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了?”黄隆双手撑在桌上,屁股撅在那,很是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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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澜把声音关掉后,又重新把假纸币放进去,验钞机很灵,刚扫描第一张就叫了。
后面她又把真纸币放进,全部点完,没有叫。
“成了。”姚澜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兜兜转转,经历磨难,可算给我弄成了。”
黄隆自己也试了试,还挺好玩,给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啊,这才第四天吧,太牛了。”
“你这效率,老秦做梦都得笑醒,高低一个人顶三四个,我都好奇你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黄隆都想把她脑子掰开来看看,到底和他们有啥区别,还得是别人脑子好。
姚澜顿时和他保持距离,跟他肚里的蛔虫似的,“是不是心里想着把我脑子切开来呢?瞧你那点心思,全写脸上呢。”
“有吗?”黄隆摸了摸自己的脸。
在姚澜眼里,傻愣愣的,没一点聪明样子,为他堪忧。
“咱俩出去搓一顿,吃个叉烧腊味煲仔饭呗,听说大米跟咱们那的不一样。”姚澜提议着。
说是提议,但她知道黄隆包去的,要是不去才是对他的侮辱。
果不其然,黄隆马上离开桌子,拍了拍身上的沾染的灰尘,“走,现在就出发。”
姚澜把验钞机装在箱子里,放到了桌下藏好后,就跟在黄隆身后。
离开工厂,外面三三两两经过着骑自行车的人,她之前就打听过,厂附近六百米的距离有一条美食街。
自从开放后,个体户层出不穷,街道上,菜市场里,全都是做买卖的人。
还有一些小商城,尤其是广东这种大地方,经济向来繁茂。
绝大多数的批发商都是来这儿的,花样多,买多了还给你优惠。
“是不是就那个?”黄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牌子,写着步行街,人很多,都是自行车和手推车,还有一批走路的小年轻。
女孩子头上都带着好看的发卡和头花,很亮丽,有些还烫着卷发,就像明星一样。
穿的也是牛仔裤配棉袄或者大衣。
洋气的很。
他们挑了一家有门面的煲仔饭馆,是黄隆说这一家必定好吃,肯定不会差。
而她也是懒得走了,就在这儿吃。
“老板,两碗叉烧腊味煲仔饭,就在这儿吃。”姚澜在点餐口站着,黄隆则是去占个位置,店里人挺多的。
“好嘞,马上就好。”
点餐口上面写着价格,她点的一碗1块五,两碗就是三块,是有点贵的。
付完钱,她就坐在位置上等着了,还跟黄隆唠了起来,“闻着确实很香,人也好多,你对于吃的眼光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还没等黄隆得瑟两句,旁边就有个大叔插嘴。
“小丫头,是外地来的吧。”
“这一家的煲仔饭,那叫一个香,用料扎实,别看他1块5,好像很贵的样子,但是物超所值。”大叔说着广里广气的普通话,手里拿着筷子。
面前放着砂锅装着的煲仔饭,前面还放着三四片烫了烫的生菜。
他拿起酱油,“这个酱油是店家自己做的,加了酱油是一个风味,不加又是另一个风味。”
“吃煲仔饭,第一步就是搅拌,一定要把米粒和上面的肉搅拌均匀。”
黄隆替她唠了两句,“叔,我们刚刚点的叉烧腊味煲,好吃吗?”
“是这家店的招牌,香的很,叉烧更是一绝,我偶尔手头宽裕就让他们单独切一块叉烧。”
又唠了几句,黄隆得知再往前走有一家点心店,都是卖精致的小点心,大部分是1毛到2毛的价钱。
还有状元坊,卖的都是饰品和文具,价格不贵,一般只有本地人知道。
也多亏了黄隆,唠的老天都停不下来。
直到他们的煲仔饭上来,这俩人才闭嘴,姚澜把勺子递给了他,“你还不要酱油?”
“想让我吃一半原味的,剩下一半我在吃酱油的。”黄隆也就在吃的上面,头脑清楚的不像他。
“小子真会吃。”大叔夸赞了他。
拌匀后,一口下去,姚澜眼前一亮,叉烧好好吃,腊肠也很不错。
料很满,顶上的肉基本铺满了,都看不见底下的细米。
不知道还以为上了一碗肉菜呢,她还把送的三片生菜倒在了碗里,一起搅拌。
里面还有小芋头呢。
“天,给我肚子都吃挺了。”姚澜靠在椅子上,摸了摸肚子,幸好裤子穿的宽松,要是穿了牛仔裤,高低纽扣都得崩出来。
黄隆往嘴里塞下最后一口,盯着黑底砂锅,“明天也来吃呗,我换个口味,整个叉烧牛肉的。”
整家店所有的煲仔饭都是一个价格,都是肉的,一个素都看不到。
贵的肉少放点,正常价格的就多放一点。
很实在了。
“走,出去转转,松松肚子,看看还有没有啥好吃的。”姚澜起身往外走,黄隆典型的吃饱了就不想动,但一想到外面还好好吃的,就迫使自己站了起来。
路上遇到几家卖什么广式凉果的,姚澜就走近问了问,“多少钱一包?”
“全是五毛,同志要不要来点?”卖凉果的大妈拿着袋子要给她装,见她迟疑就拿了一块陈皮梅给她尝尝,“同志尝尝,觉得好吃你再买。”
味道还可以。
“那你这三样都给我拿一包。”姚澜指了指三个大塑料罐,是陈皮梅、话梅肉、甘草柠檬。
塑料罐上都写着。
“好嘞!”大妈每个袋子都塞的满满的,不像一些奸商,一个袋子就塞三分之二。
偏偏要留个顶不装满。
大妈装的差点袋子都关不上
“同志你拿好,好吃下次再来买。”大妈冲她热情的摇了摇手。
黄隆看着干巴巴的晒干的凉果,问道,“好吃吗你就买这么多。”
“来,尝一个。”姚澜开了一个话梅肉的袋子,这三个里面就这个最酸,但她真的爱吃,比槟榔提神醒脑。
黄隆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放在鼻尖闻了闻,晒干了没闻出什么,干脆往嘴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