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4月28日,星期五,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叶征带着院里的小家伙们完成了一天的训练后,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去轧钢厂看看。
叶征对轧钢厂并不陌生,他经常光顾这里,所以门卫老孙头看到他时,只是随意地打趣了几句,便直接放行了。
叶征也不是空手来的,随手就丢给老孙头一条五斤左右的鱼。老孙头也不客气,直接就收下了。
进入轧钢厂后,叶征径直走向废料场。他知道,那里是他实现创意的宝库。
来到废料场,叶征找到了负责管理的库管老宋。他微笑着向老宋打招呼:“宋叔,我又来啦!我想找点废料用一下,您看方便吗?”
老宋是个爽快人,他二话不说,立刻给叶征批了条子。叶征感激地接过条子,丢给老宋一条鱼,“宋叔,接着,给家里添个菜。”老宋也是乐呵呵的收下了。
叶征走进废料场,开始挑选合适的材料。
在众多的废料中,叶征的目光被一块五毫米厚的钢板和一个圆筒吸引住了。他拿起钢板,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拿起那个圆筒,觉得这块钢板和圆筒非常适合他的计划。
于是,叶征拿着选好的钢板和圆筒回到老宋那里,说道:“宋叔,我选好了,就是这块。”
老宋看着叶征手里的钢板和圆筒,有些惊讶地问:“就这么点东西就够了吗?”
叶征笑着解释道:“是啊,宋叔,我只是想做一个小玩意儿,这点材料足够了。”老宋听后,摆了摆手,豪爽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就这么点东西,不用给钱了,你拿去吧。等你下次有鱼的时候可别忘了宋叔啊!”
叶征连忙点头答应,心中对老宋的慷慨十分感激。他拿着钢板圆筒,兴高采烈地来到了车间里。
叶征在车间里转了一圈后,终于发现了一台打孔的机床,他快步走到机床前,对正在操作机床的老师傅说道:“大爷,您好啊!您看能不能帮我加工个小玩意儿呀?”说着,叶征还举起了手中的鱼,“我给您一条鱼当作报酬,您看可以不?”
那位老师傅听到叶征的话,停下手中的活儿,转过头来,看了看叶征手里的鱼,眼睛突然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连忙问道:“哦?你要加工什么东西呢?”
叶征见状,赶忙把手中的钢板放在工作台上,然后在旁边找了一截粉笔,在钢板上画了一个圆圈,接着对老师傅说:“大爷,就是这个,您看,您帮我把这块给切下来,然后在这上边帮我打上眼,眼不用太大,六格的钻头就行,这样打眼就行………”叶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钢板上比划着,详细地向老师傅描述着他想要的加工方式。
老师傅听着叶征的描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他的要求,然后好奇地问道:“你打这么多孔干嘛呢?”
如果此时有来自中原地区的人恰好路过此地,看到叶征手中拿着的这个东西,定然会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他究竟想要干什么。毫无疑问,这显然就是制作压饸络面的工具啊!
叶征面带微笑,向那位师傅耐心地解释道:“师傅,我呢,想做一个小玩意儿,专门用来加工面食的。您看看,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东西稍微加工一下呢?”
