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满心疑虑,怀疑是女婿所为,可女婿却矢口否认,还道出自己安排好了乞丐与苦主准备状告严川,只是尚未行动严川就已身亡,称其仇人众多,结局早已注定。严川一死,圣旨成空,皇帝顺水推舟下令彻查,罪证确凿后抄家,还觉得付天师阵法立了大功,码头修建资金有了着落。
与此同时,金鳞卫人事变动,陈虎的人上位,与镇国公实现双赢。而另一边,柳二顺绝食五天换来机会,调养几日后,虽消瘦憔悴却也捂白了皮肤,出门去找姜氏。
女子姜氏,她的生活因一个男人的纠缠泛起波澜。这男人柳二顺瘦得如衣服架子,眼眶凹陷、双眼布满血丝,模样狼狈。他屡屡上门求见姜氏,此次更是放话不见就不走。姜氏起初拒绝,在婆子劝说下,最终还是决定在前厅见他。
柳二顺自认为诚意满满,觉得经严川一事,姜氏无人敢娶,而自己是她最好归宿,娶她能给她地位富贵,儿女也有靠山。可当姜氏见到这大变样的柳二顺,内心却毫无触动。
柳二顺心急火燎地向姜氏倾诉,称自己打了二叔,父亲已将二叔一家赶出侯府并从族谱除名,这是侯府的诚意。他还说为了让姜氏进府,自己绝食五日才打动父亲。
可姜氏面色厌烦,毫不领情,直言不稀罕,让他赶紧走,还要求他以后别再登门,在街上遇见孩子也别相认。柳二顺难以置信,急忙辩解自己知道错且已改正,甚至为她们动了手,还强调这是唯一机会,赌气将来定会后悔。然而姜氏不为所动,直接起身喊人送客。
柳二顺此刻满心愤懑,简直不想再和那个人多说半个字,对方就像活在自己世界,根本听不进人话。他一心想去追姜氏,却被收了钱的婆子拦住,寸步难行。
身边的新长随也纷纷劝他回去,可柳二顺哪肯罢休,冲着姜氏远去的背影怒吼,倾诉着自己的委屈、悔恨与不甘。然而姜氏头也不回,决然消失在转角。柳二顺泪流满面,咬牙诅咒她会后悔。随后,他擦去眼泪,似是与过去告别。回到侯府,他吩咐门房,侯爷一回来便立刻向他通报。
柳二顺回院,收用了翠柳,似要向那看轻他的姜氏证明什么。镇远侯得知后,露出满意笑容,还忙着安排为儿子寻觅佳偶,要求三天内打听京中适龄美貌、温柔贤淑的嫡女。另一边,姜氏因柳二顺不再纠缠而松了口气,还充当裴五姑娘的娘家人。
送嫁之日将近,她与柳杏儿忙着租船等事宜。陈虎和余半仙未归,有人为柳杏儿的安危操心,将回程安排得滴水不漏。而在临行前一晚,柳杏儿竟由着对方性子胡闹,直至天色发白。
马车上,柳杏儿昏昏欲睡,整个人靠在陈虎怀里。可这男人却不安分,一双手游走作乱。柳杏儿眼睛未睁,死死按住他的手嗔怪:“你就不累?”白日不知跑哪去,回来满身臭汗,晚上折腾,马车上也不消停。
陈虎咬着她耳朵,言语暧昧,甚至打起在马车里“尝试”的主意。柳杏儿放话,他敢试自己就跳车,陈虎这才老实,目光满是遗憾。陈虎让她安心睡,还说会去接她,送走媳妇他要去办大事。柳杏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而姜家人已提前几日返程 。
年三十的经历,如一道鸿沟,让姜氏与柳杏儿恍然惊觉,两家人之间横亘着难以跨越的距离,哪怕亲如兄妹,管得太多也可能恩变仇。裴五姑娘出身大家族,出行包船是常态,可当她发现柳杏儿同样包船,还是一艘大船时,才意识到自己或许一直都低估了柳杏儿。
上岸后,柳杏儿提议住两天再走,陈虎早有安排,不仅买了宅院供她们落脚,还购置了酒楼、杂货铺、布庄等店铺,房契都写着柳杏儿的名字。一切安排妥当,几人登上马车,两天后再次出发时,已然是长长的车队。
落魄贵女裴五姑娘即将从府城出嫁到武安县,柳杏儿与姜氏一番商议后,决定让她在府城风风光光地开启新旅程。抵达府城,柳杏儿忙着张罗红绸红灯笼,将宅子装点得红红火火。闲暇时,她拉着裴五姑娘逛府城,即便按常理成亲前夕新娘子不该乱跑,可裴五姑娘并不在乎。
柳杏儿带她一一认识自己在府城的产业,还有姜氏开设的善堂,并托付裴五姑娘日后帮忙照看。她直言自己未来多在京城,相信裴五姑娘有能力,能让姜家大房有朝一日也来到府城,这番信任让裴五姑娘又惊又喜。
大房购置新宅,老爷子老太太很是满意,还将旧宅给了姜氏,又做主让老二姜木生一家暂住老宅子,且要按行情交租金,姜木生应下。可回去路上,桂氏却满心不快,对着姜木生抱怨千里迢迢回来却没住处,质疑大哥大嫂的大院容不下自家。
姜木生好心情顿时消散,严厉呵斥她,甚至让她回娘家。桂氏眼眶泛红,儿子四牛也头疼不已,赶忙相劝,三牛则留在京卫,二牛等人已归。此刻的桂氏,满心委屈,丈夫不满,儿子也不站在自己这边。
大牛好日子就在第二天,四牛回来时把桂氏的娘家人给请来了。毕竟两家是亲家,这种大事自然得提前来。桂家人想着能提前来多吃两顿好的,满心欢喜。可谁能想到,桂氏一见到亲娘,积攒许久的委屈瞬间爆发,抱着娘嚎啕大哭,那伤心劲儿让人揪心。
这可把桂氏的哥哥急坏了,当即质问姜老二是不是欺负妹妹了。姜木生却冷笑一声,说出的话让桂家人惊掉下巴:“她给我纳了四房美妾,我不乐意退回去,她就伤心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