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我对永恩区的警员致以崇高的敬意,因为他们持之以恒,从未停止追寻真相!”
“法律究竟是什么?”
“它是天道的彰显!”
“它是国法的准则!”
“它也是人性的映射!”
“我相信,法律必定合乎天道!”
“天道之中亦有仁爱!”
“我知道很多人在等待这个案件的终章!”
“他们在期待我的判决!”
“甚至有人觉得,是我引领了司法革新!”
“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个结果无需多余的赞美!”
“它只是我们尽职尽责回应民众呼声的方式!”
“回应他们的情感!”
“回应他们最深切的期望!”
“若我在其中有所建树,我希望,是未来我将传递的理念!”
“我希望,人人都能领悟!”
“法律!”
“旨在增加违法的成本!”
“而非让守法之人承受更多损失!”
“法律!”
“绝不能向非法行为妥协!”
寂静弥漫。
鸦雀无声。
嗒。
随着监察员起身,全场人员相继站起。
哗!
哗哗!
哗哗哗哗哗哗!
掌声如潮,每个人的双眸都噙满泪光,泪水悄然滑落!
真正的进步,
不是正当防卫的界定被修改。
真正的进步,
是民众更加信任法律,并懂得善用法律!
是执法人员更加恪守法律,严格遵守法度!
更是让违法者对法律心生敬畏!
这才是司法真正的进步!
最高法院内。
听闻此次发布会的法学学者无不深受触动。
有些人甚至摘下眼镜,拭去湿润的双眼。
“不忘初衷,方能始终!”
“不是法律条文需要重释或重构!”
“而是我们遗忘了秉持法律的初衷!”
“害怕使用法律赋予的权柄!”
“害怕坚持法律所承载的公平与正义!”
“惧怕舆论的压力!”
“惧怕种种恐惧!”
“正如我们现在,无休止地猜测某个司法解释是否公允!”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
“祁同伟这位年轻人,确实为我们上了生动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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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今晚特别迷人!”
宿舍地板上零星散落着空酒瓶。
高芳芳脸庞泛红,似熟透的果实,笑意盈盈地凝视眼前男子。
祁同伟半靠在沙发上,显然已有几分醉态。
因今日心境甚佳,往常难得如此随性。
高芳芳对他夸赞有加,祁同伟戏谑回应:“莫非我之前就不够英俊?”
绝非如此!高芳芳猛摇头,似那拨浪鼓晃动,自己也跟着摇摆不定。
“今夜的帅气,是能撩动人心弦的迷人风采!”
祁同伟:“...”
这就是生物学博士对“怦然心动”的科学诠释?
好吧,我承认。
祁同伟大笑:“啰嗦这么多,莫不是想圈养我?”
“怎么可能。”
高芳芳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又伸手取另一瓶。
祁同伟拦住她:“够了够了,这已是第六瓶,我叫人送你回去。”
还不够!
高芳芳噘起嘴:“今夜定要畅饮至晨光初现!”
话音未落,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锁链,“哗啦”一声,将自己的脚与祁同伟的脚锁在一处。
祁同伟:“???”
何必这般执着!
高芳芳咧嘴而笑:“今夜咱们便拴在一起,谁也逃不掉!”
祁同伟:“...”
醉酒女子,着实令人头疼。
然而,饮就饮吧,接下来两天皆为休假日。
况且,身为院长,忙碌一天后稍作放松又有何不可?高芳芳端起酒瓶,给两人斟满:“来来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祁同伟白她一眼,心想:果真孩子气,尽玩些无谓游戏。
高芳芳睁大眼:“怎么,不敢参与?不敢玩的话就喝酒!”
好!
谁怕谁!
祁同伟正欲开口,却被高芳芳截断:“女士优先,明白否?我先开始。”
行吧。
高芳芳说道:“真心话。”
祁同伟点头同意。
高芳芳追问:“你有过女人吗?”
这是何等问题?
祁同伟笑着答:“自然有,陈阳便是例证。”
糟糕。
高芳芳醉意渐浓,竟忘记祁同伟与陈阳在校期间便是伴侣。
她忙补救:“我说的女人,是指是否有过...”
什么?
祁同伟满腹疑惑。
高芳芳轻声言:“交配。”
祁同伟:“...”
你就不能换种说法?听着好似野兽一般!
祁同伟无奈道:“此问题我已作答,轮到你了。
切记,提过的问题不得重复,关联话题亦不可提及,否则永无宁日!”