那位师傅接过叶征递过来的东西,仔细端详了一番。他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东西看起来并不复杂,也没有特别高的精度要求。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叶征,表示愿意帮忙加工这个小物件。
那个老师傅拿着那块钢板去了一趟焊工车间,找到划线的工具,在钢板上画了两个直径十五公分的圆。毕竟那个圆筒的直径就是十五公分的。
看来这个老师傅的技术还是非常不错的,铣工和焊工都精通。
老师傅用焊枪切好了钢板,待钢板冷却之后,又回到了打孔机旁。
给打孔机换好了钻头,老师傅操作打孔机,开始打孔,这块直径十五公分的圆板上,一共密密麻麻的打了一百多个小孔,完事了,老师傅还用锉刀把每个孔的毛刺给修理了一下。
“接下来,还要怎么做?”老师傅问叶征。
叶征面带微笑地对大爷说道:“大爷,麻烦您帮我把这个打过孔的东西焊接在这个圆筒的底部,一定要确保焊接得牢固哦。然后呢,在圆筒的边上再焊接一个把手,把手的样式大概是这样的。”说着,叶征迅速地在纸上简单地画了一个草图,展示给老师傅看。
老师傅仔细地端详着叶征画的草图,一边看一边点头,然后说道:“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就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老师傅果然经验丰富,他熟练地拿起焊枪,开始进行焊接工作。只见他动作娴熟,火花四溅,不一会儿,焊接工作就完成了。不仅如此,老师傅还非常细心地将周边的毛刺都一一清除掉,使得整个饸络床看起来更加光滑、精致。
叶征站在一旁,看着老师傅的操作,心中暗自赞叹。当他看到摆在眼前的饸络床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心想,这个饸络床的主体部分已经完成得相当不错了,接下来的木制部分自己完全可以在空间里进行加工,相信最终的成品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最后,叶征将一条鱼递给了老师傅,感激地说道:“谢谢您了,大爷,您的手艺真是太棒了!”
老师傅满脸笑容地接过鱼,开心地说道:“好嘞,年轻人,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加工的小玩意儿,尽管来找我哈!”
叶征满心欢喜地拿着已经做好的东西,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中,叶征迫不及待地走进圣地空间,开始着手制作木制配件。这部分其实并不复杂,只是一个普通的板凳而已。不过,在板凳的一端,叶征特意打了一个孔,这个孔的直径与圆筒的外直径完全相同,这样一来,圆筒就能恰好放入其中。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叶征将做好的饸烙床拿了出来。刘老太太好奇地看着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疑惑地问道:“小征啊,你做这个东西是干啥用的呀?”
叶征耐心地解释道:“刘奶奶,这个是用来压饸烙面的哦。”
刘老太太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你说的是圆面吧?这东西就是专门做圆面的呀!”
饸烙面可是河南的一道特色面食呢,通常是用一种特制的工具压制而成,有些地方也把它叫做圆面。
叶征兴致勃勃地介绍道:“刘奶奶,您看这个东西,它可是专门用来做圆面的哦!只要把和好的面放进去,轻轻一压,圆滚滚的面条就出来啦!”
刘老太太好奇地凑上前去,看着这个新奇的玩意儿,笑着说:“哎呀,小叶啊,你总是喜欢捣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过既然你这么有兴趣,那中午咱们就尝尝这个饸烙面吧!”
说起来也巧,正好这时院子里的人也不少,大家听到叶征和刘老太太的对话,都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看着这个能压出圆面的工具。。
叶征面带微笑地看着大家,然后开口说道:“中午人还挺多的呢,要不咱们一起做吧?这样大家一块儿热热闹闹的,多好啊!”
他的话音刚落,在家的这些妇女们就不约而同地齐声叫好,表示非常赞同这个提议。
叶征接着告诉她们,这次和的面需要稍微做一些调整。他解释道:“这次和的面需要加点碱面,这和我们平时的和面方式有点不一样哦。而且,面不能和得太软了,稍微硬一点会更好。”
他耐心地解释着其中的原因,“因为面条在下垂的时候,会自动延展。如果面太软的话,它延展的速度就会太快,这样面条就很容易断掉啦。所以,我们要把面和得稍微硬一点,这样才能保证面条的质量哦。”
众人纷纷忙碌起来,有的和着面,有的则去打来两大盆水。一切准备就绪后,叶征便开始动手烧火。
随着火焰的舔舐,锅里的水渐渐沸腾起来。叶征迅速将饸烙床稳稳地架在大锅上方,然后向大家详细讲解了操作方法。讲解完毕,他便亲自上阵,开始压饸络。
只见叶征一边熟练地烧着火,一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几个妇女压饸络。他提醒道:“大家别太用力,慢慢来。注意看那个饸烙床上的几个钩子,从最上面开始,压到底后就换到下面一个,依次类推,直到把五个钩子都压到底,这样就大功告成啦!”
