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傅贺臣的脸越来越红,白珠仍不放弃继续追问。
傅贺臣没有办法,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温柔如水,道:“对。”
只一个字,似乎用尽了他这几个月的所有勇气
白珠笑着将头靠在傅贺臣的肩膀上,道:“为了记住我?”
“是。”
二人现在一问一答,其中傅贺臣像极了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白珠:“你看,我们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
“什么意思?”
“在忘记掉彼此的前夕,我们就在为下一次重逢做准备了。”白珠一口咬住了傅贺臣柔软的耳垂。
傅贺臣觉得自己的耳朵痒痒的。
他的手在白珠的腰间游离,最终挪到了白珠胯间的裤带上。
“阿珠,下面的人应该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吧?”傅贺臣突然询问白珠。
白珠点头,她似乎是猜到了傅贺臣接下来想要对她做什么,脸上飘起一层红晕,道:“听......听不见......”
“那......”傅贺臣一点一点褪去白珠的裤子,道:“陪我玩玩吧。”
“啪!”
白珠忽然一巴掌扇在了傅贺臣脸上。
傅贺臣吃痛,他捂住脸颊,“怎么啦?惹你生气了?”
白珠冷笑,她随后继续牵着傅贺臣的领带,像牵狗一样,将他的脸凑到自己面前,道:“傅贺臣,你听好,是你陪我玩,不是我陪你。”
傅贺臣知道白珠一旦不叫道理谁同她讲道理都没用,于是乎,他为了能够尽早吃到白珠这口热饭,只能委曲求全,“好好好,我陪你。”
白珠光滑白净的大腿彻底显露在了傅贺臣的眼前,傅贺臣旋即将白珠抱坐在自己身上,将她的大腿掰开。
......
白珠和傅贺持续了半个小时,才肯结束奋战。
要不是祝依来敲杂物间的门,否则傅贺臣觉得他还可以持续得更久一些。
白珠穿好裤子,“进来。”
“怎么不锁门就做?”祝依想都不用想二人刚刚窝在杂物间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傅贺臣:“对不起,太激动忘了。”
祝依深吸了一口气。
“方克那边我交代好了,你们暂时安全了,我去把下面两位叫上来。”祝依说着打开连接暗室的小木门,径直走下暗室。
三分钟后,库勒斯和南宫昭被祝依带了出来。
傅贺臣因为做完之后心情大好,他如今看谁都有好脸色,“你们想要我回SA星球的事情我考虑了,我同意回去,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祝依听见傅贺臣还有要求,她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指挥官,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但是我现在有了新的想法。”
傅贺沉知道几人现在有求于自己,他们没办法将自己怎么样,于是道:“不是什么特别为难你们的要求,只要你们管好自己的手,一切就都好说。”
南宫昭冥冥之中感觉傅贺臣这句话是特意说给他听的,“指挥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我都可以满足。”
“说的就是你。”傅贺臣望向南宫昭,“我现在和白珠已经恢复记忆,你不能再对我们的记忆动手。”
南宫昭面色有些难看。
祝依见状,她道:“南宫昭,指挥官的要求的确不过分。”
在消除记忆这件事情上,祝依会选择站在傅贺臣这边。
因为她也很反感自己女儿的记忆被人肆意篡改。
南宫昭的脸色更加难看,可是他依旧是选择敷衍傅贺臣:“可以,我不动你们记忆。”
笑死,他现在答应了,又不代表他真的会这么做。
白珠总觉得南宫昭没有答应,可是现在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再继续争论这个未免会显得太没必要,白珠最终还是没有多问,只是给了傅贺臣一个眼神。
他们会在这件事情上留个心眼,以防被南宫昭突袭。
“如果指挥官没有什么疑问,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尽快动身吧。”库勒斯看了一眼表上的时间。
“我去把上官烟柳捆起来。”南宫昭大步离开杂物间。
当天晚上,他们包括上官烟柳在内的六人登上了前往SA星球的飞船。
翌日早上,六人成功抵达月宾帝国。
月宾帝国的指挥官给库勒斯和南宫昭各赏了一套小房子,坐落于距离市中心较远的荒山野岭中,看起来和流放了没有多大差别。
并且,他们原来的房屋被月宾帝国政府没收,库勒斯名下的房产一间都没有留下,好在南宫昭的实验室算是违规建造,建的时候并没有向上级备案,从而月宾帝国的指挥官调查资料没有调查出南宫昭的实验室,他的实验室就这样阴错阳差的保留下来。
经过这一番工作下来,月宾帝国的指挥官觉得自己对待安赛帝国旧部高层已经足够仁慈,于是对外大肆宣传,声称自己善待曾经的安赛帝国高层,不仅给他们封官,还给他们赏赐房屋。
声称给他们房屋建在深山里的原因是深山环境优美,外加南宫昭和库勒斯年岁已大,需要一个环境相对较好的地方养老。
南宫昭听到这句话后简直要气背过去。
他而今房屋所身处的这座山距离他实验室所身处的那座山可谓需要跨越一座城池,这地方于他而言属于是去哪都不方便,还方便他养老,简直放屁。
“你们暂时先住到南宫先生那里去吧,我的屋子有点乱,怕是没办法给你们住。”库勒斯无论在哪里,都不爱收拾。
以往他在安赛帝国高层分配的别墅里总会有下人帮他收拾房间,可是现在,那些下人早就已经被遣散,他自己一时半会又改变不了他这个坏毛病,只好一个人憋屈着,实在呆不下去就住南宫昭屋子里,反正他是绝对不收拾房间的。
白珠对住哪里没有讲究,可是一想到他们要住到南宫昭的屋子里,她内心的警惕感便油然而生。
——南宫昭家里说不定摆放了用来消除记忆的工具。
南宫昭转向库勒斯,“他们不会住我那的,对他们来说不安全。”
库勒斯一度陷入尬尴。
“我无所谓。”
傅贺臣口头上这样说着,可他还是自觉走到了库勒斯的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