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包子诗社”里,林秋白正对着辣饼堆吟诵新作:“辣饼香,辣饼脆,吃了能活一百岁,若问秘诀在哪里,张公红裤衩里睡——”话未说完,忽闻窗外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他抬头,只见邻国铁蛋国公主铁花花趴在墙头,头戴辣饼花环,眼睛笑成月牙:“好诗!不过‘红裤衩里睡’是何意?”
“公主!”林秋白慌忙行礼,辣饼渣从袖口掉出,“小臣胡诌的打油诗,让您见笑了...”
“胡诌得妙!”铁花花翻身跃进诗社,裙摆扫过辣饼堆,“比我国太学博士的‘公主美如仙,月下舞翩跹’有趣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三日后,铁蛋国皇宫里,国王铁大壮揪着林秋白的衣领怒吼:“你竟敢拐跑我国公主?”
“陛下明鉴!”张天奇晃着“诗词月老”的红绳,红裤衩上的“跨国联姻使”布条随风飘扬,“这是诗词的缘分——您瞧,公主写的诗!”
他展开诗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林郎帅,林郎骚,打油诗里藏弯刀,一刀砍断酸诗链,带我飞向辣饼巢!”
“这...”铁大壮瞪眼,忽然看见女儿铁花花抱着辣饼站在门口,裙摆上绣着“包子诗社”的标志,“罢了...但联姻可以,你得让清水县的诗人全来铁蛋国!”
“成交!”张天奇拍手,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臣有个条件——贵国百姓每人学一首打油诗,婚礼上要集体吟诵!”
“你这是...”铁大壮皱眉,却在看见女儿期待的眼神时,忽然叹气,“也罢!但你得保证,婚礼上的诗不能太俗!”
“臣以红裤衩起誓!”张天奇正色,却在转身时对林秋白使眼色,“放心,保准俗得有韵味!”
婚礼当日,铁蛋国的辣饼广场被布置成巨型包子形状,林秋白穿着绣着辣饼花的婚服,手里攥着诗稿,声音发抖:“公主美,公主俏,嫁给我来吃包子,白天写诗夜包饼,日子过得呱呱叫!”
“俗!”铁花花笑骂,却在接过他递来的辣饼时,忽然轻笑,“不过俗点好,以后日子过得热闹——赵铁柱,撒辣饼!”
“是!”赵铁柱(清水县版)扛起辣饼筐,里面掉出张纸条:“红裤衩,月老绳,绑住一对吃货人!” 百姓们哄笑中,王大麻子推出“诗词喜包”,每个包子里都藏着“早生贵子”的打油诗。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婚礼上的辣饼雨,忽然轻笑,“你这‘诗词月老’,倒像是场闹剧。”
“闹剧?”他晃着辣饼酒壶,忽然对她挑眉,“臣这是‘诗婚合一’——您瞧,铁蛋国百姓现在都会念‘辣饼就酒,越喝越有’,比背《铁蛋国法典》还熟!”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铁花花给林秋白喂包子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胡闹’总能让联姻变成狂欢——至少,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幸福就够了!”他忽然从怀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铁花花和林秋白抢辣饼的滑稽模样,“臣的目标,是让全天下的婚礼都飘着辣饼香,每对新人都能念着打油诗入洞房!”
秋风起时,铁蛋国的街头果然流行起“包子诗婚礼”,新郎新娘要在辣饼堆里对诗,宾客们用奶茶泼洒祝福,连楚墨轩都派来使者学习。张天奇趁机推出“诗词婚书”,上面印着“红裤衩作证,辣饼为凭,永结同心,诗酒一生”。
“大人!”林秋白抱着新娘上门谢恩,铁花花的嫁妆里装满了“诗香包子秘方”,“铁蛋国现在每天都有诗会,百姓们吵架都用打油诗!”
“好!”张天奇大笑,忽然对铁柱妹妹喊,“给这对新人送‘子孙辣饼’——吃了能生一打小诗人!”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这对新人,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仪式,都变成诗词的舞台。”
“舞台?”他咧嘴笑,忽然指向天边的晚霞,“臣的下一个舞台,是奶盖国的奶盖湖——要在湖上办‘奶盖诗婚’,让新郎新娘坐着辣饼船对诗,沉了就罚啃辣饼!”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跨国联姻”,都是对传统礼仪的温柔重构。而诗词引发的婚礼,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辣饼香与笑声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爱情与荒诞的传奇——毕竟,当婚姻能以诗为媒,以辣饼为聘时,这样的爱情,早已超越了国界与常规,成为了甜辣交织的人间佳话。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联姻,能不能让本宫当证婚人?本宫想看看,你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份《全球诗婚计划》,“臣打算在月宫办‘仙凡诗婚’,让牛郎织女用辣饼鹊桥对诗——不过得先教会喜鹊念打油诗!”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荒诞梦想”,都藏着对美好世界的热烈期许。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诗词婚礼,在甜与辣的交织中,永远传递着最温暖、最自由的人间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