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五姑娘决心嫁给姜大牛后,便盘算着开一家赔钱书店,为姜家与未来孩子攒名声,同时也为自己的生活与帮衬哥哥做打算。另一边,陈虎和余半仙搞完事情归来,余半仙留在陈家调养,可老先生此番回来苍老憔悴,精神不济。
福川满心担忧,老先生却豁达看待衰老死亡。柳杏儿一门心思给老爷子琢磨美食,裴五姑娘在书店帮忙之余忙着置办嫁妆,还计划带货物去武安等地售卖。而陈虎忙碌依旧,姜氏从清虚观带回几个女孩送去女子书店。
从京卫陪伴老太太多日后,众人回到京城。老太太不再插手二房婚事,也改变了对二牛婚事的想法,转身投身京卫这边的书店帮忙。这其中既有对柳杏儿的愧疚,也因觉得书店之事是在积德。
另一边,缠绵病榻的桂氏,虽有丈夫儿子探望,却明显感到彼此愈发疏离,心也越发寒冷。而儿子们各自忙碌,读书的读书,学做生意的学做生意。与此同时,姜氏兴致勃勃地说着买瑶柱墨鱼炖鸡,还提及找产婆收购胞衣,柳杏儿听后连连抗拒,姜氏则感叹自己生产时胞衣都被他人分食,一口未得……
姜氏抱怨柳二顺没用,又顾忌娘家不敢与柳家二老翻脸,还念叨着某种大补之物想哄女儿柳杏儿喝。正说着,下人来报镇远侯府世子求见。
柳二顺这一出现,让姜氏满心无奈。柳杏儿想替母亲打发他,可姜氏深知躲不过。等她们来到前厅,却见柳二顺身侧坐着一位高傲的华服妇人,她毫不客气地打量着姜氏母女,目光中满是鄙夷。
小崔氏被囚崔家家庙后,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侯爷竟将主持中馈的重任交到她人手中,这可是个满是油水的差事。寇二夫人敏锐地嗅到了机会,自此一头扎进其中。在掌管中馈的日子里,她如同精明的猎手,巧妙地将无数好东西纳入自家小金库。
每一次过手,都是财富的悄然积累。
姜氏带着柳杏儿,面对来访的柳二顺与世子一行人。姜氏向柳二顺行礼,态度疏离,而满心欢喜想着能娶孩儿他娘进府的柳二顺,却被寇二夫人的咳嗽声打断了激动。
寇二夫人倨傲地表明身份,称帮管侯府中馈,还对姜氏等人诸多嫌弃。姜氏后悔不迭,询问来意,寇二夫人更是毫不留情指责她们没规矩、上不得台面。随后竟抛出一个苛刻条件:若能在三个月内学会京城高门规矩,侯府才考虑接纳。
抬进门而非娶进门,侯爷虽称是娶,可寇二夫人却一心想给姜氏母女一个下马威。她对着姜氏的女儿柳杏儿肆意羞辱,嫌其嫁的都头身份低,要求赶紧和离,还大言不惭地规划着另寻高枝。
柳杏儿气笑质问父亲柳二顺,可柳二顺竟一副理所当然,还称二婶懂规矩是为她好。忍无可忍的姜氏直接啐了柳二顺一脸,痛斥他毫无改变。
柳二顺满心欢喜想让姜氏进侯府,却不想姜氏与寇二夫人起了争执。姜氏怒砸茶杯,寇二夫人尖叫连连,柳二顺焦急万分,一边向寇二夫人赔罪,一边劝姜氏道歉。善良的柳二顺总是想息事宁人,却不想妻儿的委屈已积攒到极致。
金玉霸气出手,将两人扔出大门。柳二顺在门外苦苦哀求,称姜氏进门就是世子夫人,能提升全家身份。就在他满心期待时,门开了,等来的却是姜氏兜头泼来的一桶泔水。
有人竟毫不畏惧地端起水,朝着一个人狠狠泼去。这还不算完,紧接着,又将目标对准了寇二夫人。
女子对着探头张望的邻居大声宣告,她和镇远侯府从乡下找回的真儿子和离了。她曾为其生育一儿一女,却因丈夫身份转变,被其家人嫌弃想贬妻为妾,她自尊自傲,毅然和离。
可谁能想到,后来世子爷定亲那家获罪,如今这世子又突然上门,对她们母女肆意贬低,还妄图用一顶小轿把她抬回侯府。女子怒啐,坚决不从。众人听闻,议论纷纷,话题更是越扯越歪,甚至有人开始打量起世子的下三路,而那寇二夫人更是狼狈不堪。
“来人,把这个贱妇抓起来!”一声怒喝,打破了原本的平静。只见一群人围聚,言语如刀般射向一位女子。“娼妇,别想进侯府”“你给世子提鞋都不配”等恶语不断。
周围人有的帮腔,有的假意劝和。然而,女子的女儿柳杏儿却勇敢站出,含泪质问父亲:“我是贱种,您又如何?祖父又怎样?”她哭诉进侯府恐无活路,这番话瞬间激起围观群众的怜悯,众人议论纷纷,都在指责那冷漠的父亲。
大户人家的后院,向来是是非之地,传言悄无声息弄死个人易如反掌。众人正热议姜娘子和柳娘子不贪侯府富贵之举,柳二顺却在此时,面对女儿柳杏儿的怀疑祈求否认。柳杏儿失望至极,欲带母亲离开,寇二夫人却尖叫着命人抓人。
就在侍卫围上去的千钧一发之际,严川带着金鳞卫强势登场,一声厉喝“我看谁敢!”镇住全场。围观百姓吓得纷纷后退,寇二夫人也一愣,还以为严川是呵斥柳杏儿母女,竟上前以家事为由,让金鳞卫别插手。
有人抛出话语:“不过,你们想帮把手也行,给你们一个巴结侯府的机会!”言语间满是诱惑与算计。而寇二夫人更是与众不同,别人都对严川惧怕三分,她却丝毫不惧。为何?只因为侯爷乃是皇帝面前炙手可热的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