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得受到惩罚,不然这百年来我们受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还有这个老登!就是他把我抓来的,不然我也不会死!”
陆言灵颔首,“地府法度,自然不会轻饶他们。”
“天快亮了,我先带你们去地府。”
男鬼一号:“那他们两个呢?不一起带进地府吗?”
男鬼二号:“是啊,还有那几个人呢,也不管了吗?”
陆言灵先是看向床上晕倒的几人,“过不了多久自然会有人来带他们走。”
“至于他们……”陆言灵微微眯起眼睛,“就这么带他们进地府受罚,还是太便宜他们了,你们且等着看吧。”
说罢,陆言灵双指一动,瞿舒兰就被已经被众鬼撕破的嫁衣绑了起来,整只鬼也被定在了柱子上。
她的老管家正好就倒在她脚边。
此刻的瞿舒兰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华丽,披头散发像个疯子,“你现在不带我走,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她这句话消散在陆言灵他们耳边。
同时,陆言灵也带着其他鬼到了地府。
此刻,通过面前的水镜,他们也正看着瞿符里的一幕。
醒来的张星文几人激动的手舞足蹈,“真的是一位女神仙出现救了我们,难道你们来的时候没看到她吗?”
“对啊,女神仙去哪里了?我们还没好好谢谢她呢!”
“还有这个小奶娃,是不是女神仙的孩子呀?不然怎么长得这么像呀。”
他们激动的表情并不作假。
叶如轩还蹲到云弥面前,像想戳戳她的小脸,但又不敢地缩回手指。
如果这小奶团真跟女神仙有关系,那他可不敢亵渎。
陆言朝此刻终于反应过来,“你们说的人,难道是我姐姐?”
“你姐姐?”
叶如轩闻言抬起头来,这才看清陆言朝的长相,他们之前只看到了跟女神仙长得特别像的小奶娃,都没注意到他。
“嘶,这么一看,你跟女神仙也长得有几分相似呢。”
“真的是姐姐救的你们?”陆言朝激动的抓住了叶如轩,“那她之后又去了哪里?”
“我,我们也不知道啊……”叶如轩被他吓到了。
“舅舅。”
云弥小手拽了拽陆言朝的衣角。
陆言朝顿觉自己失态,放开了叶如轩,“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没没关系。”
“是陆小姐出手帮的忙?”钟司音尚有疑问,“那她为什么不来见我们呢?”
说完,她又猛然想起一件事,“之前有一次,也有一个人暗中帮了我们。”
她只是突然想起来了,并没有觉得那个人会是陆言灵。
只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查到那个人。
“是什么时候呀?米米可以帮姐姐你们找呀。”
钟司音看着仰头看向她的小团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就是之前抓那个女巫师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们的人到了,却发现她已经被绑起来了,抓了她的人没有留下任何信息,甚至还抽走了她这一部分的记忆。”
钟司音越说越觉得他们办事处没用,过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
“等回去,米米帮姐姐你们看看。”
“好,谢谢米米。”
“姐姐不用客气哒。”
见他们还聊起来了,瞿舒兰黑着一张脸,“你们是不是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现在那个女人可不在这里,这些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而且刚刚老管家已经醒了,还帮她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嫁衣。
见她居然恢复了自由,乔落他们不由害怕地后退两步。
钟司音等人也瞬间戒备。
但瞿舒兰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云弥。
“你这个小鬼,定与那个女人有关系吧!”
“我现在就把你抓了,然后将你碎尸万段以报心头之恨!”
她欲要对云弥出手,然而……
周围寂静无声,她的能力更是使不出来。
场面一度很尴尬。
云弥嘻嘻一笑,“你好笨呀,是米米妈妈让米米来教训你哒,怎么会让你伤害到米米呢。”
说完,云弥小脸瞬间严肃,小拂尘一出,将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双手看的瞿舒兰卷住,扔到屋外的院子中去。
同时小手一张,喊道:“天雷——速来!”
“咔嚓”一道旱雷劈下,直从瞿舒兰的天灵盖劈到脚指头尖儿。
“卧,卧靠……”
叶如轩几人瞪大了眼珠子,下巴都要惊掉了。
这小奶娃,怎么看着比女神仙还凶悍啊。
叶如轩赶紧攥住刚刚要戳云弥脸蛋的手指,好险好险,好在他刚刚没有戳小神仙。
乔落和郝梦也咽了咽口水。
这也太厉害了吧?跟看玄幻电影似的。
瞿舒兰之前经历过众鬼反噬,现在又被天雷给劈了,心中怨念腾升。
然而,这怨念还没完全升腾起来,就被下一记天雷劈散。
眼看着自家小姐挨天雷,老管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连忙跪下来向云弥求饶道:“求求你放了我家小姐吧,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几个人都是我擅自抓来的,我家小姐她并不知情啊!”
“还有其他的事情,都是我撺掇我家小姐做的,你要罚就罚我吧!”
老管家一心为瞿舒兰求情,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
当然,他也是在赌,赌云弥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从而放过瞿舒兰。
但谁知……
“你助纣为虐当然也要罚!”
云弥当即也把他给甩了出去,让他一道儿和瞿舒兰受罚。
“啊!我家小姐真是无辜的……啊!”
老管家虽然也是拥有百年修为的鬼,但是他的修为不如瞿舒兰,才劈了两下就快不行了。
云弥把他弄出来时,他还在虚弱的说:“我家小姐只是……被男人负了,这才……做出这些事情……求你,饶了她这一次吧……”
瞿舒兰听到,猛然瞪大眼睛,高喊:“闭嘴!不准求她!”
百年之前,瞿舒兰真心错付,死在大婚当日,成了女鬼。
虽然之后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但难解心头之恨。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我家小姐真是无辜的啊,她只是被害得太惨了……”
老管家还在替她求情。
瞿舒兰咬着牙关,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