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强的这幅画,色彩特别鲜艳,人体主体部分还好,只是水的部分五彩缤纷,肉眼看见这么多饱满的色彩,总感觉有些眼花缭乱的感觉。
好奇的走进细品,还别说,看习惯感觉还好,特别是对水的描绘,有水的透明质感,还隐约透着色彩斑斓的氛围感,完全就是色彩缤纷的五彩婚纱。
“好美啊!”
李嫣然也好奇的凑过来欣赏,一看之下也是感叹连连。
“这幅画感觉比其他的画都好看,特别是泼水的部分,遮挡关键部位,避免违禁的同时,还有种美轮美奂的感觉。”
李嫣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段时间天天给庄强做模特,耳濡目染,对绘画也有了一些见解,不再像以前那么小白了。
“刚才在我身上泼水的时候我还不理解,这下我终于理解什么是艺术了,佩服佩服。”
不只是李嫣然,齐娜的思想也发生了改观。
刚才一丝不挂的泼水,还以为只是满足男人的视觉,现在看来还真是艺术。
两女在庄强身后叽叽喳喳,打扰庄强的思绪,没好气的说。
“别在我身后嘀嘀咕咕的,去前面,再泼一次水。”
李嫣然站定摆姿势,两女又泼了一次水,庄强认真观察后,继续作画。
不多时,红姐拖着行李箱出来。
“主子,我要去一趟外地,尽量在明天下午回来。”
庄强看都不看她,一边画画一边说。
“你先忙你的。”
红姐一招手,带着齐娜就要离开,临走前,齐娜还对李嫣然小声说。
“等这幅画画好了之后,给我拍张照,我想知道成品是什么效果。”
“没问题,你去忙吧。”
两女坐上玛莎拉蒂,红姐开车直奔外地,因为路途不太远,红姐一路开车也用不了几个小时。
路上闲来无事,齐娜就和红姐聊了聊男女问题。
虽然齐娜学的是法律,有底线,但她毕竟只是个普通女学生,思想还不成熟,三两句话就被红姐的思想带歪了。
“你谈过男朋友吗,你跟男人滚过床单吗,啥都没干过你就跟我讨论,不能惯着男人找女人,咋的,你要找的是男朋友还是你的奴隶,啥都得听你的?”
“就算我没谈过男朋友,但也不能这么放任不管吧?”
“你就是单纯,读书读傻了,庄强之所以不搭理你们,就是你们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说白了,你们就是他雇佣的模特,别把自己当女主人,非要跟他确定关系,真以为你们在她眼里,能替代画画呢?”
齐娜想反驳,又无言以对。
“网上有那么一句话,说的是艺术家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偏执狂,庄强是艺术家,就不能拿普通人跟他相比。”
“他找你们就是为了画画,是你们想多了,非要跟她处对象,总想把她据为己有,你以为你是谁,别做梦了大妹子,醒醒吧。”
这番讽刺让齐娜彻底无言以对,她承认对庄强有好感,想要发展成男女朋友,想要控制庄强,让他只爱自己,但这根庄强的爱好有冲突,这是不争的事实,无可反驳。
“妹子,听我一句话,你们还年轻,有资本挥霍青春,别考虑那些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就够了,学学李嫣然,再看看安娜,多给自己争取好处,钱到手比啥都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红姐思想影响下,齐娜的态度,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
大约在下午5点左右,抵达外地,这也是红姐儿时伤心地。
少小离家老大回,故地重游,红姐并没有多少惆怅,反而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迈着霸气的步伐,进入县城中唯一一家三星级宾馆,开了一间套房,随后带着齐娜去了一家苍蝇馆吃面。
面馆里有好几个奇装异服的精神小妹,拿着手机发消息,聊天也都是虎狼之词,都在聊今天崩了几个老头。
齐娜有些好奇,小声问红姐。
“崩老头是啥意思?”
红姐微笑解释。
“就是忽悠老头骗点零花钱。”
齐娜目瞪口呆。
“诈骗老年人?”
红姐翻了个白眼,解释说。
“在这些精神小妹眼里,老头是80、90后。”
齐娜一拍脑门,感觉三观都受到了冲击。
吃完饭后,红姐竟然留下500块钱,面馆老板诧异不解。
“你给多了,两碗面用不了这么多钱?”
红姐解释说。
“这是我欠你的,以前我在你这吃饭可没少逃单。”
面馆老板狐疑的看着红姐。
“你是?”
红姐用眉头扫向其他精神小妹。
“我以前跟她们一样。”
说完招了招手扬长而去,离开面馆,两人在街上散步,红姐聊起过往,说自己流浪时的生活,还说自己打架的那些往事。
“那时候能活着就挺不容易了,有一天算一天。”
看得出来,红姐一直在怀念过去。
齐娜见气氛不对劲,刚好看见路边有家小超市,提醒道。
“明天一早去探监,不买点东西吗,我听老师讲过,女监最缺的物资是女性用品。”
红姐看向小超市,表情有些复杂。
“你说得对,去买点东西。”
两人进入超市,店主是个年轻人,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
红姐和齐娜进来,他放下手机目视红姐,大背头烟熏妆,穿西装光腿的造型很霸气,总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红姐一进来就挑选了很多东西,营养品不算,方便面和火腿肠都是一箱一箱的买。
全部搬来柜台,红姐又要了两条烟。
等店主把烟放下后,诧异的问。
“我看你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红姐释然的说。
“当然认识,我可没少在你家偷东西,有一次被你老子抓住,把我扒光了示众,是你给我披了一件白衬衫,你忘了?”
店主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呀?”
红姐对他笑了笑。
“就是我,之后我去了江城。”
左右看了看。
“你爸呢?”
店主随口一说。
“我爸前年去世了。”
红姐释然的扫码付款。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店主帮忙搬东西,等出租车的时候他一直问,这几年生活的还好吗?
红姐跟他聊了几句,直到把红姐送上出租车,店主说。
“最近几年家乡变化挺大的,你要是想去什么地方,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红姐笑着摆了摆手。
“你忙吧,有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