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贝觉得夏云似乎喜欢她二哥。
因为四哥说让她考虑二哥的时候,她脸红了。
她对二哥要是纯洁的朋友情,应该很坦荡地反驳,怎么会害羞呢?
乔贝被自己这一发现弄得兴奋不已。
她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推他们一把。
徐娇婉见女儿盯着夏云和商无玦看,在她耳边小声道:“是不是觉得他们很相配?”
乔贝点头。
徐娇婉:“我当初也看好夏云来着,还多次邀请她来家里,可你二哥那个榆木脑袋不灵光。后来你二哥工作忙,不怎么回家,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我提过几次,你二哥说他们是朋友,让我别乱来,把他朋友吓跑了。”
乔贝:“我二哥要是早点开窍,估计现在孩子都打酱油了。”
“可不,气死我了。”
“妈妈,你别气,有我呢,我帮二哥。”
徐娇婉笑眯了眼。
“小忧,你二哥这辈子能不能结婚就靠你了。”
乔贝拍着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
吃过午饭,商无玦跟夏云聊了一会儿,便回了别墅,把夏云撂下。
乔贝无语。
这二哥真的不解风情啊,也不知道邀请夏云姐去别墅坐坐。
徐娇婉也无奈。
乔豆豆睡醒了,曾姐抱着他过来。
乔贝把儿子丢给夏云:“夏云姐,这是我儿子,小名豆豆。”
夏云到的时候,乔豆豆睡着被曾姐抱走了,她没看到。
她看着奶呼呼的娃娃,喜欢得不得了。
“他好可爱!他大名叫什么?”
“傅宁远。”
“姓傅?”
乔贝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跟他爸爸姓。”
当初是傅檀修去给乔豆豆上的户口,办的出生证明,直接用的傅宁远的名字。
她觉得就一个名字而已,没跟傅檀修计较。
反正儿子叫什么都改变不了乔豆豆是她儿子的事实。
回到商家之后,也没人提要给乔豆豆改名字、改户口。
她叫乔豆豆叫习惯了,也没改。
夏云看了看乔贝,没有多问。
乔豆豆很喜欢夏云,伸出小手摸她脸。
夏云心都化了。
她这些年一个人居住,独来独往,性子都冷了。
现在发现有个小孩子也不错。
乔贝把乔豆豆放在婴儿车上,对夏云道:“夏云姐,我带你出去走走。”
夏云:“好啊。”
两人在庄园里悠闲地走着。
乔贝突然道:“夏云姐,你是不是喜欢我二哥?”
夏云惊住了,失态了两秒后否认:“怎么会?我们是朋友。”
乔贝:“夏云姐,别骗我了,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二哥,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只有我那个笨二哥看不出来。”
夏云露出一抹苦笑,也不再掩饰:“你可别告诉你二哥,要不然我们朋友没得做了。”
乔贝:“你想跟我二哥一辈子做朋友?”
夏云:“不是想不想的事,你二哥他把我当朋友,要是让他知道我喜欢他,他会躲着我。”
“夏云姐,其实我二哥那个人有点笨,我是说在感情上,男女关系上。但同时他的感情世界也是一张白纸,想要一个人闯进去,在上面画上几笔。”
“这样的人也很好啊,你在他心里留下印记,他大概率逃不出你的掌心。”
“夏云姐,你不要瞻前顾后的,勇敢上。我相信你可以拿下我二哥。”
夏云好笑:“小忧,你比我们小不少,怎么说起道理来一套套的?”
乔贝眉眼弯弯,挽着她胳膊:“因为我结过婚,生过孩子。你们只是年龄比我大,但这方面经历没我多。”
两人走着走着,到了商无玦的别墅。
乔贝拉着她进去。
在一楼客厅没看到商无玦,乔贝往楼上指指。
“夏云姐,我二哥肯定在楼上,你上去找他。”
夏云踌躇:“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主动出击,你可以的。”
说完,乔贝推着乔豆豆跑了,独留夏云在别墅里。
夏云想到乔贝的话,鼓起勇气朝楼上走去。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开着门,她走了进去。
里面装修风格冷硬,整体色调以灰色为主。
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跟豆腐块似的。
这肯定是商无玦住的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是商无玦穿军装的照片。
照片中,他英气逼人,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
她拿起相框,手指磨搓商无玦脸部棱角。
“夏云?”
身后突然响起商无玦的声音。
夏云有一丝偷偷闯进别人私人领地的羞愧感。
转头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刚刚是靠着一腔孤勇跑上来的,并没想好说辞。
商无玦倒是率先回过神:“找我有事?”
夏云:“没事就不能找你?”
商无玦:“我不是那个意思。”
房间在这时安静下来。
一会儿后,夏云道:“听小忧说,伯母让你在假期结束之前找个女朋友。”
商无玦有点难为情。
“小忧怎么跟你说这个?”
“哦,她无意中透露的。找到了吗?”
商无玦失笑:“哪那么容易,又不是去菜市场挑白菜。”
夏云:“我有个合适的人选,你要不要?”
商无玦:“你要给我介绍?”
“对啊,你要不要?”
她再次问。
商无玦:“谁?我认识吗?”
夏云:“认识,我。”
商无玦震惊地看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夏云一步步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极力保持镇定。
可没人知道她心里多紧张,多害怕。
“阿玦,你觉得我怎么样?”
商无玦回过神,低头看她。
“你是想帮我应付我妈?”
夏云:“不是帮,我认真的。”
商无玦盯着她看了一分钟左右。
“夏云,别开玩笑。”
夏云无奈,她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她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冰冰凉凉,很软。
商无玦皱紧眉,猛地推开她。
忘记控制力度,把夏云推倒在地上。
夏云:“……”
她咬牙:“阿玦,我第一次吻男人。”
她的声音幽怨委屈。
刚送出去初吻,就被对方推倒在地上,没有比她更悲催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