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村的途中,李秀满脑子都是如何尽快让那支队伍强大起来的事儿。
正想得入神,忽然,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如同春风拂过般的声音。
“李秀哥,你训练完啦?”只见吴嫂子提着满满一篮嫩绿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蔬菜,站在院门口。
她的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那脸颊被灶火映照得红扑扑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透着一种别样的迷人韵味。
李秀闻声停住了脚步,疑惑地喊了声:“吴嫂子?”
吴嫂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藏着小星星,热情地说道:“我炖了锅鸡汤呢,快进来喝一碗。”
李秀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郁的鸡汤香气,喉咙忍不住轻轻滚动了一下,然后欣然点头:“好呀。”
走进屋里,那鸡汤的香味更加浓烈诱人,就像一只无形的小手,一个劲儿地勾着人的味蕾。
吴嫂子手脚十分麻利,很快就盛了一大碗鸡汤,热气腾腾地端到李秀面前,就像献上一件稀世珍宝似的,还笑着说道:“尝尝看,这里面放了从山里采来的蘑菇,可鲜啦。”
李秀接过碗,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喝了一大口。
哇,这鸡汤炖得那叫一个绝,鸡肉烂乎乎的,汤也是浓郁得很,那鲜美的味道就像一阵清风,一下子就把他的疲惫都给吹散了。
他忍不住夸赞道:“吴嫂子,你这手艺可真是厉害,比县城那些大酒楼做得都要地道呢。”
吴嫂子被夸得心里像开了花似的,眼睛都笑得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你喜欢就好,锅里还有好多呢。”
李秀三两下就把一碗鸡汤喝得干干净净,然后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吴嫂子看着他那满足的模样,轻轻走到他身后,温柔地搭上他的肩膀说道:“看你这几天,眉头都快皱成麻花了,肯定是累坏了,我给你揉揉?”
还没等李秀回答,吴嫂子那双带着温暖的手就已经开始轻柔地按捏起来。
那力道不重也不轻,就像有魔力一样,准确地按在李秀酸胀的肌肉上,让他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别啥事都自己扛着呀,”吴嫂子的声音更低沉了,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心疼。
李秀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放松,随口说道:“没事的,天塌不下来,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大不了带着你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当个山大王去。”
吴嫂子的脸颊微微一热,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细声细语地说道:“只要跟着你,去哪儿都行。”
这时候,屋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黏稠起来,就像蜂蜜一样。
吴嫂子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声音还带着一丝颤抖:“李秀哥,今天还没喝牛奶呢,我,我给你喝…”
李秀一下子愣住了,满脸愕然:“什么?”
吴嫂子的脸涨得通红,红得像火一样,却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李秀的呼吸也跟着猛地一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停止了。
一个时辰后,李秀容光焕发地走出吴嫂子家,只觉得浑身舒泰,连日来的疲惫和压力都消散了不少。
……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李秀就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随便往嘴里塞了几口饭,就像一阵风似的朝着村西的铁匠铺奔去。
要知道,现在有一支多达一千人的护卫队,这军队的装备可就是个超级大难题,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众人的心头,所以他必须得去铁匠铺看看情况。
离铁匠铺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那“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就像密集的雨点一样传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风箱“呼呼”的喘气声,仿佛是铁匠铺在演奏一场独特的交响曲。
铁匠铺那高高的烟囱呢,就像一个勤劳的黑大汉,正卖命地吐着黑烟,不用想,里面肯定已经忙得热火朝天了。
李秀用力推开那扇厚重的木门,“哗”的一下,一股汹涌的热浪就像调皮的小怪兽一样扑了过来。
只见十几个大汉光着膀子,那古铜色的上身就像涂了一层油似的,在熊熊燃烧的火炉边忙得大汗淋漓。
他们身上黝黑的肌肉在火光的映照下,油亮亮的,汗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在脚下的泥土地上晕开一大片。
“李大人来啦!”一个满脸黑灰的中年汉子,眼睛就像老鹰一样敏锐,一下子就瞧见了李秀,赶忙放下手里那把大得像狼牙棒似的铁锤。
“老胡,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李秀像赶小鸡似的摆摆手,目光就像探照灯一样锐利,快速地扫过整个作坊。
在几个主要的火炉前,铁匠们正干得热火朝天。
有人用长长的铁钳夹着一块烧得像小太阳一样橘红透亮的铁块,然后“嘿”的一声,奋力砸在厚重的铁砧上,刹那间火星就像烟花一样四处飞溅。
有人像呵护宝贝一样蹲在砂轮边,小心翼翼地打磨着刀刃,那发出的刺耳摩擦声就像指甲刮黑板一样让人难受。
还有几个半大的小子,脸憋得像熟透的红苹果,使出吃奶的劲儿拉扯着巨大的风箱,就好像在给炉火加油助威。
在作坊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已经完工的铁器。
有几十把长刀,那模样就像没经过精细雕琢的粗糙树根,刀身看起来厚重不均。
一小捆箭头,形状那叫一个千奇百怪。
还有十几副勉强能叫做胸甲的铁片,就像拼凑起来的破铜烂铁,另外还有一些锄头、镰刀之类的农具。
“就这些?”李秀皱着眉头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副胸甲,就像掂量一个没什么分量的小物件一样,可这一掂量,眉头就像麻花一样拧了起来。
这胸甲薄厚不均,边角就像没修剪过的杂草一样毛糙,铆接的地方看起来就不牢靠,这要是上了战场,别说挡住箭了,就是挨上稍微重点的劈砍,估计都得散架。
老胡赶紧跟了过来,脸上有点挂不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搓着手解释:“李大人,您也知道,咱这儿人手紧得很,工具也不咋的,大伙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这已经是没日没夜连轴转赶出来的了。”
“这样可不行。”李秀放下胸甲,虽然声音不高,但是却像下达军令一样,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来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