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原来王哥跟这孙子还有旧怨啊!】
【这下死得不冤了!暗猎,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主播牛逼!这都能推断出来!简直是末世福尔摩斯!】
直播间的弹幕瞬间沸腾,观众们既为徐野的智慧折服,也为章能的恶行感到愤怒。
“杀了我!有种就给我个痛快!”章能双目赤红,状若疯魔,他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只求速死,免得再受折磨。
徐野却缓缓放下了肩上已经空了的“蜂巢”发射器,发出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他看着章能,那眼神平静得让章能心底发毛。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徐野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对你这种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还企图将屠刀伸向我的人,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最绝望的死法。”
章能的心猛地一沉,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最绝望的死法?那是什么?!
不等章能细想,徐野再次吹了声口哨。
“呜!”
獠牙那冰冷的电子眼锁定了章能,四肢微屈,猛地扑了上去!
“咔嚓!咔嚓!”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金属撕裂声,章能仅存的右臂和双腿的关节处,瞬间被獠牙锋利的机械爪和微型切割器破坏!
剧痛如潮水般淹没了章能,他甚至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喷涌出混合着泥沙的血沫。
徐野冷眼旁观,没有丝毫怜悯。
对这种毫无底线,甚至妄图坑害自己的人,任何仁慈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我去!狠!太狠了!】
【对付这种人渣就该这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野哥威武!这机械狗也太顶了!】
【这下彻底废了,比死还难受啊!】
直播间的观众们也被这一幕的血腥和残酷震慑住了,但更多的是一种快意。
章能浑身剧颤,冷汗浸透了衣衫,剧痛几乎让他失去意识。
但他求生的欲望依旧强烈,他嘶哑地喘息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侥光。
“咳…咳咳…徐野…你以为这样就能困死我吗?导弹的硝烟味,能让那些低级丧尸暂时退避,等它们散去,我还有旧部,他们会来救我…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他死死地盯着徐野,仿佛要将他的样子刻进骨髓里。
【我靠!这老小子还嘴硬呢?】
【都这份上了还想着反杀?脑子被驴踢了吧!】
【主播,别跟他废话了,赶紧弄死他!看着就来气!】
直播间的观众们纷纷表示看不过眼,这章能简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徐野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他缓缓踱步到章能身边,用枪管轻轻点了点之前被獠牙叼过来,扔在地上的那个黑色金属盒子。
“哦?是吗?”徐野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是什么?”
章能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那个不起眼的金属盒子,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
“不…不就是个破音响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章能喘着粗气,声音微弱,但依旧带着一丝不屑。
徐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那笑容在章能看来,比恶魔还要恐怖。
“发不出声音?不,它一直在发出声音。”
徐野蹲下身,凑近章能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揭开了谜底。
“一种人类听不见,但对那些饥饿的‘朋友们’来说,却如同晚宴号角一般美妙的…高频声波。”
“它唯一的用途,就是吸引丧尸。范围嘛…大概能覆盖你之前精心布置的整个包围圈。”
【!!!】
【高频发声器?!吸引丧尸?!】
【我日!我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之前那么多丧尸疯了一样往广场冲!】
【原来是这玩意儿搞的鬼!主播这伏笔埋得也太深了!】
【章能这傻x,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拿着催命符当宝贝!】
直播间的观众们,在这一刻,也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瞬间恍然大悟!之
前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全部得到了解释!
徐野那看似随意的“礼物”,那自信满满的“同舟共济”,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死亡陷阱!
章能的身体猛地僵住,瞳孔骤然放大到极致,仿佛要裂开一般!
高频发声器…吸引丧尸…
那如同潮水般无穷无尽的尸潮…那让他精锐部队瞬间崩溃的恐怖数量…
原来根源在这里!
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破音响”,才是将他和他上千名手下拖入地狱的真正元凶!
他甚至还亲自拿着它,指挥着部队,将自己和手下送进了丧尸最密集的包围圈!
一股无法言喻的冰寒从心底最深处涌起,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
那不是身体上的痛楚,而是灵魂深处的战栗与崩溃。
他想到了徐野之前那句“声波干扰器,不成敬意”。
不成敬意…好一个不成敬意!
他想到了徐野那句“我会用这个,为你们清出一条路”。
清出一条路…一条通往黄泉的路!
种种情绪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嗬…嗬……”
章能的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破碎声响,眼神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嘴角流下的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口水。
他完了。
被一个他从头到尾都没放在眼里的小子,用最戏谑,也是最致命的方式,玩弄于股掌之间,直至万劫不复。
他的暗猎,他的野心,他的一切,都随着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和这个不起眼的金属盒子,化为了泡影。
“系统,开启发声器。”徐野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嗡——”
那原本静默的黑色金属盒,再次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鸣。
对人类而言,这声音微弱到可以忽略,但对某些“朋友”来说,却不啻于一场盛宴的开席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