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周再无他人,宋锦文微笑着对刘荛说道:“梓潼,快快请坐!不必如此拘谨,就如同往常一般便好。”
刘荛闻言,轻点颔首,缓缓落座,然后轻声问道:“妾身不知官家此番召见,所为何事呢?”
宋锦文稍稍沉默片刻,而后解释道:“并非是我有意削减你这位皇后的权力,实乃事出有因。此前汪恭贤之所以会因过度操劳而病逝,便是因为其事务过于繁忙。
故而,我认为你日后只需管好侍卫亲兵司,并负责监督他人即可,至于其他琐事,就交由其他姐妹去处理吧。当然,关于前线的战事,你我二人还是应当共同商议,再做定夺。”
闻听此言,刘荛不仅没有丝毫恼怒之意,反倒流露出些许兴奋之色,她笑道:“如此甚好,妾身权当自己是个女将军了。
这等琐事,妾身确实难以料理周全,能有其他姐妹代为分忧,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宋锦文见状,亦觉有趣,不禁调侃道:“哈哈,既然如此,那我便封你一个总领亲兵近卫都元帅吧!
毕竟区区将军之位,岂能配得上你这位皇后呢?若要册封,至少也得是大都督或者大元帅才是。”
刘荛闻言,微微一笑,话锋却突然一转:“不过,官家,您也知晓妾身的性子,如此一来,妾身当真适合当这皇后吗?”
对于这个问题宋锦文道:“现在外敌当前,北伐收复燕云十六州,和镔坚王朝交手,在这种情况下,你这个性子当皇后有何不可?对了对于目前的战事举步维艰你怎么看?”
谈到这个话题,刘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仿佛对这个话题有着浓厚的兴趣。她略微向前倾身,认真地说道:“我觉得我们不能急于求成,必须步步为营。
就像以前那样,修建堡垒,慢慢地向前推进。毕竟,敌方的势力太过强大,强攻肯定是不行的。”
实际上,当时镔坚王朝的南边只有三万没有后勤保障的军队,这与安木王朝所认为的主力大军相差甚远。
然而,敌将伊狸担岩的能力实在太过出众,以至于安木王朝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误以为自己所面对的是一支强大的主力。
两人就这个话题展开了长时间的讨论,刘荛指着沙盘,详细地阐述着自己的战略部署。她的思路清晰,分析透彻,让宋锦文不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刘荛自幼在边塞长大,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在入宫之前,她更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喜欢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对军事战略也有着独特的见解。
尽管入宫多年,但她的本质性格并未改变,依然保持着那份飒爽与英气。
她的肌肤细腻如绸,泛着淡淡的光泽,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眉毛如远山般修长,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飒爽与英气。
在谈话间,她的言辞犀利,气势如虹,给人一种英姿勃发的感觉。
和之前汪恭贤的进攻模式不一样,刘荛的战术基本上都是建立在防御反击上,毕竟之前的情况来看野战压根打不赢镔坚。
不然的话汪恭贤也不会这么憋屈,以至于急火攻心而亡,毕竟真的是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