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谢谢你，我们一定会把归巢给做起来的。”林远的心跳的厉害，他没想到厉总和司总会因为这件事闹成这样。
“聿川，等下约个会议室。”
“林远，你不用管司总说的那些，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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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有人找......”
厉琛的办公室，有人敲门，聿川出去看了一眼后，进来跟厉琛汇报。
“这个点，谁来了，没预约的话，让他晚会儿再来。”
“没预约，但您还是接待下吧，免得给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聿川这话说得，自己都想笑。
“什么？”厉琛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人推门进来了。
是温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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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来了，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厉琛看到温妤的脑袋从屋外探进来，差点笑出来。
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嘿嘿，你不是跟我说，想要我，做你的助理么？我来，视察下我的工作环境，再决定要不要接下来这个活儿。”
“那您视察的感受如何呢？”
“还行吧，马马虎虎。”听了温妤的话，厉琛差点笑出声。
“我这会儿还有事儿，得出去一趟，你先自己在这休息下，等下我来找你。”
“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正好，我约了人的。”温妤冲着厉琛眨巴眨巴眼，厉琛没搞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可时间已经到了，他只能嗯了一声就出门。
温妤约的人，是乔央。
[汽水汽水，呼叫汽水！]
[在的在的，汽水在的！]
[你在哪儿？我要的东西你带了么？]
[带啦！我马上就到公司，要不我们去楼下咖啡厅，请你喝个咖啡！]
[欧克！木问题！]
放下手机，温妤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跳加速，她摆脱乔央帮她带的东西是之前他说的妈妈的速写本，前一段乔央比较忙，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阿妤！在这里！”
“喝什么？我去给你叫。”
“冰拿铁。”
“我跟你说，上次我回家找这速写本找来找去找不到，我还以为丢了呢，后来终于在一个小盒子里翻到了，诺，给你看。”
“这个本子，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温妤翻了翻，已经泛黄的本子从封面到里面的内容她都很陌生。
“后面这几张图，有简单的文字介绍，提到了L，你看。”
温妤的心忍不住的颤抖，冥冥中她似乎感觉得到，自己距离真相，已经很近很近了。
翻过前面几张的人物速写，她直接翻到了第一张关于L的图上:
L的要求：人物要鲜活、柔美、和谐
下面是几个简单的草图方案。
第二张图：
L和t意见不同，t不是很想做这件事，L要我多引导。
t的构思。
下面是几张构图不同的图，应该是妈妈在构思。
后面的几张图内容有点杂乱，温妤没看懂。
最后一张图，温妤还是看不懂，但内容有点诡异。
在一张桌子上平躺着一个人，被很大的床单盖着，外面围了一圈人，每个人都带着面具，手持着蜡烛，静静看着中间那人。
画风很是诡异，跟妈妈从前的画的画风截然不同。
【来不及了】
这张画的右下角，她及其潦草写下这几个字。
“这些人，是在干什么？举行某种祷告仪式么？”乔央在一旁看了半天，开口道。
“这，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从前拍剧的时候，倒是好像有过这种的场景。”
“是什么场景？”
“是一场关于献祭和祭祀的戏，不过阿妤，你别想太多了，那都是编的啦。拍剧嘛，跟现实生活没什么关系的。”
“现实中肯定没人会相信那些的，放心。”
“你说的剧，叫什么名字？我想去看看。”
乔央说出祭祀两个字的时候，温妤感觉自己都快要冒冷汗了。
“冷月亮，有点吓人哦，最好不要晚上看。”
“放心，没事。”
“对了，温老师画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么？”
“我也不清楚，妈妈走的时候我还小，她的很多事情，我知道得很少。”
“乔央，今天谢谢你，谢谢你把这个速写本拿给我。”
“没关系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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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妤？”
厉琛和聿川一行人刚办完事从外面回来，迎面碰上温妤和乔央。
“你怎么在这里？”
“有点事，跟朋友坐坐。”温妤说话的时候，把速写本往自己的包里藏了藏，她暂时不想让他看到。
“你俩什么时候当上朋友的？”厉琛的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乔央，眼神里醋意明显。
“琛哥，我们也聊得差不多了，我们先上楼。”
温妤起身的那一刻只觉得窗外的阳光晃得她眼睛疼。
跟厉琛回了他办公室，温妤的脑子里还在想着方才的事情。
“怎么了？今天魂不守舍的。”
“没什么，琛哥，我想好了，以后我下课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来你这边，做助理，你看行么？”
温妤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来，现在她不犹豫了，妈妈的事情太复杂了，她得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真相，留在这里，也许公司里有人了解过去发生了什么也不一定。
总之，拓宽渠道。
“行，没问题，不过我提醒你，我对下面人的要求一向很高，不会因为是你就有特殊待遇。”
“每次你来，我会给你布置相应的任务。”
“开始的时候你可以做得不好，但必须尽全力去完成。”
“还有，每天的工作要写每日总结，只是前期帮助你进步总结的手段，后面你熟悉了，就不需要了。”
厉琛噼里啪啦连珠炮似的，一脸公事公办的态度，听得温妤头疼。
“聿川，等下让综合部帮我放张小桌子进来。”
“？我需要在你眼皮子底下办公么？”
“那不然你想怎么样？”
被厉琛瞥了一眼，温妤想反驳又没什么好词。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助理有这么“好”的待遇，这坐他眼皮子地下办公，自己还有好日子过么？
“不用了吧？我看外面的办公桌不是挺多的，我坐外面就行，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我盯着你，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