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最高议会表决后，女神族不再干涉蓝星文明的内部事务，伴随着如今资本市场的快速扩张，蓝星群众们的人心也已经脱离了过去——由女神族所控制的理想主义宏大叙事。蓝星人转而经营着各自的小生意。“国进民退，文明的倒退”——这是很多蓝星社会左翼人士在当前时期所要表达的对当今文明的总结。」
而像林沐雪这样的人，也感受到了如今社会的分化。如果是在过去，在有女神所干涉的情况下，像她在医院里所经历的这种被剥削的情况，定然是不会得到允许。至少医院方面会有所顾忌，这么高利润的行业必然得到监管和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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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琳搭乘一个无人驾驶计程车来到体育局的大门口。苏琳按了按电梯，我正在电梯外和苏琳一起攀谈着关于我和她一起参加培训的事情。
电梯门打开，里面正是从地下车库乘电梯上来的林暮雪。
见到林暮雪，我一愣神，默默关注起来了她的形象——她这几天不见，变化居然这么大。
“话说她这个年龄还能有二次发育的吗？而且发育这么好，难道说...是在哺乳期？”我心中暗自疑惑道。
林暮雪显然也看到了我，她面露难色，立刻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把头别到一边去，不再理会我。
我也没有继续为难她，便也装作没有认出她。
电梯平稳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林暮雪紧贴着轿厢壁，尽力用宽松的外套遮掩自己因改造而变得过于丰满的曲线，眼神躲闪，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她心中惊疑不定：陆小柒怎么会来这里？难道她也…接受了那种改造？也是来推销“货源”的？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荒谬和同病相怜的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撞破秘密的恐慌。
我则饶有兴致地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几天不见，这“成长”幅度确实惊人，我随即用终端设备搜索了一下知识，来解答我的疑惑。
我看着设备为我分析原因——「女体改造」......
看来那改造技术…嗯，至少在“产量”上是下了功夫的。
不过我并未点破，只是继续和苏琳低声闲聊着培训的细节，仿佛电梯里那个存在感极强的女人只是一团空气。
“叮——”
十六楼到了。电梯门打开，我们三人竟一同走了出来。林暮雪的脸色更加不自然，几乎是同手同脚地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想尽快摆脱我们。
我没有理会她，带着苏琳径直走向培训项目办事处。
“苏琳，”我边走边说，“我们先去把名额的事情落实。我已经联系了艾莉娅教练，到时候跟她说明一下情况，让你也获得免费名额。”
苏琳激动得连连点头，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太…太感谢你了，陆小柒同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到了办事处，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我甚至没有多费唇舌，只是对那位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艾莉娅显然已提前打过招呼）随意地说了一句：“艾老师应该跟你们说过了吧？我的那个免费名额，转给我身边这位苏琳同学。”
那位工作人员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没有任何质疑，立刻在光屏上操作起来：“好的，陆小柒同学。信息已确认，名额增加手续已完成。苏琳同学，请在这里确认一下你的基本信息。”
苏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梦中。她想象中的艰难争取、复杂流程，在我这里竟然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她颤抖着手在光屏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感觉像是被巨大的馅饼砸中了。
“陆…陆小柒同学，你…你简直是神了…”走出办事处，苏琳依然感觉有些不真实，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感激和一丝敬畏。
我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事情办完了，你先回去吧，好好准备培训。”
苏琳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她看我似乎不打算一起离开，联想到我为此“牺牲”了宝贵的免费名额，又想到那些关于女神族隐秘爱好的传闻，脸上顿时露出了混合着愧疚和决然的表情：“陆小柒！谢谢你！我…我明白你可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苏琳发誓，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帮助！我会拼尽全力，为蓝星争光！”她说完，对我深深鞠了一躬，这才一步三回头、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我看着她脑补过度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随即目光转向了走廊另一端。林暮雪，她又来这里是打算搞什么名堂？
我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路过一间挂着“采购部”牌子的办公室门外时，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透过虚掩的门缝，只见林暮雪正对着一位面色严肃的采购部负责人，脸上堆着近乎谄媚的笑容：
“领导！听说咱们运动会筹备组需要采购一批‘琼浆玉液’给培训学员补充营养？这可是大事！”
那位负责人头也不抬，翻看着文件，公事公办地回答：“没错，是有这个采购计划。怎么了？”
林暮雪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和自荐：“太好了！领导，我…我这边就能提供！品质绝对有保障，是…是优质的源头货源！”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拢了拢胸口，暗示意味明显。
然而，负责人只是抬眼皮瞥了她一眼，语气没有任何波澜：“这位女士，我们的采购有严格流程，所有物资都需要通过指定的官方平台进行招标和采购，不可能接收个人的货源。请你理解。”
林暮雪急了，试图争取：“领导，我的价格可以比平台便宜！而且品质真的很好，我…”
“规定就是规定。”负责人打断了她，语气不容置疑，“没有平台资质，一切免谈。”
就在林暮雪脸色惨白，绝望地还要再说什么时，我“不小心”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探进头去，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打扰了”的尴尬笑容：
