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到时候必须去巴黎照顾着郁丫头,督促她天天按时吃饭,哄着她开心。”
耳边是父亲一本正经的嘱托。
邵怀屿低头再看自己怀中的女孩时,就发现小姑娘的脸蛋都羞红了,一双柔媚水亮的眼眸,正似羞似怒的瞪着自己。
知道再说下去这个傲娇的女孩准要害羞个不行。
邵怀屿很有眼色的及时终止了这个话题,怕是一会他的乖乖又该和自己闹小脾气了。
“爸,你放心吧,有我在嫣嫣身边,她想不开心都难。”
说着他给父母递了个眼神,“我要带嫣嫣回房间休息了,你们继续忙吧。”
才进入走廊郁南嫣确定身边没人了,只有追风一只小狗在。
她立马变成了凶巴巴的样子,恶狠狠的警告着邵怀屿。
“下次不许在长辈面前说这些话,这样会显的我不够懂事成熟。”
“我说过,你永远都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我的嫣嫣不需要懂事……”
郁南嫣微微怔住,本来想要掐男人脸颊的小手也举在半空不动了。
“你只需要开心健康,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在乎,知道了吗宝贝。”
邵怀屿单手抱着她,拉着她的小手覆盖在自己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不要因为别人而让自己变得‘懂事’,任何人都不值得你做出这种牺牲,哪怕那个人是我或者是我的家人。”
他声音低柔的继续说着,“如果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你的人,最后却连你的真实性格都接受不了,那我会觉得这份爱很虚伪也很廉价。”
邵怀屿侧头亲吻着女孩的手心,又拉着那只小手重新环住自己的脖颈。
“况且我就是觉得傲娇的小嫣嫣很有个性特别直率。”
“干嘛要迎合别人的喜好,把自己变懂事呢,那样就不是真实的你了。”
郁南嫣心中感动,凶巴巴的表情也变的柔和下来。
她撒娇般的想将头靠在男人的颈窝,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眼泪汪汪的样子。
即便不去看小姑娘的表情,邵怀屿也知道她现在的反应。
每次她想掉眼泪的时候就会把脑袋埋在自己的颈窝,然后再偷偷的一个人抹眼泪。
轻拍着女孩的后背,邵怀屿温声哄着她,想逗她开心。
“宝贝,几句话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那我以后更要在你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了,要不来一个油腔滑调的混小子,岂不是就能把我的宝贝哄走了?”
郁南嫣直起身子不满的瞪着他,眼眸中还泛着泪花。
“谁说的!我才不会被别人三言两语哄走呢,我会感动……还不是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你。”
“好,是老公说错了,我们嫣嫣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听到小姑娘变相的说着喜欢自己,邵怀屿的心像是吃了蜜般的甜。
他俩有说有笑的往套房走去,没有注意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走廊深处,还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
郁南嫣正环住男人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他头发。
突然间她感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异样感。
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让她说出的话有几秒钟的停顿,撩拨着男人短发的小手也突然停住了。
“怎么了宝贝?”
邵怀屿几乎是在下一秒就感觉出了怀中女孩的异常。
他止住脚步转过身,顺着小姑娘的视线向走廊深处看去。
“我觉得有人好像在看我们……”
郁南嫣疑惑的蹙起眉头,可走廊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本还在玩闹撒欢的追风也立起了耳朵,警惕的看向走廊尽头。
她不解的轻声嘀咕着,本能的更加靠近邵怀屿,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缩进他怀中一样。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吗,不会是有……鬼吧?”
邵怀屿被小姑娘这句无厘头的话给逗笑了。
“这座古堡的历史的确很悠久,但一直都保存的很好。”
“还在我小的时候翻修过一次,别担心宝贝,没有人在这栋房子中过世的。”
说着他就凑过去吻上自己乖乖的唇瓣,“死鬼是没有,不过色鬼倒是有一只,嫣嫣感觉到了吗?”
男人看似温柔却霸道非常的吻,很快就让郁南嫣彻底沦陷了。
她的意识都被牵引着,哪里还能想起刚才的异常。
一个缠绵的吻结束后,追风早就避嫌似的跑到了五米开外的距离。
正歪着狗头无语的看着这对连体婴,甚至还十分通人性的用前爪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邵怀屿看着怀中女孩小脸泛红的样子,忍不住又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了一个啄吻。
“我们在游轮上不是说好了吗,我先打一个耳洞,让嫣嫣有亲眼观察恢复流程的机会,这样你就不害怕了。”
想到那些漂亮的耳饰,郁南嫣眼睛一亮。
泛着水光的大眼睛,配上那张娇媚靓丽的小脸,看的邵怀屿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眸色也越发深沉起来。
他克制住自己想继续做点什么的冲动。
轻咳一声,俊朗痞气的面容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今天我约了一位技术很好的师傅上门来给我扎耳洞。”
“一会嫣嫣就在旁边看着,顺便再给我选个耳钉,好不好?”
“嗯!”
郁南嫣点了点小脑袋,主动在邵怀屿脸颊上亲了一口。
两人来到三楼的会客厅后,发现房间内正有几位佣人将准备好的耳饰摆在了黑丝绒的托盘上,方便郁南嫣一会进行挑选。
而邵怀屿约好的那位师傅三十多岁的样子,打扮的十分潮流。
此时他正和助手以及邵家的工作人员,再次一起确定了一会要使用的各项工具是否干净卫生,有没有做好全面的消毒工作。
一看到邵怀屿和一位姿容出众的富家小姐走进来了,他就赶紧迎了上去。
“嫣嫣,这位是程野,法国这边很有名气的纹身师,我锁骨处的纹身就是请他纹的。”
程野微微颔首,礼貌又不失热情的奉承了几句。
“三少的纹身图很有创意也很美观,是我近期碰到的最有纪念意义的纹身了。”
因为是在家的原因,邵怀屿穿的并不算正式,微敞的领口处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锁骨处的咬痕纹身。
“今天是您二位哪一位要打耳洞?”
注意到三少身边的娇小姐并没有耳洞。
程野下意识的以为今天让自己过来是给她打的,没想到邵怀屿却是开了口。
“今天你先给我打一个,我太太有些怕疼。”
“不亲眼让她看着耳洞是怎么恢复的,她就一直不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