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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那组照片时,窗外最后一只归巢的鸟,刚好从天上掉下来,摔死了。

照片拍得很清楚。我的丈夫陈宇,和我的闺蜜周晓。在车里,在沙发上,在那些我从未踏足的陌生地方。

最远的一张,是三个月前我去邻市出差时,他们在我家卧室的床上。他们玩的花样,比我这七年婚姻里经历过的所有加起来,还要多,还要脏。

我看了很久,直到眼睛发干。然后我把照片一张张打印出来,摊在客厅的餐桌上,像在布置一场无声的葬礼。我给陈宇发了条信息:“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带上证件。不来,法庭见。”

他没回。意料之中。

晚上八点,我收到另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一段很短的视频,角度隐蔽。是一家快捷宾馆的走廊,房门虚掩,能听到里面压抑又放纵的声音。女人是周晓,她在笑,喘着气说:“你老婆…明天就自由了…以后我们…可以天天这样…”

陈宇的声音含混,但兴奋:“…等离了,那套房归她,我还能分点钱…晓晓,我们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我要你…像上次那样…开我后门…”

“好…”

视频戛然而止。发信的号码我再拨过去,已是空号。我盯着屏幕,心脏像被冰攥住,但很快,那股寒意变成了更麻木的东西。我把手机扣在桌上,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这个家,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了。

晚上十一点,我躺在客房冷硬的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是视频里那条昏暗的走廊,和门缝里溢出的、扭曲的快乐。他们大概正热火朝天,庆祝即将到来的“自由”。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睡着了,却陷入一片杂乱梦境。没有画面,只有感觉——一种粘稠的、冰冷的视线贴在后颈上,还有极其细微的、类似指甲刮过粗糙木板的声音,持续不断。

我猛地惊醒。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我自己的心跳。但那种被什么东西注视着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反而更清晰了。不是来自窗外,不是来自门口,就弥漫在空气里,无处不在。我打开灯,光亮驱散了一些阴影,但那无形的压力还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尖利地响起来,在死寂的夜里吓得我一哆嗦。是个陌生座机号码。

我迟疑了几秒,接通。

“您好,是苏晴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个男人,声音很公事化,甚至有点紧绷,“这里是市局刑侦支队。请问陈宇是您丈夫吗?”

“是。他怎么了?”我的声音干涩。

对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请您现在来一趟市中心医院。陈宇先生,以及一位周晓女士,出了些…状况。需要您来协助确认一下。”

状况?深更半夜,在医院?

我赶到医院时,凌晨三点刚过。急诊楼亮着惨白的灯,两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在门口等我,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把我带到地下一层,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也掩不住一种更深沉的、令人不安的寒意。

停尸房外的走廊,灯光更冷。一个穿着便服、眉头紧锁的中年警官等在那里,他姓李。

“苏女士,请节哀。”李警官的开场白直接把我钉在原地,“您的丈夫陈宇,以及周晓女士,大约四小时前被发现在悦享宾馆内…死亡。初步勘察,排除他杀,但…情况比较特殊。”

“特殊?”

李警官的眉头拧得更紧,递过来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是几张现场照片的缩略图。“您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我点开了第一张。

照片拍的是宾馆那个标准间。陈宇和周晓都在地上,没在床上。两个人身上都还穿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皮带、丝袜,还有一些橡胶制品,看得出他们“玩得很花”。但吸引我目光的,是他们的姿势。

他们面对面跪着,上半身却以一种人类绝对做不到的角度向后仰折,后脑勺几乎贴到了自己的后背,脸孔因此彻底朝向天花板。

他们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白上布满血丝,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里面凝固着纯粹的、无法理解的恐惧。嘴巴也张到极限,却不是要喊叫的形状,而是下巴脱臼般垮着,嘴角肌肉扭曲,仿佛在极短时间内经历了无法承受的痛苦与惊骇。

但这还不是最诡异的。

最诡异的是他们的表情。在那样极端痛苦的姿态和眼神下,他们脸上的肌肉,却呈现一种古怪的、向上的弧度——像是在笑。一种极度惊惧与极度欢愉被瞬间冻结后,混合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的胃部一阵翻滚。

“他们…”我听到自己声音飘忽,“怎么死的?”

“初步看,是急性心力衰竭,或某种极度的神经性休克导致猝死。但…”李警官滑动屏幕,露出下一张照片的特写。

那是他们裸露的背部,以及手臂、腿部的皮肤。上面布满了印子。不是淤青,不是伤口,也不是绑缚的勒痕。

那是一种很淡的、发红的印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贴过、吮吸过,又或者,是被无数根冰冷的手指,用无法抗拒的力道,死死掐握过留下的痕迹。

那些印痕的形状极不规则,密密麻麻,层层叠叠,覆盖了所有裸露的皮肤,甚至在衣服遮蔽的边缘,也能看到延伸进去的迹象。有些印痕的轮廓,隐约像是一个个…小小的、扭曲的手掌印,但又模糊不清,更像是某种无形的压力本身留下的“烙印”。

“法医也说不清这些痕迹的具体成因,不是外伤,也不是尸斑。更奇怪的是,”李警官的声音压低了些,“现场门窗从内反锁,没有任何闯入痕迹。除了他们自己的,没有发现第三个人的指纹、毛发或任何生物痕迹。监控显示,从他们进入房间,到服务员因异常安静和门缝下渗出…一些异味而报警,期间没有任何人进出。”

“异味?什么异味?”

