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竹摸索着她的腰肢,柔声道,“嗯,不后悔!雌主真是好觉悟,瞧瞧雌主的身上,也落下了我们的结契印记。”
沉缓侧身看了一下,她的腰肢上的确是出现了一个展翅飞翔的青鸾鸟印记。
“天了噜,兽人可真是会玩啊,标记就标记了,还非得在腰上给弄这么一出?”
沉缓摸了摸腰间的印记,倒是没有什么凸起的疤痕,印记仿佛和她的肌肤与生俱来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身上也有了雌主的印记。”
君澜竹撩开了乌青色的头发,露出耳后根的标记。
沉缓凑近看了一眼,那个标记是一个特殊的图案,像是被困在五芒星阵中的一朵莲花,花瓣是闭合的,泛着浅浅的金光,看起来神秘且诡异。
“这算是什么标记?怎么这么奇怪的?难不成是我的兽身?不对啊,莲花顶多算是植物吧?”
沉缓凌乱了,对这个印记很是狐疑。
君澜竹握着她的手,将她再次放倒,他俯身就亲吻在印记上。
沉缓涨红了脸说,“别这样,我想洗个澡。”
要不是身上粘糊糊的,沉缓真想躺平不动。
下一秒,君澜竹就抱起沉缓,走进浴室。
“君澜竹,还没穿衣服呢。”
贴在一块儿的微妙感,让沉缓搂紧他的脖子,埋进他怀中,有些不好意思。
胸口传来一阵闷笑声,“雌主,谁洗澡是穿着衣服洗的?”
沉缓眨眨眼睛,抬眸看他,“你也没穿啊!”
君澜竹眼底氤氲着浓浓墨色,他勾唇浅笑,“雌主身体无力,我担心雌主没有力气洗澡,自然是要亲力亲为的伺候雌主。”
沉缓小声嘟囔,“大可不必。”
“还是说,雌主觉得,昨夜我伺候的雌主,还不够尽心尽力?”
君澜竹薄唇贴在她的耳朵旁,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让沉缓一激灵。
虽然记忆是模糊的,可是感觉是真实的。
君澜竹的确是很温柔,疼痛都是很短暂的,往后便是欢愉,一夜的……
“君澜竹,你可以闭嘴了!”
沉缓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子,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家伙真是闷骚,说的话都要让她无地自容了。
“好,不说,只……做!”
君澜竹的闷笑声透过她的手传出来,等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换好校服,神清气爽的君澜竹,一把将她抱着来到客厅。
四个兽夫低气压的坐在客厅的各个位置,见他们下楼了,怨念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君澜竹。
好啊,这第一个结契的兽夫,果然是他君澜竹。
沉缓双颊泛红,坐在沙发上,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君澜竹无视他们的目光,取了一支蓝色的食物药剂给沉缓喂了服用。
一口气喝光之后,沉缓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缓缓,你还好吗?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时野活脱脱被抛弃的小宠物似的,靠近了沉缓,又不敢触碰她。
沉缓回想起在浴室的时候,对时野做的事情,面上火辣辣的,“我没事,都挺好的,也不发热了!”
司叙白冷冷道,“是因为你的精神力才会导致发热吧?”
君澜竹靠在柜台上,唇角的弧度就没有下降过,“嗯,雌主身上的精神力提升了,她一时间无法完全掌握这股力量,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所以,你和沉缓结契了?”
“是的,如大家所见。”
君澜竹大大方方的撩开头发,让大家看见他耳后的结契印记。
这一幕,让沉缓坐如针毡。
真特喵的,什么修罗场?
才和头一个兽夫结契,就要炫耀给其他兽夫看?
这都什么事啊!
时野嫉妒道,“原本第一个结契的兽夫应该是我才对,君澜竹,是我先让你了。”
君澜竹沉稳的笑了笑,并没有和他争辩什么。
司叙白捏了捏拳头,问出了重点,“所以,你们都不考虑解除婚约了?要知道,一旦结契后,雄兽是没有资格反悔的,你们想要的自由就都没有了!”
沉缓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
时野轻抬下颌,坚决道,“我不需要解除婚约,下一个结契的兽夫,就是我!”
玄夜咬着手指,心底酸涩极了。
他轻哼着说,“我暂时也没有要解除婚约的意思!”
口嫌体直啊!
明明心里是对如今的沉缓很有好感的,嘴巴上还要逼逼赖赖的说‘暂时’。
“你呢!”
司叙白的目光落在了傅星池身上。
傅星池抓了抓头发,别扭的说,“都看我做什么?小爷一向随心所欲,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等毕业的时候再说吧。”
时野轻嗤一声,“我从一开始就说,你们会被打脸的,一个一个的都还不信,这会儿不觉得脸疼?”
疼啊!怎么不疼?
傅星池和玄夜就是不看他,打脸了又如何?他们乐意!
司叙白说,“安晴想要交换婚约的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我的家族今天给我发消息了,询问我的意见,我直接拒绝了。”
这就是司叙白的态度。
傅星池懒散的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轻笑着说,“谁不是呢?”
玄夜扯开一抹嚣张至极的笑,“在我们家族,只要有实力,都凭拳头来说话,他们还做不动我的主!”
时野给沉缓揉着发酸的腰肢,“啧,还真是可惜了。”
他还以为,至少能减少几个兽夫来分享缓缓的。
“哎!”
沉缓长叹一声,总有一种要被兽夫缠上了的错觉。
光是君澜竹一个兽夫,她的腰都快要断了,更别提一个赛一个猛的其他几个兽夫了。
思忖间,沉缓觉得口渴了。
她瞄了眼桌上的水杯,那杯子就自动腾空而起,倒满了水飞到了沉缓的面前。
直到沉缓握着杯子喝光了杯中水,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时野愣了,“这是……缓缓的精神力?”
玄夜瞪大了眼睛,“我去!这么牛的吗?隔空取物,随心所欲了啊?”
司叙白蹙眉问,“沉缓,这是你的意念吗?”
沉缓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又看向橱柜,脑子里想着开门,橱柜的门就自动打开了。
“啧,我的精神力,无敌了啊!”
沉缓喜不自胜,她起身一抬手,别墅内的物件都升到了半空中,随后‘噼里啪啦’的都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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