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松哥也叫过来,咱们下午去找个地方玩?”毛建明说。
“行啊,你现在给他打电话。”我说。
等毛建明打完电话,没到一个小时张松就过来了。毛建明下去接的他,他的装束一点没变,不管天地怎么样,都是一身迷彩服,整个人看上去极其精神硬朗。
“有什么安排啊?”他一进来就问我们。
“要不我们去游乐场看看吧。”尔玛看着我说。
“也行啊,你们有什么建议吗?”我问向别人。
大家都没反对,我们立刻在网上买了票,准备去游乐场玩。临走前,我们稍微吃了点饭。在车上,尔玛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在我印象里,她一直都在天师府,即使偷偷跑出去也不敢离天师府太远,即便是有任务下山时也不敢乱跑,好像还真没见过她去游乐场等娱乐场所玩。
经过我们询问,她还真是第一次。
“不会吧,你居然都没去过游乐场啊。”我不可置信的说。
“我哪敢啊,师父和大师兄管的很严的。”尔玛说。
“那你这次就不怕他们说你了啊。”
“这不有你呢吗,我就说你带我去的。”
我不禁哑然,这是拿我当挡箭牌呢。不过想到她也是和我一样的女生,虽然天师府并非封建之地,现代设施也很多,但尔玛作为天师府的弟子,可能很多城市里的东西都没接触过吧。
既然如此,今天就带她玩个够。
我们在游乐场前检票进去之后,尔玛看见什么都想玩一玩。什么旋转木马、摩天轮等项目,我基本都不爱玩,总感觉是小女生玩的东西。倒是尔玛,玩的非常开心,感觉她就像小孩子一样,空气中全是她开心的笑容。
看到她活泼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心疼她,以她现在的年纪,道法就如此高强,肯定是吃了不少苦的。接下来,我们把坠落塔、深海漩涡、雅鲁藏布大漂流都玩了个遍。那个坠落塔我感觉特别刺激,那种失重感,让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尔玛也在我边上啊啊大叫。最有趣的是去鬼屋,我和郑芸芸都吓得不行,尔玛却丝毫不害怕,可能她见过的真鬼比这些吓人多了吧。
玩了一下午,我们都玩累了。这趟游乐场之行,对尔玛来说是一次新奇的体验,她还没玩够,我们四个就在边上喝着果汁,看着她玩。谁知她一直玩到闭馆,这才依依不舍的出来。
“玩够没?”我笑着问她。
“太好玩了。”她意犹未尽的说,“下次我还来玩。”
“要不明天我们去靶场玩?”张松提议道。
“可以啊。”郑芸芸说道。
我们正走着,尔玛一把拉住郑芸芸,一辆出租车从她边上呼啸而过。
“要死呀,大晚上开这么快!”郑芸芸对那出租车喊道。
我心中诧异,那出租车就好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尔玛从手腕上拿下一个手串,戴在郑芸芸手上,说:“你先戴着。”
郑芸芸也意识到不对,有些胆怯的说:“是不是阿宇来了?”
“别怕,有我在呢。”尔玛说道。
虽然她这么说,但郑芸芸还是很怕。她紧紧挨着尔玛,这让她有安全感。
张松这时说道:“你们说也是奇怪,虽然我从到大也遇见过几次那些不合常理的事,但我却从来没害怕过。”
“诶诶诶,咱大晚上别说这些行吗?”我说道。
我们找了个东北菜馆,在包厢里点了几个东北菜。在等上菜的这段时间,毛建明他们都问着一些玄学上面的问题,尔玛一一解答。
“等这次事情完了,尔玛妹妹也给我做个辟邪珠好不好?”郑芸芸说。
经过今天的接触,尔玛和郑芸芸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尔玛的性格就是爱憎分明,性格直爽。郑芸芸心思又比较细腻,而且人也确实不错,再说当时在峨山的时候,惹到尔玛的完全就是李彬一个人,跟郑芸芸没太大关系。
“行呀,等处理完这件事,你跟我回天师府,我送你一颗。”尔玛爽快的答应她。
“真的啊,谢谢尔玛妹妹。”郑芸芸欢喜的说。
说话的空,菜就上来了。
张松和毛建明大口大口吃着,毛建明边吃边说:“还是北方菜吃的习惯。”
这话我比较赞同,我也感觉北方菜更合胃口。
尔玛却有另一种声音,说:“我觉得川菜好吃。”
郑芸芸这时说道:“当然是家乡菜最好吃了,家在哪里就觉得哪块的菜好吃吧。”
对她这个观点我们都深以为然。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就解散了。毛建明本来还担心郑芸芸的安全,说今晚大家就不回去了,陪着她。但尔玛说我们这么多人,尤其是张松,身上阳气太重,凶鬼就不敢靠近了。他要是不主动出现,想除掉它就要费一番力气了。于是我们就各自回去了,尔玛和我一起。
临走前,尔玛交代郑芸芸,说:“要是它真出现,你不要害怕,有我给你的手串,它不能对你怎么样。”
郑芸芸还是有些害怕,我说:“要是有事就电话联系我们。”
郑芸芸点点头,我们就此分开了。
但我们俩并没有远离郑芸芸的住所。
“它今晚真的会出现吗?”我问尔玛。
刚才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尔玛说今晚张宇肯定会出来。
“那是当然,我刚才给郑芸芸的那个手串,是摄魂手串,专门用来吸引鬼魂的。”尔玛说。
“那芸芸会不会有危险啊。”我担忧的说。
“放心吧,我们等着就好了。”尔玛笑着说。
就这样,我们在附近一个肯德基一直等到午夜。
正在我昏昏欲睡之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来电显示是郑芸芸。
我接了电话,还没开口,那头就传来郑芸芸的害怕声:“姐,你们快过来。”
我立刻挂了电话,和尔玛直接跑向郑芸芸家。
幸好我们俩没回家,尔玛说的没错,张宇的鬼魂真的去找郑芸芸了。等我们到了郑芸芸家时,她还惊魂未定。
尔玛摘下戴在郑芸芸的手串,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说:“搞定。”