,突然想起母亲柳如眉临终前塞给她的翡翠簪,那是她在苏家唯一的“传家宝”。

原来小陆早就在偷偷收集这些——他总说“机关要讲缘分”,敢情是把她和谢昭的“缘分”都熔进铜铃里了。

“青鳞!”她喊。

青鳞正跪在地脉图前,双手按在青砖上,额角渗着冷汗:“九成商铺响应‘融资令’了!扬州盐商停了运盐船,杭州茶行收了茶幌子,连长安西市的乞儿都蹲在墙根不讨钱了——他们说‘苏姑娘的赌局,我们跟’。”她抬头时眼睛发亮,“晚照,我们有八成胜算!”

“八成?”苏晚照挑挑眉,“我要九成九。”她转身对谢昭晃了晃算盘,“等把龙心玺收了,我要算笔大账——你欠我的糖人,连本带利,得用一辈子还。”

话音未落,影子像片叶子似的从梁上飘下来,腰间短刀裹着血:“长安地脉入口雷阵被破了。”他声音冷得像冰碴,“无声傀儡提前触发,三百死士……全灭。”

苏晚照的算盘“当啷”掉在地上。

她弯腰去捡,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钱,突然想起刚穿越时在柴房数的三个铜板——那时候她以为有十两银子就能活,现在她有了全天下的商铺,却还是怕失去最要紧的人。

“他们想抢在我们启动前,让天下先死市。”谢昭突然开口,机械臂揽住她肩膀,“晚照,他们要的是‘无声’,我们偏要——”

“不按规矩来!”苏晚照接上他的话,眼睛亮得像星星,“影子,传我商令:所有响应融资的商铺,提前半刻停市!让钱无咎的傀儡吃个空——我们的一息,要比他们的快!”

谢昭突然咬破舌尖,血雾喷在铜铃上。

机械臂的桃纹剧烈震颤,系统提示在苏晚照视网膜上炸开红光:【商道预判锁定龙心玺核心,倒计时:11个时辰】。

千里之外,长安城头的铜铃无风自响。

那声音清越如鹤唳,穿透层层宫墙,惊飞了栖在朱雀门上的夜鸦。

“走。”谢昭扯下外袍裹住苏晚照,“去城头。”

苏晚照扶着他往外走,经过青鳞时,小姑娘突然抓住她手腕:“晚照……”她的声音发颤,“我好像……听见全国商铺的动静,突然……轻了。”

苏晚照脚步一顿。

她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突然想起小陆说的“铜铃阵”,想起满大堂的红手印,想起谢昭机械臂上重新亮起的桃纹。

她攥紧怀里的桃木簪,对青鳞笑:“别怕。就算真的‘无声’,我们也能——”

“敲出最响的那声。”谢昭替她说完。

两人的影子被晨光拉得老长,叠在一起,像两株根须交缠的树。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敲的是“子时二刻”——离明日午时,还有十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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