李警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描述不出来。开门进去的警员和服务员都说,那味道不臭,但闻了一下,就从心底里发冷,想吐。”

我翻看着其他照片。房间里的陈设很普通,但有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协调感。椅子离桌子有点远,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开;电视遥控器掉在墙角,电池盖摔开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其中一扇窗户的插销,却是开着的。可这是十几楼。

“还有这个,”李警官点开一段音频文件,“这是接警中心在事发前大约半小时,接到的一个从该房间拨出的电话录音。只有很短一段杂音,但…你听听。”

他点了播放。

先是几秒嗞嗞的电流声,然后传来周晓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颤抖,语无伦次:“…错了…我们错了…别过来…那是什么…陈宇!陈宇你身后!看墙上!不!不要碰我!滚开!啊……!”

紧接着是陈宇更加凄厉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嚎叫,中间夹杂着肉体碰撞和东西被扫落的混乱巨响。然后,是周晓骤然拔高、又像被掐断脖子般戛然而止的半声尖叫。

录音到此结束,只剩下死寂。

我后背的汗毛全部竖了起来。“他们…看到墙上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李警官的声音很肯定,也带着深深的困惑,“墙上很干净,只有普通的壁纸。我们检查了每一寸,没有隐藏摄像头,没有特殊涂层,什么都没有。他们就像是…对着空气,看到了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然后被活活吓死了。”

“那这些痕迹…”我指着照片上那些诡异的印痕。

“不知道。”李警官收起平板,揉了揉太阳穴,“痕迹检测毫无头绪。没有外力作用,没有中毒迹象,没有突发疾病史…两个人,同时,在那种状态下,以那种方式死亡。所有能想到的常理解释,都说不通。”他看着我,缓缓道,“苏女士,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就目前看,这只能被定义为一起极其怪异、原因不明的猝死事件。或许…只是某种罕见的、我们尚未知晓的生理或心理疾病的极端并发效应。”

我知道他在试图给这件事找一个科学的、逻辑的落脚点,哪怕这个落脚点摇摇欲坠。他自己恐怕都不信。

办完那些冰冷僵硬的手续,天已经蒙蒙亮。我走出医院,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却吹不散我骨子里的冷。

我打车回家,路过那家“悦享宾馆”时,让司机停了一下。宾馆门口拉着警戒线,有几个早起的人远远站着,指指点点,脸上混杂着好奇与恐惧。

一个晨跑路过的大妈对同伴低声说:“…听说了吗?就这儿,昨晚上那对偷情的,死得邪乎!说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了…那种脏地方,那种脏事儿,最容易招来…”

她的同伴赶紧拉了她一把,两人快步走开了。

我站在路边,看着宾馆那扇普通的玻璃门。它映出初升的、苍白的天光,也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我想起视频里周晓兴奋的声音,想起陈宇的承诺,想起照片上他们凝固的、惊惧的“笑容”,还有皮肤上那些无法解释的、密密麻麻的印痕。

李警官说,没有痕迹,没有味道,没有第三个人。

可那些印痕是什么?他们死前究竟看到了什么“墙上”的东西?那通报警电话里的恐惧,几乎要穿透耳机溢出来。

真的只是…突发疾病吗?

我转身离开,不再看那栋楼。回到死寂的家里,桌上那些打印出来的偷情照片还在。我慢慢地将它们收拢,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这个我曾以为要耗尽心力去撕扯、去争夺、去痛苦的结局,以这样一种完全超出想象的方式,突兀地画上了句号。

没有离婚协议,没有财产争夺,没有眼泪和咒骂。

只有两个死在极乐与极恐边缘的人,和一身永远无法被医学解释的、诡异的印痕。

半个月后,我带着钱搬离了这座城市。关于那晚宾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无数个版本在小范围流传。有的说,是玩了过火的窒息游戏,失了手。有的说,是用了不干净的药,产生了致命的幻觉。

但传得最广、也最让人脊背发凉的版本是:那地方不干净,专找那些在见不得光的关系里,纵情忘形、道德尽失的男女。当你沉浸在背叛与淫欲的深渊里,毫无防备时,有些“东西”就会循着味儿找来,贴上你,把你最后的欢愉和生命,一起攫走。死状越欢愉,越恐怖。

没人能证实,也没人能证伪。卷宗被归为“存疑”,现场照片和录音被封存。悦享宾馆换了名字,重新装修,继续营业。只是夜深人静时,偶尔会有住宿的客人投诉,说总觉得房间里凉飕飕的,或者听到墙壁里有极其轻微的、像是很多指甲在同时刮擦的声音。但每次检查,都一切正常。

这座城市每天都有新的怪谈产生,旧的被遗忘。而这一桩,因为那份警方无法解释的档案,和死者身上那些科学无法定义的印记,成了少数几件一直在暗处流传,越传越邪,却也越传越真的都市传说之一。人们说起它时,总会压低声线,眼神闪烁,最后补上一句:

“所以啊,管好自己的逼和鸡。谁知道你high到顶点时,背后贴着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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