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黄翔宇让你们来的?”
杨繁继续问道。
“小子,你知道的还不少嘛!”
花臂男惊讶万分,他朝身旁一人使了个眼色,继续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天遇到我们,算你倒霉。”
杨繁讥诮道:“你们想做什么,让我彻底消失?”
“一会你就知道了!”花臂男转头看向围在车子旁的几人,“动作快点!”
一分钟不到,翻倒的商务车就被五个壮汉给翻正了回来。
花臂男指着车子,“换个地方吧,你是自己上车呢,还是让我们动手?”
杨繁没有说话,直接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这操作把花臂男他们都给整不会了,这么配合?
杨繁一路都没有说话,车子没多久就驶出了闹市区,这时他开口了,“你们是黄翔宇的人,还是他请来的人?”
“小子,废话不要太......”
花臂男才刚开口就被杨繁掐住了脖子,“不想死,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小子你找死!”
“快放开磊哥!”
其余人都被杨繁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开车的男子都下意识猛踩刹车。
杨繁在花臂男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微微松了点劲,“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花臂男面色惨白,贪婪吸着空气,他感觉杨繁的就像一只铁钳,力道大得惊人,随时可以捏断他的脖子。
“我、我叫王磊,不是黄少的人,是坤哥的人。”
“黄少跟我们坤哥有点关系,他不久前联系了坤哥,让坤哥派点人帮他办点事。”
“我们就被坤哥给派过来了!”
杨繁眯着眼,“你们坤哥又是什么人?”
花臂男不敢迟疑,“坤哥名叫吴坤,是秦五爷的人,秦五爷是星云城道上最有名的人物,我们算是秦五爷小弟的小弟。”
“秦五爷现在人在哪里?”杨繁心里有了个主意。
“金、金色港湾会所。”王磊小命被拿捏着,根本不敢敷衍。
“开车啊!”杨繁瞪了开车的男子一眼,“我要是现在去金色港湾,能找到秦五爷吗?”
王磊眼睛瞪的老大,“你要去找秦五爷?”
“应、应该可以,秦五爷晚上的时间一般都在金色港湾。”
“还算配合!”杨繁满意地笑了笑,想起了黄翔宇,“黄翔宇让你们把我带走,是想要对我做什么?”
王磊打了个哆嗦,“他、他想让我们把你废了,就、就是断手、断脚。”
“行!”杨繁瞟了一眼车子前进的方向,这时车子已经行驶到了郊外,前方是一段下长坡路段。
“看在你还算配合的份上,我也给你们一个机会,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所有人不由心中一紧,不太明白杨繁的意思。
杨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伸手抓向方向盘,稍微用力,直接把方向盘给摘了下来。
随后他一拳在车顶砸出一个大洞,轻轻一跃,从车顶跳了出去,“祝你们好运!”
直到杨繁的身影消失,王磊他们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顿时脸色大变。
“快刹车!”
“不能刹车,旁边就是悬崖,刹车只会死得更快!”
“那怎么办,这么陡的坡,不刹车也要死!”
......
杨繁照着导航很快就找到了金色港湾会所,跟名字一样,是个纸醉金迷所在。
“你们这里谁是负责人?”杨繁直接逮着一个服务生问话。
服务生打量了他一眼,没有想太多,指着不远处一个身着西装的男子,“那是我们何经理!”
杨繁放开服务生的手臂,径直朝何经理走了过去,“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秦五爷人在哪里?”
何经理警惕看着杨繁,略微有些惊讶,“你是什么人,找我们秦五爷有什么事?”
“秦五爷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我不想说太多废话,我劝你还是乖乖带我去找他!”杨繁办完事还得过去找苏璃呢,去晚了怕苏璃出事。
“抱歉,你身份不明,又不说来意,我不敢轻易带你去见秦五爷。”何经理不清楚杨繁的底细,话也不敢说得太过,万一是哪家大少,他可得罪不起。
杨繁微微一笑,快速出手抓住何经理的手腕,轻轻一捏就捏碎了他的腕骨。
“啊——”
何经理发出凄厉的惨叫,脸色煞白,疼得冷汗直冒。
会所大堂音乐声太大,群魔乱舞,根本没有人听到何经理的惨叫,也没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我不想再说废话,带路!”杨繁眸光冷厉。
五分钟后,何经理带着杨繁来到二楼,在一扇巨大的门前停下,摁响了门铃。
大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到夸张的大汉出现,他目光快速从杨繁身上掠过,落在何经理身上,“何经理?有什么事吗?”
杨繁脚步一动,身影在大汉身侧晃过,大汉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进了门,并且把大汉甩在了身后。
大汉惊怒交加,“你是什么人,这个地方不得擅闯!”
杨繁理都没理,径直朝里面走了进去。
大汉怒不可遏,加快脚步朝杨繁追了过去,在杨繁身后连续几次扑抓,尽皆落空。
杨繁就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每一次都能精准避开大汉的爪子,轻松而优雅。
真是活见鬼了!
大汉眼睛瞪得溜圆,他开始改变策略,想要追上杨繁之后从前方将他拦住。
然而杨繁速度看着不快,他使出吃奶的力气竟只能勉强追上,想要超过杨繁的时候却又总是差那么一步。
折腾了几次,杨繁已经来到了走廊尽头。
走廊尽头出乎预料的宽大,是个类似办公室又不全然是的地方。
有办公桌,酒架,吧台,茶几,最离谱的是还有个小型泳池。
杨繁出现的时候,泳池里几个泳装美女微微惊讶,不约而同地将没多少布料的身躯浸进了水里。”
这秦五爷挺会玩啊,效仿纣王搞酒池肉林?
“阿龙,怎么回事?”
泳池的另一头,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雪茄,脚搭在茶几上,一脸的享受。
男子的身后站着一个老者,开口的正是那个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