在叶征的悉心指导下,几个妇女齐心协力,顺利地压出了第一锅饸络。那饸络在滚烫的水里翻滚着,仿佛一条条欢快的鱼儿。待其翻滚两圈后,叶征眼疾手快地将它们捞起,放入旁边早已备好凉水的大盆里。
稍作浸泡后,再将饸络捞出,放入另一个盆中,让它们在凉水中多透几遍,以去除表面的热气和杂质。如此反复两次,待饸络完全冷却后,最后将它们捞出放在一旁即可。
这次和的面可真不少啊!叶征看着那一大团面团,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成就感。他数了数,这面团竟然能压出十来锅的饸络面呢!
接下来就是打卤的环节了。叶征特意从家里拿出一块肉,小心翼翼地切成了小丁。可惜的是,由于蔬菜有限,他只能用现有的胡萝卜、白萝卜和土豆来做卤汁了。
叶征把切好的肉丁放进热锅里,翻炒至变色,然后加入切好的蔬菜,继续翻炒。不一会儿,锅里就散发出阵阵香气。他又加入适量的水,煮一会儿,让蔬菜熟透,最后再加入一些调料,一锅美味的卤汁就做好啦!
卤汁做好后,叶征让大家回家拿碗筷。他心想,这么多饸络面,大家肯定能吃得饱饱的。
饸络面的吃法可多了,但叶征只给大家介绍了两种最简单的吃法。一种是打卤面的吃法,把煮好的饸络面捞出来,浇上卤汁,拌匀就可以吃了;另一种是炒面的吃法,先把饸络面煮熟,然后用凉水过一下,沥干水分,再和蔬菜一起炒熟,加入调料,香喷喷的炒面就出锅啦!
今天,叶征他们选择的就是打卤面的吃法。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心地等待着这顿美味的饸络面。
水在锅中沸腾着,咕噜咕噜地翻滚着水花,仿佛在欢快地跳跃。周老太太站在炉灶前,小心翼翼地将饸烙面放入滚烫的水中,让它们在热水中翻滚、受热。其实,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加热过程,目的是让面条变得更加柔软可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饸烙面在水中逐渐变软,水再次沸腾起来,冒出一串串白色的气泡。刘老太太迅速用筷子将面条捞出来,沥干水分,然后将它们整齐地放在碗里。
接下来,就是给饸烙面浇上美味的卤汁了。卤汁的香气四溢,与热气腾腾的面条相互交融,散发出诱人的味道。刘老太太端起碗,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然后尝了一口。
“嗯,这面还是非常筋道的,味道确实不赖,比打卤面要筋道不少啊。”刘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对这碗饸烙面赞不绝口。
一旁的叶征也被这香味吸引,他给自己盛了一碗,迫不及待地大口吃了起来。
“这个饸烙面能放个两三天,不用每天都擀面条了。想吃的话,做好卤汁,开水里过一遍,浇上卤汁就可以了。现在看着都粘在一起了,开水里过一遍就散开了,您看,这不就是一根一根的?”叶征边吃边向大家解释道。
众人听了,纷纷凑过来观看。果然,原本粘在一起的面条,经过开水的冲洗,立刻变得松散开来,每一根都清晰可见。
“可不是嘛,这样确实方便多了。”有人附和道。
叶征接着说:“等下吃完了,你们一家拿一份回去,晚上还可以吃一顿。”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大家的关心和热情。
刘老太太说道:“大伙儿都看看小征,这会的挺多的啊,前段时间吃的蒸槐花,今天又是饸烙面,以前咱们都只是听说过,现在咱们不都尝过了吃过了?”
周老太太说道:“老姐姐,你说的对,这小征啊,心灵手巧的,会的东西比我这个老太婆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