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头看向娄晓娥,见她还愣在那里,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便柔声问道:“晓娥,没事吧?没吓着你?”
娄晓娥这才如梦初醒,脸颊控制不住地阵阵发烫,她用力摇摇头:“我没事。柱子,你……你刚才太厉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有无数星星在里面闪烁,毫不掩饰对何雨柱的崇拜和依赖。
这个男人,不仅菜做得天下第一好吃,说话风趣幽默,能让她开怀大笑,现在,他还能在最危险的时候如同天神下凡般挺身而出,用他强壮的臂膀为她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而且,他打架的样子……竟然那么有魅力!那么帅气!
那一刻,娄晓娥觉得,何雨柱整个人都在发光,耀眼得让她有些睁不开眼。
她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动,一种想要将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这个男人的冲动。
她忽然觉得,如果能和他共度余生,那该是多么幸福和安心的事情。
何雨柱看着地上那两个还能动的家伙,沉声道:“滚!以后再让我在这一片儿看见你们,就不是断手断脚这么简单,直接把你们的腿给打折喂狗!”
那光头和瘦高个闻言,如同听到魔鬼的赦令,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扶起昏迷的矮胖子,屁滚尿流、头也不回地逃进黑暗的胡同深处,转眼就没踪影。
何雨柱这才重新扶起自行车,对娄晓娥道:“走吧,晓娥,我送你到家门口,这回应该安全。”
娄家门口,娄晓娥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见,才回家。
娄晓娥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刚进门,娄母就迎上来,见女儿脸色苍白,一副受惊吓的模样,心疼地拉住她的手:“我的乖女儿,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快跟妈说说,谁欺负你?”
娄晓娥一看到母亲,眼圈霎时就红起来,声音带着几分后怕的颤抖:“妈……刚才……刚才在胡同口,遇到几个小流氓……”
她把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原原本本地说给娄母听,当然,重点描述何雨柱如何三拳两脚将那些小流氓打得落花流水。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这种无法无天之徒!”娄母听得是心惊肉跳,气得浑身发抖,拉着娄晓娥的手不住地拍着,“让妈看看,伤着没有?我的心肝啊,这要是真出什么事,妈可怎么活啊!”
“我没事,妈,多亏柱子……”娄晓娥一提到何雨柱,苍白的脸颊上不由自主地飞起两朵红霞,“他……他真厉害。”
“柱子?哪个柱子?”娄母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何雨柱,傻柱,轧钢厂的厨子。”娄晓娥小声解释,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羞和依赖。
“哦,是他啊!”娄母恍然,这何雨柱她知道,以前只觉得是个会做菜的厨子,嘴巴甜会来事,没想到还有这等身手和胆量。
这时,书房的门开,娄半城沉着脸走出来。
他刚才在书房里隐约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对,此刻听女儿这么一说,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到电话旁,拿起听筒,拨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喂,老洪吗?”娄半城的声音平静无波,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怒极的表现,
“有件事,你帮我处理一下。就在我家胡同口附近,有几个不成器的小瘪三,刚才吓着晓娥……对,就是那帮人,平日里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嗯,手脚干净点,我不希望以后再在北京城看到他们。晓娥没受伤,就是受了点惊吓……行,你看着办,别留下什么尾巴。”
挂了电话,娄半城这才转向女儿,声音缓和些:“晓娥,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这世道,不太平。”
娄晓娥低着头“嗯”一声,心里却想着,再多人,恐怕也比不上一个何雨柱让她安心。
娄母见丈夫已经做安排,便拉着娄晓娥的手,柔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别怕啊。那些个混账东西,你爸会处理的。走,跟妈回屋,妈给你倒杯热茶压压惊。”
回到娄晓娥的房间,娄母细细打量着女儿的神色,试探着问道:“晓娥啊,你跟妈说实话,你对那个何雨柱……是怎么想的?”
娄晓娥的脸“唰”地一下就红透,像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染上绯色。
她期期艾艾地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妈……您……您问这个干什么呀?”
“傻孩子,妈是过来人,还能看不出你这点心思?”娄母叹口气,握住女儿的手,“刚才你提到他的时候,那眼睛亮的,跟探照灯似的。”
“妈。。。。。”娄晓娥猛地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跟你玩了。”说着就跑着上去二楼。
娄母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一声:坏了,这丫头怕是真陷进去。这何雨柱救了女儿一命,恩情不小,加上女儿这春心萌动的样子,这事儿怕是要成啊。
娄母来到书房。
娄半城正站在窗边,背着手,看着窗外。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怎么样?晓娥没事吧?”娄半城问道。
“人是没事,就是魂儿啊,快被那个何雨柱勾走。”娄母走到他身边,带着几分无奈。
“何雨柱?”娄半城微微笑起来,“看样子真的要成了吗?”
“可不就是他。”娄母将刚才在女儿房间里的对话,原原本本地学给娄半城听,“我看晓娥这丫头,怕是真的看上何雨柱啊。”
娄半城沉默片刻。
“这样子也好,我们家这个情况,晓娥能选择一个她喜欢的人也是好的事情。”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怎么也好过你介绍的那个?”
娄母愣一下:“老娄,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