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世纪酒店后,瑾瑜又获得一次剧情签到机会,之前忙着收购酒店,有两次签到都没有用,算这次一共三回。
瑾瑜签完收购合同,交代好杰森栗和王安全,就被护送回了达班。
瑾瑜总感觉,离剧情中心达班越近,签到的奖励会越好,这可能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三次签到一共出了四种奖励,中医初级(永久有效)、西医初级(永久有效)、古筝大师级(永久有效)、古琴精通(永久有效)、古琴焦尾。
“焦尾”是东汉着名文学家、音乐家蔡邕亲手制作的一张琴。蔡邕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时,曾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声音异常的梧桐木。他依据木头的长短、形状,制成一张七弦琴,果然声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焦尾”以它悦耳的音色和特有的制法闻名四海。
医术初级这种系统性的技能太符合瑾瑜的心意了,即使上一世有自学医术,还是没有系统灌输的全面,古琴技能和名琴焦尾这样配套的组合更是让瑾瑜惊喜。
抽奖后,瑾瑜带着愉悦的心情去找但拓。
“拓子哥,你和沈星最近都好忙啊,在做什么?”
但拓最近在教沈星走小边水,为猜叔运回金块来打造剧中献给艾梭的纯金雕像。
但拓回头对瑾瑜宠溺的笑了,“小瑜无聊了?过两天带你去麻牛镇参加婚礼,你还没看过这边当地的婚礼吧?”
瑾瑜收到了有用的信息,心满意足了,也有空调戏一下这个憨憨直男。
“拓子哥,我后背好像被蚊子咬了,好痒啊,我又够不到,你进屋来帮我抹一下药好不好?”说完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担拓。
是的,那天回答了担拓的问题后,瑾瑜自己也想通了,反正可以留在这里一辈子,身边又是自己有好感的人,有系统,能修仙,既然有能力护着他,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毕竟,心念通达,也是一种修行。
担拓听见瑾瑜的要求,红了耳根,三边坡这边蚊虫不少,被咬了确实不好受,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没多想,跟着瑾瑜就回了主屋。
进屋后瑾瑜也没去二楼,直接在担拓的床前把衣服撩上去,白皙的后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肩骨下侧却突兀地隆起个淡红蚊子包,像雪地里落了颗小草莓,边缘还漾着圈淡淡的粉。
这次不光是耳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担拓眼神闪躲,有些无措的站在瑾瑜身后。
“拓子哥,看到蚊子包了吗?好痒啊,快点帮我涂药。”
担拓被惊醒,手脚无措的担拓翻出药膏,重新站在瑾瑜身后,手指挖了一块清凉的红色膏体,指尖轻轻碰上去,那抹红便在细腻的皮肤上洇开,像是被惊扰的晚霞,透着股委屈又娇憨的气息。
两人挨得极近,瑾瑜感受着身后灼热的呼吸,和有些颤抖的指尖心中暗笑,就不信撩不动你这块木头。
心中想的很多,但是也就经过了不到一分钟,担拓收回手,把药膏盖上,“好了,晚上睡觉前在抹一遍,明天应该就消了。”
瑾瑜转过身笑意盈盈的问担拓:“哦~再摸一遍?拓子哥,触感怎么样?好摸吗?”
担拓听见瑾瑜的调戏刚平复的心再次狂跳,“憨妹儿,你晓得你在说哪样?”
瑾瑜看着担拓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也是红了脸,其实她也是第一次调戏人,调戏的还是以前心中的纸片人,这也算做了一回梦女
后知后觉的羞涩涌上心头,也不知道哪来的胆气,没有正面回应担拓的话,而是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娇嫩的嘴唇轻吻在担拓嘴角,趁他没回神,转身快步跑回二楼,直到晚饭也不肯下来。
担拓感受到嘴边温润的触感和残留的香气大脑一片空白,看瑾瑜逃跑反射性想把她抓回来,跟她确认一下,到底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可视线碰触到那红透的耳根和脖颈,还有那慌乱的步伐,就知道,他的女孩也非常羞涩,克制的收回手,任由她像受惊的小兽一样跑回自己的小窝,即使这慌乱,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担拓体贴的给她时间逃避,但下一次,你绝对逃不了了。
晚饭担拓帮她送到屋里放在一楼,往楼上喊了一声,就出门去和大家一起吃饭。
不过吃饭时所有人都察觉到了,担拓的异样,时不时发一下呆,耳根的红色就没退下去过。
沈星坐在担拓边上,那肩膀撞了一下他,“拓子哥,这是春天来了?桃花开了啊。”
担拓回头看见沈星揶揄的笑,如果是其他人,在就一巴掌呼上去,可这是自己当成弟弟的沈星,还是小瑜的朋友,如果以后成了这就算是大舅子,可不敢动手。
“什么桃花开了,乱说什么。”
沈星闻言作不屑状“还乱说,你问问桌上这几个人,谁没发现?就你自己还不知道吧,阿瑜漂亮,还有钱,现在又有了背景,这么个极品大美人天天对着你嘘寒问暖,你看看除了你,我们哪个有这个待遇了?”
说到这沈星撇了撇嘴不满的说:“明明我和阿瑜先认识的,她对你比对我可好多了。”
担拓看了一圈周围人的眼神,都或调侃或羡慕的看着自己,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猜叔,发现他只是欣慰的笑着,没表示反对,顿时松了口气。
回身看了看沈星嫉妒的表情,虽然有些抱歉抢了他的发小,但还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饭后猜叔把担拓叫到室内,“你和乔小姐在拍拖啊?”
担拓不好意思的说:“还没呢猜叔,但是.......应该快了。”
猜叔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你应该知道乔小姐的背景的,有钱有势,人又漂亮大方,说实话我都有些羡慕你啊,但是你有考虑和她在一起你要面临什么吗?”
担拓听见猜叔的问话,滚热的心像被一盆冷水泼出,脸色也苍白下来。
沉默在屋内蔓延,猜叔也没急着听到回答,给担拓倒了杯茶后,自己慢悠悠的品着茶。
这时沉默的气氛中,竹门突然被敲了两下,“猜叔在吗?我是瑾瑜啊,我有一笔生意想和你谈谈,不知道猜叔现在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