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声响过后,许大茂喘着粗气,抽着烟,傻柱,答应自己的事情,也是机会
但是得让他上心起来,他一直在思索着。都不知道刘花花又已经在他身上动起来。
许大茂连忙道:“等一下,先歇一歇。”
。。。。。。。。。。。。。。。。
第二天,轧钢厂的天,跟往常一样,灰扑扑的,厂区里弥漫着一股铁锈和煤烟混合的味儿。
许大茂正在往着食堂后厨来,他是为找何雨柱。
他许大茂也不是不会报答的人。
这刚刚好前两天,他去一个远房亲戚家喝酒,那亲戚在城西一个大杂院里当街道干事,说起院里有户人家,以前是前清的什么贝勒爷的远亲,现在虽然落魄,但架子还在。
家里有个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别的爱好没有,就好一口吃的,尤其念叨着以前府里的那些精致菜肴。
可如今这年头,好厨子难找,能做出当年那味儿的,更是凤毛麟角。
那家人也托不少人,想找个能上门做几道地道菜的厨子,给老太太解解馋,价钱都好说。
当时许大茂听完,也就当个新鲜事儿。
可现在,他忽然觉得,这事儿能跟何雨柱联系上。
何雨柱那手艺,确实没得说,厂里领导的招待宴,哪次不是他掌勺?
要是把这活儿介绍给何雨柱,一来,他许大茂能在那“贵人”面前落个人情,说不定还能得点好处;二来,也能算是回一下何雨柱的人气。
“柱子!”许大茂溜达到后厨门口。
后厨里热气腾腾,何雨柱挥舞着大铁勺,在一口大锅里搅和着什么,旁边几个帮厨的都忙得脚不沾地。
“许大茂?你小子不在外面转悠你的破电影,跑这儿干吗来?后厨重地,闲人免进,没闻见这油烟味儿呛得慌?”何雨柱头也没抬。
许大茂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凑上前:“我说傻柱,你这可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今儿个来,是给你送好事儿来。”
“好事儿?你能有什么好事儿?”何雨柱停下手里的活,看着许大茂,“你要是说给我介绍个媳妇儿,我还敬你三分。别的事儿,我可不稀罕。赶紧说,说完赶紧走,别耽误我给工人们做饭。”
“嘿,你这人,脾气还是这么臭。”许大茂从兜里掏出“前门”烟,自己点上一根,又递给何雨柱一根,“这可不是小事儿。”
何雨柱接过烟,没点,夹在耳朵上,斜眼看着许大茂:“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事情是这样。”许大茂点点头,“我这儿有个活儿,不知道你有时间接不。”
“有屁快放!我这忙着呢!”何雨柱显然没什么耐心。
许大茂神神秘秘地说:“我认识一户人家,祖上,那可是正经的贵族,以前在宫里都有名号的。现在虽然不比当年,但底蕴还在。家里有位老太太,就好一口地道的京城菜,尤其是以前府里那种做法。人家说了,只要做得好,钱不是问题。”
他看着何雨柱,“怎么样,柱子,有没有兴趣露一手?这可不是厂里这种大锅菜,这得讲究精细,讲究派头。”
何雨柱一听“祖上是贵族”、“钱不是问题”,倒是有些心动。
并且现在那些大户人家,底子可是在的,可是有不少好东西。
“什么人家啊?你小子别是框我吧?”何雨柱还是有点怀疑。
许大茂这人,向来是无利不起早,今天这么好心,有点反常。
“我框你干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许大茂一脸诚恳,“人家是真心实意想找个好厨子。我也是想着推荐你。你要是不乐意,我找别人去,城里想接这活儿的厨子,排着队呢!”
这话倒是不假,如今这年月,能有这种额外的活计,确实是香饽饽。
何雨柱想一下。
“行,活儿我接了。”“不过,先说清楚,什么价钱?什么时候?在哪儿?还有,你小子从里面摸多少好处,最好跟我交个实底,不然到时候出了岔子,可别怪我撂挑子。”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答应,心里乐开花:“价钱嘛,人家说了,看你做的菜色,满意了,少不了你的。时间就在这周末,地点在城西那边的一个大宅子。至于我嘛……”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就是个牵线的,你知道的,我许大茂路子广,帮朋友个忙,顺便也让你有个施展才华的机会。人家要是真满意,说不定以后还有别的活儿呢,到时候我还能不能想着你?”
他当然不会说,那家人私下里许诺给他包个大红包,要是能长期合作,他还能从中抽水。
何雨柱道:“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过,既然是凭手艺吃饭,我还真不怕。你把地址、时间给我说明白。到时候我准时去。要是菜做得不好,算我何雨柱学艺不精。要是有人敢从中作梗,想占我便宜,或者让我背黑锅,”
他眼神里带着警告,“那也别怪我何雨柱当场翻脸,把桌子都给他掀!”
“瞧你这话说的,我还能坑你吗?”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咱们一个院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许大茂办事,你放心!到时候,我提前去那家打个招呼,把你的情况好好介绍介绍,保准让你风风光光的。”
“行了,少在这儿放空炮。”何雨柱,“我这儿还忙着呢。周末是吧?具体时间地点,你提前一天告诉我。要是耽误了我的事,或者信息不准,我可饶不了你。”
“得嘞!你就看好吧!”许大茂得意洋洋道:“这个可是给你带来好处,事后可别忘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