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看着秦逸阳惊恐的眼神,笑得更甜了,“要是你输了,就得从了我。”
“狗屁!我从个毛!”
秦逸阳又急又怒,药劲还在体内作祟,浑身燥热得难受,“快让崖青给我解药!他明明说会救我的!”
“崖青确实没骗你。”
苏绾直起身,慢悠悠地甩了甩皮鞭,“他说没有解药,这话是真的。
现在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不然你就等着丹田受损,从此变成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吧。
哦,不对,说不定连凡人都不如,毕竟这药憋久了,可是会废了身子的。”
秦逸阳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又热又急,嗓子里干得冒火,“苏长老,你先把我放了!
我储物袋里还有些丹药,说不定能解这双生引气丸!”
苏绾,“不放。”
秦逸阳彻底崩溃了,声音里带着哭腔,“那、那要是我赢了游戏呢!赢了总该放我了吧!”
苏绾闻言,突然低笑起来,笑声娇媚又带着几分邪气,她俯身凑近秦逸阳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廓上。
“赢了啊……赢了我就从了你呀,咯咯咯~”
“不要啊!!!”
凄厉的哀嚎声在洞府里回荡!
林洛洛一路跟着崖青回了他的洞府,心里的疑云却像潮水般越涌越密。
照理说,之前她故意让崖青闻过那白丸的气息,今日崖青赶到染霜居时,那黑丸定然还残留着药性。
双生引气丸何等霸道,崖青既然近距离接触过,没道理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可方才看他,依旧是那副冷淡沉稳的模样,连耳根都没红半分,哪里有半分中了药的迹象?
“少宗主。”
崖青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打断了林洛洛的胡思乱想。
她抬头望去,只见崖青已站在洞府的偏房门口,指尖轻点,一道淡蓝色的禁制便笼罩了整个院落。
“今日你便在偏房休息。”
崖青的目光扫过偏房,语气依旧平淡,“此处已设下三重禁制,就算是化身期的修士强行闯入,也需耗费数个时辰才能破开,你可放心休息。”
“好、好的。”
林洛洛连忙点头,目光却忍不住在崖青脸上打转,还是没看出半点异常,难不成这药对他无效?
等崖青转身要走,林洛洛才猛然回神,下意识开口叫住他,“那崖长老,今夜你打算做什么?”
话一出口,她又觉得太过唐突,脸颊微微发烫,急忙补充道,“我……我的意思是,你夜里一般都会做些什么?总不会只是打坐睡觉吧?”
她越说越乱,语气都有些颠三倒四。
崖青却没在意,只是停下脚步,淡淡解释,“我今夜要炼丹。
之前入炉的几炉凝神丹即将炼完,此刻正到了控火的关键时刻,不能离开炼丹房。”
“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林洛洛连忙应下,看着崖青转身走向炼丹房的方向,才推门进了偏房。
偏房里的布置和崖青本人一样,透着股清冷淡漠的气息。
除了一张铺着素色锦被的床,就只有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连件装饰摆件都没有。
林洛洛躺在硬邦邦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双生引气丸的霸道她是亲眼见过的,秦逸阳腿都要打不直了。
崖青既闻过白丸,又闻了黑丸,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难道真的对他无效?
还是说……他有别的办法压制药性?
越想越好奇,林洛洛干脆从床上爬了起来,摸出储物袋里的“隐尘帕”,这个法器可隐身,也能掩盖气息。
她将帕子往身上一揣,轻手轻脚地推开偏房的门,循着炼丹房的方向摸了过去。
洞府的炼丹房在主院的西侧,离偏房不过几十步的距离。
可等林洛洛悄悄摸到炼丹房门口,透过门缝往里一看,却愣住了,炼丹房里空荡荡的,哪里有崖青的人影?
林洛洛心里咯噔一下,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难不成他是中了药,却故意瞒着自己,偷偷去找别的女修解决了?
她几乎要泪奔了,小声嘀咕道,“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啊……”
就在这时候,林洛洛突然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月光下,男子衣袍在夜风里轻轻摆动,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线条。
他的耳根泛着淡淡的红晕,不像往日那般冷白如玉,倒添了几分难得的鲜活。
不是崖青长老,还能是谁?
还好,他还没来的及找别的女修,林洛洛心中安定了一些。
眼看崖青就要离开,林洛洛连忙跟了上去。
夜黑风高,月明星稀。
山间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吹得林洛洛的裙摆轻轻晃动。
她远远跟着崖青,心里满是疑惑,崖长老好端端的,来后山做什么?
她之前还以为他是要去找同门女修士,现在看来,倒是自己猜错了。
又跟着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面的崖青突然停下了脚步。
林洛洛连忙躲到一棵粗壮的古树后,探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坳里藏着一汪寒潭。
这寒潭不大,周围只有茂盛的植被和野兽,倒是个鲜有人来的地儿。
难不成,崖长老是想通过寒潭来释放自己的药性?
或许是运转了灵力的缘故,他原本只泛红的耳垂,那抹红色竟顺着脖颈慢慢往下蔓延,连锁骨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动作带着几分不自觉的隐忍,却意外地性感,看得林洛洛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她躲在树丛里,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也微微热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平日里看崖青总是冷着一张脸,像块捂不热的冰,可此刻他泛红的肌肤、隐忍的神态,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勾人。
崖长老不仅修为高深,竟还是这样一个难得的“美人”。
林洛洛正看得失神,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瞬间僵住,连眼睛都忘了眨。
只见崖青抬手解下腰间的芥子袋,轻轻放在旁边的青石上,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揪住了青色衣袍的领口。
随着他的动作,衣袍的系带被缓缓拉开,露出了里面冷白的肌肤,以及那抹从脖颈蔓延下来的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