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珏没有吭声,只是蔑视的扫了一眼所有人,然后转身潇洒离去,老厨和陈雄也是心知肚明。
霍思渊这才反应过来,“表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秉宸没有回答,而是眼睛盯着那白织灯一言不发。
c大大会堂。
谢家,商家,于家,三家人齐聚一堂已经3天了。
谢仲庭毕竟是从医院劫走的,经不起这么的折腾,此刻谢渊不停的拍打着门,“你们是谁?抓我们来这里想干嘛?我爸刚出院,你们有没有人性?”
这是每天都要上演的剧情台词,可是依旧没人理会,可谢渊还是乐此不疲的在争取。
刚开始商家和于家是扑腾的最凶的,可是当于雯雯也出现在这间房里的时候,他们就偃旗息鼓了,还有柳如烟母子仨人也是相当乖巧,唯有此次事件唯一的殃及池鱼谢家父子俩最是糊涂。
谢渊还在继续叫嚣,破军秀秀那是最忍不了了,主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今天真是一个处决的好日子。
窗外阳光明媚。
砰地一声,门从外面打开,正在拍门的谢渊由于惯性摔了一个狗吃屎,秀秀讽刺道,“这还没过年呢,我可没有红包给你!”
话落,身后的人皆是捧腹大笑,谢渊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你们是谁?知不知道非法囚禁是犯法的,还有我父亲刚出院,你们每天冷水馒头.....
“哦,那你想吃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秀秀立马低头人群自动让道,谢铭珏的身影正式立于人前。
谢渊这才看清来人竟是自己的大儿子,“铭珏,你的眼睛.....
谢铭珏无视谢渊径直走到会场中央,“七杀!”
七杀赶紧搬来一把椅子,谢铭珏嗤笑一声坐下,“破军,开始吧!”
破军秀秀立马拿出电脑,不过几下子,大会堂的投影上就播放了商于两家的所有龌龊,此刻于雯雯的父母那是惊天霹雳,毕竟这一场阴谋,两夫妻可是毫不清楚的。
“爸,您,您和雯雯都干了些什么啊 !”
不同于于爸的不敢相信于妈则是早有预兆一般,毕竟自己的女儿喜欢商之羽这件事她一直是知道的。
可这一刻听到公公和孙女和商家父子俩的阴谋算计,她简直不能接受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会是她的女儿。
商家父子俩则是面色平静,因为他们坚信只要谢铭珏还喜欢商之羽就不会对商家赶尽杀绝。
鸩鸟大人一贯喜欢速战速决斩草除根,当他醒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谢铭珏还是妇人之仁了,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不着道了吧!
猩红的眼眸蔑视的在商于两家人之间来回扫射,最后眼神停留在商行风的脸上,“老厨,通知虞诗了吗?告诉她她的儿子被商行风害得成了植物人了吗?”
“什么?谢铭珏你说什么?”
啪地一声那是龙鞭的回应,“放肆,本..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商行风被一鞭子抽的倒地不起。
此时,所有人才明白过来,谢铭钰更是跌跌撞撞的跪在地上,“哥,哥,你告诉我商之羽真的,真的......
“放肆,区区奸生子,谁给你的胆量竟然敢叫我大哥!” 要问鸩鸟最讨厌什么?不为过就是奸生子,啪的又是一顿龙鞭的恩赐。
“儿子,儿子,你怎么了?”
柳如烟吼叫着,想上前,可贪狼一脚踹了上去,“闭嘴,不想你儿子死就把你的嘴闭上!”
说完吐了一口唾沫,“操,和叁说话了,晦气!”
一时间,大会堂里静悄悄的,就连女人的哭泣声都是无声的,谢铭娇不敢相信,嫂子竟然成了植物人了,而大哥怎么这么暴力了,她好想上前可柳如烟紧紧的捂住她的嘴。
谢铭钰受了三鞭已经乖顺多了,鸩鸟这才继续开口,“老厨。”
老厨谦卑的上前,“主子!”
“说说你的建议吧,毕竟那娘不唧唧的可是因为你的失职才才半死不活的?”
话一出口,知道内情的老厨和陈雄除外,其余人都是不可思议,杀破狼也是隐隐有些猜测,可小一小二还有园林的人那都是满脸黑线,这‘娘不唧唧’是指的主母吗?
老厨没有吭声,毕竟现在的主子他可不敢造次,谁知道有一天恢复神智会不会迁怒他。
鸩鸟可没那个耐心,他摩擦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细细的思量,“商家的,是音乐世家对吧,相传你们的祖先还是宫廷的大乐师,看来娘娘腔也是继承了真传啊!”
此话一出,各个脸色各异,唯有商阙本来绝望的眼神突然有了光芒,“铭珏,是的,爷爷就知道你是懂得,我们商家祖祖辈辈都是为音乐而生的,你看小羽他就不......
“破军,废了手吧!”
一切就就在瞬间发生,伴随着惨叫声,商阙商行风的双手废了,破军秀秀出马绝没有生还的可能(手)。
刹那间,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蝉,面目吓得惊惧,太疯狂了,商家人再怎么说也是商之羽的家人啊!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操作?
贪狼把废掉的商家父子像拖死狗一样给拖了出去,剩余的谢家和于家,尤其是于雯雯更是吓得花容失色,依偎在于母的怀里瑟瑟发抖。
见识过如此血腥一幕的谢老爷子终于回过味来,他看着紧紧依偎的柳如烟母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作孽啊!
“铭珏,珏儿,爷爷我......
“聒噪的很,掌嘴!”
话落,啪的一下秀秀掌框那张老皮脸上,谢渊一看父亲被打,“谢铭珏,你这个畜生.....
啪地一声谢渊喜提龙鞭的赏赐,这一操作,无人再敢置喙。
鸩鸟继续刚才的动作,扳指转了一圈又一圈,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谁也不敢造次,“于雯雯你的春药是谁给的?”
于雯雯哆嗦着更怕了,她躲在于母怀里,疯狂流泪疯狂摇头,她后悔了,她再也不敢了,她紧紧的抓着母亲。
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鸩鸟不高兴了,他就不明白了为何现在的人总是喜欢逃避呢,不说话就能翻篇敷衍过去吗?
真是愚蠢的现代人。
“七杀。”
七杀上前,“主子,春药是于波提供的,是在夜总会买的,于家夫妻俩是开乐器行的,由于于波和商阙一样都是国家乐团的人,所以他们于家的乐器行做的相当不错,于雯雯给主母下了药,她......
“停,不要说主母,就说那个娘不唧唧的,长得比女人都白嫩不是娘娘腔是什么?”(碎碎念)
谢铭珏突然的抬手制止,七杀不明所以,接着又是主子的嘟囔声,可却无一人听见具体内容只看到主子即嫌弃又有点温柔的眼神。
(鸩鸟现在正处于对商之羽好奇的阶段)
最后七杀的话没说完,谢铭珏直接打断道,“破军于波一样废了,陈雄于家倾家荡产。”
又是惨叫声,还是贪狼在卖力气,于波被拖走了,于家夫妇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