他以为已说明白,却忽视了高芳芳的状况——她已烂醉如泥,宛如沉醉的小猫。
在高芳芳看来,祁同伟所说的“有过女人”,仅指恋爱经历,并未包含更深一步的亲密关系。
“轮到你了。”
高芳芳含混不清地嘟囔。
无论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全然无所畏惧。
\"大冒险!\"她语气笃定,唇角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好似早已看穿祁同伟的决定。
祁同伟环视这间略显杂乱的宿舍,目光落在那层灰扑扑的玻璃上,提议:\"要不咱们擦窗户?\"
高芳芳愣了一下:\"呃?\"随即干脆地应下:\"好!擦窗户就擦窗户!\"
话音刚落,她猛地站起来,打开手机播放音乐,似乎想给这个任务加点仪式感。
祁同伟暗暗佩服她的脑洞,刚要起身帮忙——毕竟两人的脚被绑在一起,他不动,高芳芳哪能安心干活?
然而,高芳芳忽然伸出手,像是邀掌一般。
祁同伟想也没想就回应了,两人手掌在半空相碰。
紧接着,高芳芳就在他面前扭动起来,嘴里还哼着歌:\"擦擦擦,擦窗户!擦擦擦,擦窗户!\"
祁同伟哭笑不得,心里却暗赞:这姑娘要是去跳擦边舞,肯定能嗨翻全场,那身材和表情,绝对让人血脉偾张。
可转念一想,汉东地区司法秘书长的女儿居然在这儿替自己\"擦窗户\",祁同伟感慨万千。
\"别闹了!\"他急忙喊停,担心再继续下去,两人都会失控。
高芳芳擦窗户时虽洒脱,结束后却立刻脸红耳赤。
就算不害羞,那通红的小脸也够迷人的。
\"这次该真心话了!\"她娇羞地嘟囔,\"你会找什么样的女人结婚……在你现在认识的人里。
\"
祁同伟差点笑出声,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但高芳芳的措辞方式让他略感惊讶,好像真在国外待过似的。
稍微思忖后,祁同伟还是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这是耍赖!\"高芳芳瞪眼。
祁同伟理直气壮:\"什么叫耍赖?既然是喝酒游戏,不就是为了喝酒吗?\"
高芳芳寸步不让:\"新规则!不能连续三次都喝酒,至少得有一次满足对方的要求!\"
祁同伟无可奈何,想到高芳芳之前的\"付出\",也不愿再靠酒量压制,便点头同意。
轮到祁同伟时,他依旧选择了大冒险。
高芳芳冷哼一声:\"别再玩这些无聊的游戏了!\"
她实在不想再碰什么窗户,这场景太尴尬了!
如果不是实在不能再喝一口,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至于祁同伟的大冒险嘛……
等等!
高芳芳突然打断:\"不行,我要先去趟厕所!\"
话音未落,她已经摇晃着站了起来。
结果忘了脚还跟祁同伟绑一起,一声惊叫后,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上,整间屋子似乎都震了一下。
祁同伟只能无语地看着这一幕。
高芳芳疼得快哭了,祁同伟却忍俊不禁。
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自食其果吧。
幸运的是,地上铺着地毯,而且高岚似乎自带某种缓冲功能,这一跤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
尽管如此,她依然愤愤地喊道:“你怎么就不能稍微动一下你的脚呢?”
祁志远冷笑着心想,哼,女人真是麻烦。
他绝不会迁就她:“谁让你非要去玩那种东西的。”
高岚撒娇般地说:“那你干吗要在家里放那个东西!”
祁志远反驳道:“我做了这么多年警察,现在连枪都没了,难道连摸一下都不行吗?”
高岚哑口无言。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那你现在能不能把它解开?”
祁志远耸耸肩:“那东西又不是我的,我也没钥匙。”
高岚简直无法理解:“祁志远,你是认真的吗?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她真的快要崩溃了!
高岚再也忍无可忍,只能妥协道:“那你拿张纸巾把耳朵堵上,陪我去。”
祁志远一脸无奈:“我有病吗?陪你个大姑娘去厕所?”
他果断拒绝:“不去!”
高岚威胁道:“那我就在这里尿裤子了!”
祁志远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站起来陪她一起去。
然而,链条太短,他们只能迈着同样的步伐,看起来就像军训时的齐步走。
祁志远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他愤怒地质问道:“你真是闲得没事做,这么喜欢玩捆绑,下次我就直接把你绑到够!”
高岚自然也不甘示弱,再加上酒精的影响,她的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你才是个怪人呢,谁家正常人在家里放那种东西,还放在沙发上?”
祁志远愣了一下,赌气说:“不去就不去,你就在这里解决吧。”
高岚瞬间软下来:“大哥,我错了!呜呜呜!我还想好好活着呢!我不想变成社会新闻!”
经过一番好言相劝,祁志远终于被说服,一起去卫生间。
“你把头转过去,耳朵堵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动,要是偷看的话,我就告诉我爸,我爸可是行署的高育良!”
祁志远并没有这样的怪癖,他堵上耳朵,转过身去。
还好高岚穿的是短裙,方便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