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人越聊越来劲,“你这位金主有没有朋友,不如给我介绍一个。作为过来人,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妙招,你表现的越青涩她们越喜欢,偶尔掉两滴眼泪,她们就会小宝贝小宝贝的叫你,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很容易。怎么样,我可是把绝招都说出来了,记得给我介绍介绍!”
陈纫香垂下眸子,一片深思,所以他算误打误撞,讨得陆小姐的欢心了?
只不过陈纫香无法抑制的泛起一股子酸意,陆小姐手段高深,随便几下就把他撩拨的不上不下,不,连几下都没有,她就那样咬着唇注视着他,他便热血沸腾找不到东南西北,莽莽撞撞,把她雪白肌肤上啃出点点红梅!
然后……在她娇软如撒娇的吟唱中,一败涂地。
想到方才的甜蜜,陈纫香哪里还顾得上吃醋,嘴角情不自禁牵起一抹弧度。
这花旦眸子一亮,自来熟的凑到陈纫香身旁,笑意深深的追问,“她到底给了你什么,看你开心的,快给我开开眼!”
陈纫香尚未上完妆,却红了脸庞,以至于半边脸通红、半边脸煞白,有点吓人。
小花旦惊诧的看着,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问,“她……她到底给你多少,你激动成这个样子?”
“她给我胸口盖了个章!”陈纫香轻轻撩给他看,一个小小的吻痕印在近锁骨的位置。
小花旦瞠目结舌,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确定的说:“就是这样?”
陈纫香抿紧翘起的唇,防止自己喜悦的笑出声惹人嫉恨。
“是的!她说我是属于她的了!”他微微抬起下颌,声音超大的。
“糙!”
小花旦一脸丧气的骂了句,转身就走,什么恶心的恋爱脑,真是耽误他时间!
……
南蔷在陆家素来一言堂,辈分大有辈分大的好处,所以她整日和陈纫香厮混在一起,没人敢多说一句。
陆振华也只能不停的望着他昼夜不归的小姨妈深深叹气。
每当如此,南蔷就指指陆振华的几个儿女,明里暗里的阴阳他,自己小老婆一大堆,就不要管长辈的私生活了。
陆振华窝窝囊囊的抖开报纸,开始装聋作哑。
直到陈纫香结束了上海的演出……南蔷的生活才重新回归正常。
这段时间南蔷过得可谓是满意极了。
陈纫香正值年少力强之际,夜夜操劳,白天还要登台都没能折损他的容貌和精气神,甚至为了打破首战失利的败绩,勤恳好学,一上床便不耻下问。
问的内容,让南蔷忍不住小脸通黄。
比如什么‘这里这样亲舒服吗?’、‘那边叼疼了吗?’、‘好妹妹宠宠我轻点咬……’
反正南蔷越来越喜欢他的直言不讳,有种另类的温柔和刺激。
分别时,意外有点舍不得。
这年代合拍的男伴很难找呀!
陈纫香回了京,亦是日子难熬,每每思念成疾,他就开始练习功底,他舅舅见他如此刻苦很是欣慰,来年就推他去其他地方登台赚钱。
直到陈纫香在东北累晕在台上,他舅舅才有一点点的良心发现,这不仅是他亲外甥加亲传弟子,还是他赚养老钱的关键,真的累死了,有他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