“领导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吗？”
我的突然出现，让办公室内的两人都愣住了。
采购负责人皱了皱眉，显然不认识我。而林暮雪，在看清是我的一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你怎么阴魂不散”的绝望。她最不堪的一面，再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我面前。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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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确实有些尴尬。我本来只是想听听林暮雪在搞什么名堂，没想到直接推门而入，撞破了她最不堪的交易现场。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并没什么凌乱的校服衣领，试图缓和一下这凝固的空气。
林暮雪脸色煞白，眼神躲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那位采购部负责人则一脸不悦地看着我这个不速之客。
不过，刚才门外听到的对话，已经让我明白了七七八八。林暮雪，这个曾经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如今竟沦落到要亲自上门推销自己身体“产出”的地步，真是……令人唏嘘。
我这个神王，向来乐于助人（尤其是在对方走投无路时施加“引导”），喜欢成人之美（哪怕这“美”需要先经过一番淬炼）。林暮雪此人，野心勃勃，心术不正，满脑子都是老牌资本家那套唯利是图的作风，但她至少敢想敢做，有一定的行动力和担当，虽然这能力和担当常常用错了地方，导致她屡屡碰壁。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在时代洪流中能力不足、却又拼命挣扎的普通人罢了。
但理解归理解，我心中也隐隐有些生气。我本以为她经历了之前的教训，会安分些，找个像周赌王徒弟那样的人嫁了，过点普通日子。我甚至以为她这身材是正常哺乳期所致……结果，她居然却走了这种极端！接受了那种近乎自我物化的改造！
这怎么行？
凡是被我重点关注、尤其是脖颈上还戴着我亲自“赐予”的项圈的人，岂能如此自甘堕落？我有责任管教她，监护她，教育她，让她明白什么路能走，什么路是绝路！所有欺骗过我、做过坏事的人，经过我的“调教”，最终不都改邪归正，踏上了相对的正轨吗？林暮雪，也不会是例外。
出于这份“监护人”的责任感（），我当即拿出通讯器，背过身，随意拨通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
几乎就在我挂断电话的同时，那位采购部负责人桌上的内部通讯器就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听着那头的指示，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化为恭敬和一丝茫然。
“是，是！明白！严格按照指示办！”他连声应道，放下电话后，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带着几分探究和更多的敬畏。
他清了清嗓子，对还处于震惊和恐慌中的林暮雪说道：“这位…是陆小柒女士，对吗？经过上级研究决定，我们筹备组可以破例，采购你提供的‘琼浆玉液’。”
显然，这位负责人收到了指令——采购由陆小柒小姐所指定的货源。
林暮雪惊呆了，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负责人，又猛地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震惊，有疑惑，更有一种“果然是你搞的鬼”的愤懑。
“陆小柒！”她几乎是咬着牙低吼，“你…你果然也想要卖那种东西？！”她上下打量着我跟她对比起来相对贫瘠的身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和荒谬，“不过看你这样子…哼，恐怕没什么‘优势’吧？”
我无视了她的人身攻击，直言不讳：“林暮雪，我确实获得了给采购处供货的资格。不过呢，我自己可没有货源。听说你的货源…嗯，‘品质不错’，而且愿意便宜出手？不如这样，你便宜点卖给我，怎么样？”
采购负责人适时地插话，报出了官方采购价：“我们筹备组的收购价是每10毫升，20万元。”
我点了点头，看向林暮雪，给出了我的报价：“暮雪，我打算从你那里进货，价格是…每10毫升，2万元。怎么样，能接受吗？”
林暮雪瞬间瞪大了眼睛，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我这明目张胆的“中间商赚差价”的行为气得不轻。她辛辛苦苦，承受身体改造和每日抽取的痛苦，医院只给她500元每天（折算下来远低于这个数），而陆小柒，只是动了动嘴皮子，转手就能赚取18万的巨额利润？！
“陆小柒！你…你空手套白狼！”她气得声音发抖，“从我这里2万元进货，转手就卖20万！你白白赚走那么多，这太过分了！你这种行为是在剥削我，吸我的血！”
我装作为难地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那好吧，看来你对我这个‘分销商’很不满意。那你开个价吧，你觉得多少合适？”
我本以为，以林暮雪的精明和此刻的愤怒，她会狮子大开口，要求至少对半分成，每10毫升要价10万元以上，试图夺回大部分利润。
然而，她的反应再次出乎了我的意料。
只见她紧咬着下唇，眼神激烈地挣扎、计算着。她想到了医院那苛刻的合同和微薄的报酬，想到了自己急需资金翻盘的困境，也想到了陆小柒那深不可测的背景和眼下唯一能帮她快速变现的渠道……
最终，她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带着屈辱和不甘，却又异常清醒地报出了一个价格：
“你…每十毫升…5万块钱。”她抬起头，眼神直直地看着我，“这是我的底线。我知道你赚得还是很多，但…但我需要这笔钱，也比医院给的多太多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而且，如果你同意这个价格，那我还可以给你甲方的福利——今后我的乳汁你随时可以吮吸！”
这个报价，远远低于我的心理预期。至于福利...更是出乎我的意外。显然，她并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去追求不切实际的利润分成，而是非常务实计算了自己的生存需求和所能接受的底线。
我看着眼前这个虽然屈辱，却在绝境中依然保持着最后一丝精明和计算能力的女人，心中忽然觉得，她或许……真的还有救。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再次凝固，采购负责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这场在他面前赤裸裸进行的“分赃”谈判。而我，则对林暮雪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五万么……”我故意拉长了语调。
“那就，这么定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